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雪飞鎏红红的脸,思绪一直沉寂在千肴身上,任笑尘眼神微眯,脸上黑线布满。
猪女人,你当着本王的面红杏出墙,着实可恶,本王还没死呢!
一股熟悉的冻寒之气直面袭击向雪飞鎏,她的脸一下子变得像白纸似的煞白,五官都走了位置,全身冷不丁屡次颤了颤,好冷~
一个比一个强悍,惹不起的主。
她到底是怎么得罪暗月光男了,思绪万千,亦然得不出一个结果。
雪飞鎏绝不敢再看他,专注向大魔王,却被他狠狠一记鹰光,怎么比包青天的脸还黑,她的心沉沉的,极快坐在他身旁,低着头,不敢造次,心中悬了悬,静待狼虎下文。
但她感觉到对面的暗月光男仍然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心中郁闷极了。
喂,姑奶奶上次又没怎么遭你,又没有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用得着对本王妃有仇恨感?
怪异的气氛下,压抑得她的心好像变成了一块石头使劲地向下坠着。
“咳咳……”任笑尘咳了咳,千肴才看向王爷,淡然一笑:“王爷,看王妃的身板太瘦了,您不会是虐待她吧!”
“军师,你今日是来踢府的吧!”任笑尘瞧着千肴时不时盯着他的王妃,他能不火?
别提虐待,她一个劲吐,能成猪?
忽视,不想说。
“王爷,东西南三院被强制性闭门思过对你可不好吧!风声特别难听。”千肴拿起水杯,又顿住,注视向王爷,变脸特快,荡起一丝笑意,“想必皇后娘娘已起疑心,会试探性出手玩玩。”
“哦,随时等候她的光临。”任笑尘面无表情的回应,鹰眸闪过一丝凌厉。
“那也得看看王妃态度如何。”千肴霎那转瞥向王妃,一股肃杀之气却让雪飞鎏不由得胆寒,硬生生地往大魔王身旁靠拢几分。
“军师,你是什么意思啊!本王妃和皇后又不是亲戚,能有什么态度可言。总之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雪飞鎏眉心紧扭,拳头紧握,快炸飞起来,嘴巴利索,完全没有前一刻的惧怕之色。
军师,你是欺人上瘾?居然敢祸水东引。
可恶,非常可恶。
本来她与大魔王因花儿是皇后的人,关系退回到原点,现在又提,是想搞事?她火冒三丈。
对皇后的恨意越发越纯烈,简直恨之入骨。
好啊!皇后,你来玩,我等着你来算算总账。
任笑尘和千肴同时惊住一愣,时间变得鸦雀无声,只有大眼瞪小眼。
雪飞鎏一张口惊人。
“王爷,东西南三院禁足就此解除,免得外人传本王妃里外不是人,专门害人,惹得下面的人片片遭殃怨声不断。”雪飞鎏突兀想起,现在就是天地人和之时,把那些受委屈的暗卫统统要去北院,她语气自嘲。
“王妃,你太敏感了,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谁敢议论你,谁不听从你调遣。”千肴耐人寻味一笑,语气是在抬高,但在雪飞鎏耳畔,确实极大的讽刺,对峙黑月光男,“你不就是其中的一位?”
“咳咳……”千肴险些被刚喝进去的水呛住,王妃好一张嘴巴,“看样子,王妃是有怨言。”
“怨言倒没有,本王妃的夫君宠我宠到天上去了。”雪飞鎏硬是要气死黑月光男,看你嚣张不嚣张,非得在他的面前摆恩爱,双手快快挽住大魔王,身子紧靠着他。
任笑尘还未从方才的惊语之中晃过来,再次被猪女人的动作给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