把人小心翼翼放到花轿内,临走时还轻声安抚道,“轿夫都打点过,不会太晃悠!”
“哈哈哈!”边上来迎亲的人大笑出声。
“王叔,您可真疼王婶!”
“王叔,您这样子可不成呐……”
“……”
南希闻言,盖头下芙蓉面又红又烫。
抿了抿唇,握紧了手中玉如意。
凤秉御笑了笑,“臭小子们,都学着点,以后娶媳妇用得着!”
“……”
“……”
众人被凤秉御这话惊着了。
这明目张胆的宠妻,往后可不得了。
亦让他们知晓,往后得罪了王叔,可以到王婶这边来求情,寻求庇护。
凤秉御翻身上马,迎亲队伍离开。
郁府门口,一盆水泼出来,南余氏掩面低泣。
“弟妹,莫哭,小十嫁的这般好,你该高兴才是!”
迎亲队伍在前,后面便是嫁妆,那一抬一抬,沉甸甸把扁担都压弯了。
王府这边撒钱的人很多,一把一把铜钱撒出去,围观百姓一边说着恭喜的话,一边去捡钱。
街边一家茶楼二楼。
贺允笙一身麻布衣裳,面色沉痛的看着花轿过去,才慢慢坐在椅子上,抖着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滚烫,他喝下去的时候,却察觉不出疼来。
心口疼的厉害。
那花轿内的女子,本应是他的妻子,本应与他携手共度一生,是他不小心把她弄丢了。
双手捂面,痛哭出声。
镇南王府
贞元帝带着皇后出宫参加婚礼,他以为今日前来,能坐在主位,接受凤秉御的叩拜,到时候便能说,凤秉御都叩拜他了,便没有什么弑君夺位的事儿,那都是无稽之谈,结果却瞧见了案桌上先帝、郑贵妃的牌位。
面色骤变。
手握拳,上前恭恭敬敬叩拜,也是那么不凑巧,先帝的牌位竟是倒了。
“……”
一时间,围观之人鸦雀无声。
震惊、错愕、惊讶的看着贞元帝,便看见贞元帝扭曲的面容,以及眸中愤恨。
老亲王念念叨叨的上前,把牌位扶正,“你这小子唉,今儿可是你宝贝幺儿大婚,安稳点!”
又去看贞元帝,“你还跪着作甚,起来吧,今儿可是你弟弟的主场,你这做哥哥的,沉着脸像什么?”
贞元帝双手握拳,站起身眯眼看向老亲王。
老亲王看着他笑。
慢慢吞吞的坐在了主位椅子上,“你这么瞧着我作甚?以为我坐不得这位置?”
“哼,我可是有先帝爷的遗旨,说了秉御大婚,我做主婚人的,今儿这位置,哪儿我都坐得,倒是你……!”
老亲王冷哼,又瞬间改口,“今儿大婚,是喜事,我便不与你掰扯,一边坐吧!”
贞元帝听的咬牙切齿。
沉声道,“你说有先皇遗旨,你那你倒是拿出来,让朕瞧瞧!”
“嘿,你这小儿!”老亲王愤愤哼了一声,“当真以为我没有?我还告诉你,我不单单有,我还有好几道遗旨呢,气死你!”
老了老了,倒是成了老顽童。
让身边的人把遗旨拿来,他拿了丢给贞元帝,“你自己看!”
贞元帝看着那遗旨滚到自己脚边,低眸看了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皇后瞧着,抿了抿唇,快速跟了上去。
面上不显,心中却是狠狠高兴了一把。
狗男人,后面有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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