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霏想通了便不再扭捏,怔怔的看着他,有些羞涩的开口:“王爷,往后我也会将王爷当成最重要之人。”
深情的话语让夏逸宇喜悦溢于言表,比他父皇说封他为秦王的时候还要激动,此刻他心跳如雷,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夏逸宇不知道他误会了谢羽霏的意思。
谢羽霏也不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昨日之事有必要解释一番,谢羽霏将昨日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
夏逸宇听她与别的男人同桌喝酒,心中烦闷无比,又不得发作,夏逸宇忍着烦闷的心情,语气轻柔说道:“羽霏,你都没有跟我喝过酒,改日我们也一醉方休可好?”
酒有什么好喝的?若不是迫不得已她才不会去喝。可见他似乎是很期待我答应?
暂时只能顺他意,谢羽霏微笑道:“好!有机会我陪你喝个痛快!只是那考题之事,咱们要不要从中做些文章?”
夏逸宇听她又提起考题之事,神情顿时一凝,道:“石子涛会去考进士便是我命秦大布下的局,之前你第二次赴扬州之时,我命秦大去设计石子涛,想让永王叔大仇得报,好让他彻底倒向我,
秦大去沁园选了一名女子,秦大乔装扮作她父亲开起了一间武馆,二人想办法让她意外结识石子涛,让她促使石子涛通过舞弊考取进士,倘若他真能说动他父亲帮他作弊,待他中榜之后,再当众将这件事揭发出来。
昨日负责监视石子涛的探子禀报说石子涛从吏部侍郎侧门经过没有进去,今日我出门前秦大前来禀报,说事已成,昨夜在石子涛身上发现一份考题还附有答案,他已经全部抄些下来了,此番石子涛就算逃得一死,也只是生不如死。
羽霏,对不起,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怕你不喜…其实这沁园是秦大提议又一手经办,我只是在钱财上支持他,可不能否认对我很有帮助,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再用这些女子。”
夏逸宇眼神闪躲,谢羽霏能感觉到他的似乎有些慌张。
谢羽霏淡淡笑道:“我不怪你,以后咱们不用美人计,那秦大我没有见过,我能见他一面吗?”
夏逸宇见她没有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两人关系才进了一步,不想让她误会他不在意她所以瞒着她。
夏逸宇要将她不知道的事全都告诉她,“往后你就是他们的主母,你想见他随时可以招他来,秦大秦二是亲兄弟,他们是我母妃姆妈之子,他们兄弟二人有我母妃资助读过书又学了一身高强武艺,是我母妃留着以后守护我的,我分府后便跟着我,秦二只是替我管家,秦大这些年暗中替我培养了许多死士,发展了很多暗探,有些已经深入高门大府内,手下也搜罗不少三教九流之人,他名下开了几处酒肆青楼。我会交代秦大,以后这一切便由你调配差遣。如今是朔方节度副使姜华是我的人,他受过我母妃极大恩惠,只是没有外人知道,我母妃还在世的时候一直是宫里最得宠的,她心地善良帮助过很多人。”
谢羽霏安静听他说完,听完后很感动,他将关乎性命前程之事全部都告诉自己,证明他之前说的那些是承诺,不是甜言蜜语,自己何其幸可以遇到他。
谢羽霏心中感动,但心中有事,不能沉溺儿女情长,“王爷,这件事永王知道吗?”
夏逸宇回答:“你赴扬州之行帮了永王叔,他已经暗中倒向我了,在我此事告诉他后,永王叔说此事若成他会效忠于我!他嫡子身死之事父皇的作为伤他心,扬州事件二皇兄的不作为让他心寒,所以我相信永王叔说的话!”
谢羽霏肃然道:“劳师动众设陷一个小人物未免太微不足道,勋公国不过是损失了一个儿子,如果能将国公府牵连进去岂不更好?如此大好机遇,怎么能让二皇子错失,将消息透露给永王,让他告诉二皇子,永王与石子涛有仇,二皇子不会过多怀疑永王的,二皇子必定会好好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咱们已经搭好了台子,如今是要请二皇子登台唱戏。此案二皇子必定会闹大,届时两位主考必担重大干系,轻则罢官重则身死,咱们要做的是想办法保下副主考,将他收入麾下,王爷如今已成一方势力,势单力孤,党羽很重要,要将一方势力发展成为一党势力。”
谢羽霏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此番关系重大,二皇子的动作也会很大,就等着看二皇子又会暴露出多少底牌,上回他御史台潜藏的人手已经被大皇子削去一些,这回我们只看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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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上东边竹林里,庄敬独自一人在林中散步,神色悠然,方才他与二皇子在下棋,下人来报永王来找二皇子,如今二人正在密谈。如今京都风云变幻只能静观其变,既然眼下没有什么好费心神之事,他也乐的逍遥自在。
上一回他断言有错,皇上非但没有责备三皇子,而且还率先封了秦王,这让他在二皇子面前失了颜面,他也猜想是不是三皇子倒行逆施要挟皇上?一想到这个念头他就直摇头,怕是没有如此大胆的皇子。
二皇子脚步轻快来到竹林,见他悠闲的模样,不由轻笑道:“先生悠然自得,我可真是羡慕!”
“殿下见笑了!”庄敬躬身一揖,笑道:“悠然自得的生活学生只能心驰神往,学生只是悠闲的俗人罢了。殿下请里面说话。”
二人坐下后,庄敬亲自给二皇子斟了一杯茶,才问道:“永王找殿下可有事?”
二皇子神色凝重,拿出一张小字条递了过去,才道:“这是永王叔送来的,说是石子涛向吏部侍郎那里拿来的考题,永王叔最近也不太与我亲近,上回扬州之事伤了永王叔的心,此次我一定得帮他,将他的心收回来。”
庄敬叹了一口茶,脸色肃然道:“此事不只是帮永王,一定要借此机会将勋国公打入尘埃,‘欲断其根先拔其藤’,要断掉大皇子最重要的藤干。”
二皇子见胸有成竹的模样,眉梢一跳,问道:“先生有何妙计?”
“呵呵”庄敬微微一笑笑,道:“妙计谈不上!”
庄敬带着诡异的笑容附身过去在二皇子耳边低声细语说着什么,二皇子听的连连点头,脸色也渐渐露出会心的笑容。
二皇子待庄敬说完才开口说出疑问:“能牵扯到那位?”
庄敬嘿嘿一笑:“那要看皇上的意思了。皇上就算不会动她,也会给她留下干政的污点,另外那位皇上可想动他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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