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不寻常,何其太诡异。
任笑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鹰眸紧盯着放在桌子上的神草。
他要见圣皇,他必定要瞧瞧圣皇对神草的打算和用意。
“表弟,本王换。”
“表哥,你不怕圣皇忽悠你?况且,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皇宫传出玉玺不见的事情,而且……”薛灿很担心这是圣皇的圈套,他提醒表哥。
“没有而且,既然圣皇敢说,本王必定敢做。”任笑尘不知为何对圣皇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乃至没有一丁点儿怀疑。
他现在倒是明白,圣皇和八皇子阿吉宗之间的交换之物是什么了。
只不过,他不得其他解的地方之处是圣皇拿塞图国的玉玺交换含羞一株草,令其震鄂不已。
薛灿震撼连连,丝毫插不上一句话改变表哥的心意。
薛灿大喘气地又出现在八皇子府邸,阿吉宗表面上笑脸相迎,但圣皇同意见其人,他便不好再多说其他话。
派人送他见圣皇,小飞飞笑嘻嘻地问:“世子爷,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用不用,爷要见圣皇。”薛灿只想见快点儿完成表哥交代的事情,再尽情去吃花酒。
“实在对不住,圣皇去宫里了。”小飞飞一脸可惜的样子说。
此时,雪飞鎏正在雎鸠宫,为伊贵妃诊脉,笑道:“贵妃近来身体确实有好些,继续服药即刻。”
雪飞鎏本来指定今后见大魔王的计策,怎料到半路来了个伊贵妃,她突然请她进宫,雪飞鎏极不情愿地进宫。
“自打服了你给我的药,确实好多,但我呼吸怎不舒畅,而且老是做噩梦,这是什么缘由。”伊贵妃脸色不太好,声音没有什么硬气,淡淡的虚弱之音飘着飘着。
“贵妃,说实话,这个宫殿并非适合你住,而且这里阴气集中,不像皇后住的凰飞宫阳气养人。”雪飞鎏直接了当说出,故意挑拨是非。
伊贵妃本来就厌恶皇后,后宫平静下,她要推泼助澜。
“原来我一直不孕,全拜皇后所赐。为何圣皇初次没提,以至于现在才说。”
“宫中是非不是我可以说明,看贵妃痴孩之心,我不得不说明。”
“多谢圣皇,你的大恩大德,我必定相报。”
“多谢贵妃美意,待你怀孩后,我一定会所求。”
雪飞鎏谢过伊贵妃,便让她休息,退出了雎鸠宫殿外,她挺住脚步,转头看去。
今日起,伊贵妃与皇后的大战拉响了。
雪飞鎏还未出宫,便被凰飞宫的掌事公公迎接,“见过圣皇话,奴家主子慕名圣皇,欲想请你于凰飞宫坐一坐。”
“公公,天色不早了,请告诉皇后娘娘有缘再续。”雪飞鎏根本不给凰飞宫的面子,何况皇上呢!之前皇上的大公公也有来请她,一样被她给回绝。
掌事公公从来没见过哪个人敢这般敷衍他甚至他的主子皇后娘娘,但因此人并非凡人,而是大名鼎鼎的圣皇大人,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的人,他敢叫嚣什么。
“好好好,圣皇你说的算。”
掌事公公很没面子的恭送雪飞鎏,还笑脸相迎,内心却不知嚼舌根多少。
雪飞鎏不与他置气,一个小不丁点的人物罢了。
可十二星辰十二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很不服气,“主人,要不是你,我早就去教训他几番,他是个什么东西。”
“牛人,你乖,下次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雪飞鎏哄着牛人说话,她坐着轿子出皇宫,拉开轿帘子,望着轿外的风景。
“主人,我好奇你为何不拐弯抹角的处理含羞一株草,不怕尘大大怀疑您?”十二星辰十二环见好就收,反正以后他们进宫是常是,不怕没时间去修理那个掌事公公。
“呵呵,我是圣皇,当然要走非比寻常的路,要不然,会让人绝得我这个圣皇只是一个传说,根本是一个摆设。”
事实上,雪飞鎏考虑过,用玉玺换一株草实在是逆天行为,绝对会令人无法信服。
这株草再怎么非常罕见神奇,也抵不住一个国家的锦绣河山啊!
何况正常人的思维,必定认为要么有诈甚至陷阱等着。
雪飞鎏喜欢明抢开弓,当着大魔王的面,她真心来不了狠的。
直接在牛人面前丢个理由。
十二星辰十二环觉得有理,又像是主人在找理由搪塞她。就在她准备要说话的时候,她感应到尘大大的气息,她惊恐,怎么走哪儿都能碰到他。
“主人,尘大大出现了,就在100米处。”
雪飞鎏惊恐万千,手收回,轿帘窗紧紧遮住,她的心脏活乱大跳大跳的。
不停对自己暗示,我是圣皇,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轿子突如及来的停住,耳膜传来,十二星辰十二环的声音,“尘大大到了,拦住我们的轿子。”
“在下尊尘,想见贵人一面,望成全。”任笑尘在大街上等了圣皇好一会儿,早先暗卫禀报圣皇的行踪,待她进宫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
“好,见上一面无不妥,我们在酒楼相见。”雪飞鎏神态自若地回应,轿夫们抬着轿子走向街道最豪华的酒楼。
八皇子府邸的轿子谁都知晓,哪个拦截,怎料一个绝美男子当场拦截,还被圣皇同意,羡煞旁人,引来不少百姓关注,但无人敢围堵。
雪飞鎏一身白衣出轿,一闪现消失在眼前,任笑尘惊讶几秒,很快追上酒楼,惹来众人大睁眼,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大呼神人。
刹那一阵议论纷纷,传得圣皇通天本领,有些人根本坐不住,发誓要见上圣皇一面。
“见过圣皇。”任笑尘见着眼前的人,福礼,规规矩矩,一向对人冷漠淡然的人,居然也规矩起来,令雪飞鎏恍惚不敢置信。
“尊轩王爷,免礼。”
“圣皇,你确定要用玉玺换一株草?”任笑尘再次询问,丝毫不多余废话。
“莫非尊轩王不信本圣皇的能耐。”雪飞鎏依旧保持着神色问,看着思念已久的人,她依然还是紧张不已,勉勉强强镇定。
“不是,我只是好奇圣皇如此重视含羞一株草是为何,你对它的打算和用意是我最在意的。”
“哦,本圣皇以为尊轩王更在意塞图国的玉玺。”
“没错,我在意,但更在意圣皇对这草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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