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宁的话,让桂哥儿呆了一下,反应过来爹对自己的凶残,他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同时告状:“娘,爹太坏了,我们不跟他玩了。”
说着上前拉福瑶的手,让她跟着离开。
这孩子看似在哭,实际上,根本没有一滴眼泪。
纪天宁哪里不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故布疑阵,根本就是想趁机拉走瑶儿,甩开他罢了。
“男子汉不会哭。”
桂哥儿哭声一收,这评价不能忍,他可是最正宗的爷们儿!
“胡说,爹,我是爷们,我刚刚才没哭。”
桂哥儿得意洋洋地说。
纪天宁嘴角微微抽搐,这傻小子,都暴露自己心思了,也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福瑶用手帕轻轻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你爹跟我闹着玩的呢,不要哭闹,多丢脸啊。”
桂哥儿听见福瑶说丢脸,瞬间微囧,下意识解释道:“娘,其实我一点都不爱哭,只是……”
只是了半天,扭扭捏捏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了。
福瑶知晓他是跟纪天宁斗气呢,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你先坐下吃茶,我跟你爹还有话要说,过节,家里都送信过来,不得忽视。”
桂哥儿听说家里来信,眼睛瞬间一亮:“娘,四叔给我写信了吗?”
桂哥儿嘴里的四叔正是已经少年的四郎。
自从他十岁开始就跑货后,每次遇见好东西就会给福瑶带回来,等生了桂哥儿,他更爱找一些稀罕玩意儿给桂哥儿,两叔侄感情意外好得不行。
“你四叔来了信,你自己看吧,估计这两天你四叔就要到了。”
桂哥儿抱着信,喜滋滋地去看了。
纪天宁这才跟福瑶一起,看二郎和三郎送的信。
“二表哥说了什么?”福瑶见纪天宁脸色微变,忙问。
“他在上任期间,跟当地的乡绅产生了矛盾,本一切在可控范围内,但突然一家乡绅,带头反抗他,他已经在出行办公的一次,险些出了意外,如今在养腿。”
“腿受伤了?”福瑶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小事,要是养不好,以后指不定再不能为官。
最主要的是,她担心,那些人有心陷害,防不胜防。
“无事,在此之前,我之前就收到过二弟的信,也已经跟他商量好了对策,这封信,是故意传出来的,他腿没受伤。”
“二弟所在的靠山县明面上很穷,实则,前两年,二弟发现那边底下有矿,还不少,按理说发现了就要上报朝廷,再由朝廷安排官员去管理。”
“我本以为,二弟已经上奏了折子过去,可见半路被阻拦,才出了今日这事。”
“大哥你有法子吗?”福瑶知道,这种利益相关的事,就怕有官员狗急跳墙。
既然这消息在两年前就传出来了,那指不定矿脉被发现,时间更久远一些。
“放心,此事皇上已经知晓。”纪天宁那叫一个淡定,根本不担心。
福瑶见此,彻底放心了。
两天后。
福瑶带着桂哥儿在地窖里找桂花酒。
他们来这的时间不长,好些桂花酒时间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