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暴走族在叫嚣着,这时候一个类似首领的人从自己的摩托车上下来了,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迈入店里。
他头上顶着黄毛,但是这黄色并不是类似于凯撒那种金光灿灿的感觉,反而是那种人拉出来的小臭臭的那种颜色。
云逸看着他的头顶,越看越觉得那形状,很像一部国产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里面某只小羊(懒羊羊)的头型,不由得眼睛眯起来,有种怀念童年的感觉。
那个类似于首领的男人还赤裸着胳膊,胳膊上还纹着**,像是什么低级的不入流的小混混。虽然他本来就是了。
云逸将手挡在绘梨衣面前,不想让她看到面前这人,这么糟糕的打扮,小绘梨衣也乖乖的,很听话,坐在位子上一动也不动。
上杉越有些皱眉,但还是面带笑的,和那个男人说,“请问,您来是干嘛的?”
那位裸胳膊首领态度十分嚣张,嘴里叽里呱啦的喷吐着各种不雅的词,去掉那些词,大意就是,“我是×××,我们是××团,现在把人给老子乖乖交出来,我还能放你一马!”
云逸有些苦恼,他并不能有第3只手把小绘梨衣两只耳朵都堵上,然而他又不想这么纯洁的她受到这些污言碎语的污染,也不想他受到血腥的惊吓,所以……
云逸轻声在绘梨衣耳边说道,“把眼睛闭起来,把耳朵捂住,等会儿我叫你睁眼你才睁眼,完成这个任务,我带你去玩。”
绘梨衣乖巧的点了点头,认真履行着和云逸的约定。
而喋喋不休,一直吐着唾沫的裸胳膊首领突然被一记老拳轰在脸上,那出拳速度太快,他甚至没有反应的过来,被轰的牙齿断了几颗,还伴有轻微的脑震荡,脑子也不太清醒,甚至他被直接轰出了这箱车外面去了。云逸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那个首领飞了几米,然后落在地上,他甚至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他正在激情的诉说着,突然就感觉到世界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而他脸上鼻血混着嘴里的血一直流着,看着十分恶心。
外面的暴走族先是一静,后来变得十分激进起来,立即冲上前来,想要将这个男人教训一顿。
云逸在外面先是拍了拍手,仿佛是要拍掉什么脏东西,可他分明之前用的是拳头……
然后皱着眉看着这些冲向自己的半大小子们,“小孩子还是需要教育的啊,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病猫啊……反正只需要保证他们清醒就能问出结果了……”他随口嘟囔着,一手握住一个一拳打向自己的人,轻轻一捏,这个男人便很没骨气的大叫起来,声音之凄厉仿佛被人捅了蛋蛋似的。
“真是弱啊,欺负你们,感觉一点成就都没有!”这一次他没有小声说话,反而是用了日文大声嚷嚷着,街面上已经没有别的人了,他们看着这群来势汹汹的暴走族,就赶紧跑掉了,店面也都关了门,显然是不想惹事,但云逸还是听见有人在屋里面报警。
“所以得尽快收拾你……”云逸仍然在嚣张的说话,不到一分钟所有围着他的人都已经被干趴下了,这些人甚至他一拳都承受不了,云逸又是公鸡的肚子,腿之类的,他们甚至都很难爬起来,有些人干呕着,吐出了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不明白色物体。
云逸看了有些恶心,大步跨到之前那个首领面前,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问,“你们干嘛要找绘梨衣?她是什么身份?”
被提着头发的男人,也是个没骨气的,虽然头上很疼,但他不敢用手去抓,只能任由面前这个男人破坏了自己维持多年的发型。
他哆哆嗦嗦的回答,“这是,这是家族派了悬赏金,我们,我们一时眼红就,就来了,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小姐。悬赏上的,也说绝对不能伤害小姐的!”他说着说着竟然哭起来了,眼泪混合着血往下流。
云逸感到很恶心,便放下了他的头发,踢了他一脚,问他,“这个家族是蛇岐八家么?”
裸胳膊首领拼命点头,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头甩下来。
云逸摇了摇头,放过了他,转身走了,这种人显然是欺软怕硬的典范,如果绘梨衣落到他们这种人手里,显然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就算是换赏金,可能也会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做些什么。
但这里是RB,他目前不能杀人,他也没有杀过。
其实杀人这种东西,他一直都是很抗拒的,一部分和他接触的人知晓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惹这个这个潜力顶级又身世顶级的人,另一部分,虽然不知晓他的身份,但现实不是狗血剧,同学之间或者平时做人之间,云逸都是比较礼貌友善的,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杀人的念头。
但这对于云家来说可以算是长歪了,一个大家族的传人不需要仁慈,自古慈不掌兵,就算仁慈,那也是对家里人的,为了维护家族的利益,家主必须心狠手辣。
可若是杀了一个人,不就相当于否定了一个人的意义吗?其实你并不了解这个人,只是你看到了他恶的一面,他未必就没有善良的一面,或许是对妻子,或许是对儿女,或许是对父母。
所以没有必要的话云逸是不会去随意收割人命的,这其实也并不叫怂,只不过他总归是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青年。
当然这里扯远了。
云逸回到了原座,对这位大叔说,“老头儿,这里不安全了,看样子好像你身份也不是很简单,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上杉越皱了皱眉头,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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