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飞鎏逗着千笑,千笑的笑声打破她们继续谈的话题。
“咯咯……”
“笑笑,长大后,一定要孝顺你母亲。她可是为了你,半个人都踏进鬼门关。”
雪飞鎏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笑眯眯对着他说。
千笑似乎能听懂她的意思,不停笑着点头,雪飞鎏惊呼:“花儿,你看到没有,笑笑听得懂,他回应我了。”
“是的,你看,他还对我笑。”紫藤花吃惊不少,她的儿子像个神童一样。
雪飞鎏和紫藤花相视线很久,互相笑起来。
任笑尘和千肴一同对坐而棋,一遍喝茶,一遍说话。
“查到什么?”
“还未完全有眉目。”
“再你一些时日,我已经等不了了。”
千肴听着太子殿下的话,有预感是发生什么事情,以至于太子殿下调查墓宫的进度。
自从墓宫塌陷后,太子殿下居然花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在上面,他有些吃惊。
只不过,太子殿下是想干什么,他摸不着头脑。
海山上有着太多数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什么力量在。
“臣明白。”
“七驸马,你知道有什么药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任笑尘想试探千肴是否知道66身上会有药的存在。
“这倒是没听说过。”
千肴猜到太子殿下询问的事情绝非一般,这里事情肯定与雪飞鎏有关系。
他们是亲兄妹,太子殿下怀疑到什么,肯定他也脱不掉干系。
“哦?这种药,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想我曾经应该受此药影响,七驸马,你觉得呢!”
任笑尘放下棋,全神贯注于千肴,一点儿也不会看漏掉他的每个神态与表情。
可惜的是,千肴面无表情,功力太深厚,撬不开他任何秘密。
任笑尘不急,反正他有七妹在手,不怕七驸马不束手就擒。
千肴知道太子殿下不会很容易放过他,他放心不下菁儿。
“太子殿下,你确实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直至到现在也没有回复,你察觉到是谁下药?”
“你觉得呢!”
对于任笑尘的一个反问,千肴怎么不知道,那个人不就是他的亲妹妹雪飞鎏干的好事情。
“啊切……”雪飞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用手帕捂了捂鼻子,是谁在说她?
绝对不是想她。
雪飞鎏非常肯定。
“嫂嫂,你不舒服?”紫藤花把千笑安置在摇篮,让奶娘照看,听到嫂嫂打喷嚏,她关切询问。
“没事,可能是谁想我了。”雪飞鎏笑笑道。
“嫂嫂,听闻皇兄娶的新太子妃性格不错。”
“确实是,可能与你哥有一段未解之缘。”
“嫂嫂,你怎么知道如此清楚。”紫藤花惊叹不已。
“我能看穿人心秘密。”
“嫂嫂,那我呢!”
雪飞鎏摇头了,她仍然看不出笑尘与紫藤花。
就算小七已经离开紫藤花的身体,她也是一样看不出来,特别奇怪。
“可惜了。”紫藤花惋惜不少,内心变得复杂起来。
“没关系,看不出来的人最有魅力。或者是上天给予你们什么力量也说不一定。”
“嫂嫂,你又开我玩笑。”
“当然没有。”
雪飞鎏和紫藤花聊着聊着,不曾想到,慕容佳儿会来。
“王妃,太子妃到。”府管家福礼并告知太子妃的到来。
“快请。”雪飞鎏笑容僵硬了几秒。
“王妃,七公主。”慕容佳儿之所以会来,是听到七公主来了,她不得不急不可耐的来一趟。
“太子妃,请坐。”雪飞鎏邀请她坐下。
“王妃,七公主,看到你们,我不禁高兴起来。”
“太子妃,你能来看嫂嫂,本公主有点惊讶。”紫藤花不太喜欢她,凡事在她皇兄和嫂嫂四处转悠的女人,都是她讨厌的对象。
慕容佳儿有些尴尬,总觉得这个七公主是针对她。
不过,她们有没有什么结怨或者拉仇恨什么的。
“太子妃,请喝茶。”雪飞鎏道,见千笑醒了,她便去照看千笑去了。
坐台上,只剩下紫藤花和慕容佳儿。
慕容佳儿不得不喝起茶,一时间气氛沉默,变得异常微妙不可言。
“太子妃,我很讨厌一些女人在皇兄和嫂嫂面前转悠。”
紫藤花开门见山脱口而出,慕容佳儿被水呛住,咳嗽不止,脸都红了。
“咳咳……”
“太子妃,你没事吧!紫藤花不痛不痒的关切,没有丝毫情谊。
“我没事,七公主,你讨厌我?”慕容佳儿一面轻抚着胸口,一面对紫藤花问。
“没错,这个东宫本来就属于我嫂嫂,其他的女人全是多余。皇兄根本不会在乎除了嫂嫂之外的女人,我不知道你与皇兄有什么事情,但我警告你,别打不该打的主意。”
紫藤花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藏,目光时不时看向嫂嫂逗着千笑开心的样子。
“我不是其他女人,而是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慕容佳儿决不允许任何人如说她。
再好的脾气也抵挡不住怒火中烧。
“即便如此,你只不过是皇兄娶回来的摆设。”紫藤花咄咄逼人。
“七公主,你的话太过分了。”慕容佳儿猛然从坐台起身,她气得不可轻。
“过不过分,看你是如何理解的,反正我不觉得过分。你是兔子,还是老虎,你心里明白。”
紫藤花冷笑,气势庞大丝毫不给慕容佳儿任何喘气的机会。
慕容佳儿被气得快要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你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皇兄罢了,他不会来了,你回去吧!”
紫藤花送客。
慕容佳儿知道她今日不该来,反而弄巧成拙,被七公主反感,她后悔得肠子不清。
紫藤花看着慕容佳儿离开,她心情特别爽快,来到雪飞鎏面前,兴高采烈:“我把她轰走,你高兴?”
“当然了。”雪飞鎏笑颜如花,拉着紫藤花的手,有人护着自己,真的很高兴,很幸福。
“咳咳……”任笑尘看到他们亲密拉起手,他心底泛起要命的醋意,那是习惯性的,不由自主,反而更像天生就有的一样。
“笑尘,你来了。”雪飞鎏被笑尘的咳嗽圣吸引,猛然抬头看向她,笑颜如繁花似锦。
“七妹,妹夫在等你,不早了。”明明是中午,任笑尘开始送客了。
“皇兄,你这么不待见我?哪里不早了?”紫藤花故作一脸伤心难过的样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