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简直会预言,看小小的表情,杨尘就知道又说中了。
“咦?老爸没回来吃饭?”
老妈一听表情不变:“你爸有点忙。”
杨尘心里有了想法。
“小小你想不想去二舅家住?”
老妈一听撇头看杨尘。
杨尘心里有注意继续说:“老舅找到舅妈了,你要不要看看舅妈?很漂亮的!估计做饭也很好吃。”
小小脸色一变:“呃……那个奇怪的二舅?我不去!”
“……”
杨尘傻眼了,没想到在小小的心里竟然这样想老舅,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老舅总是在酒吧,一身酒臭味,身上还沾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也难怪小小不喜欢老舅。
“那……你要不要去表姐家住?表姐快要生小孩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小小听闻,脸色刚有些转好,忽然意识到。
“你为什么赶我走?”
“呃……我……”
杨尘眼见小小反应过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讲。
这时老妈帮忙。
“呵呵,你哥长大了,怕你嫌弃他住在家里,所以怕你不适应……”
杨尘急忙点头附和:“对对对!哥哥我单身二十多年了……突然见到……呃……”
“……”
一时间空气有些沉默。
小小后退几步的动作有点伤人。
“哥……你不会真的偷偷预约了德国骨科大夫吧?”
杨尘一拍额头,想要撞墙昏倒。
也不知道小小从哪里学来的,竟然这种事情都知道。
饭桌前三言两语,说的是小小高考的事情,算是家里人共同的一件事。
“你要是考上211哥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可以先预支吗?”
“愿望还有预支的吗?我又不是跟你签契约,你没考上怎么办?”
“嘁!”
小小露出阴谋被看破的表情。
杨尘叹口气,小小人小鬼大,学习不见涨,小聪明到越来越多了。
“老哥你还记得花姐吗?”
“花姐是谁?”
杨尘记忆中没有这个人。
小小偷瞄了一眼正在收拾碗筷的老妈,小声提醒他。
“就是你高中暗恋的那个菡月花。”
“她?”
杨尘心里一紧张,那个女生在高中时和他一个班,是一个比较特别的人。
但并没有特别到被人称作花姐。
“我那天看到花姐了,还跟她打招呼了,不过她没理我……”
“……”
小小莫名的失落让杨尘不明白。
菡月花虽然是高中时候的暗恋对象,但是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没有老师安排成同桌的缘分,也没有偶然在路上发生事件的巧合。
同时他也确定,自己在对方眼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路人。
“回来了么……”
一般上完大学很少有人愿意回到县城里,因为没有合适的工作来做,除非是教师或者其他岗位调动之类的。
也是会选择有机会升迁的职位。
他还记得菡月花的个性,是一个一天都不会说几句话的人,很闷的一个女生。
不主动参与活动,也不喜欢锻炼或者其他爱好,唯一的兴趣大概就是看书。
但似乎也并不是课本之类的,因此学习并不好。
她家是开花店的,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在她的名字里会有一个花字。
“诶!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思绪被小小那张凝视着的眼睛带了回来。
“哼~”
小小一副看穿了他的样子。
“哦!我想起我下午还有事,我先走了!”
杨尘自知此地不宜久留,待下去要出事,于是出门而走。
又到了售家具的地方,但这次可以避开老爹的店,一家家看过去。
小时候常来这里,自然也是轻车熟路,在这里开着的店少说也好多年了,很少有变化。
在看到一家店面较大的店走进去问人。
“你们揽拆迁的活吗?”
里头有三两个师傅在闲聊,他问了一句竟然没人搭理,只是看他。
“你要做什么?”
那人问他。
“田沁春老宅拆迁,想问问你们能不能接这个。”
“多大面积?工期多久?”
“……”
“我……我……”
杨尘一时愣在原地,说起来田沁春的老宅并不是他们的,他自然不知道什么规模。
“小伙子要拆的地方不是你家的是吗?”
杨尘点头:“我帮别人做的,我可以付你们工钱。”
提起这个,几人来了精神。
“那给谁做?什么要求?你带我去见他好吗?”
说这话赶巧来了电话。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那人一点头。
电话接通,是张叔。
“喂张叔!咋样了?!”
这电话可真是及时雨。
“我见陈老板了,他说工期动了一半不能动,如果非要动,谁来干活,得见人!”
杨尘心里一高兴,说是正好。
“那行我现在就过去,你们在哪呢?”
“袁欣花园,……”
说了地址,杨尘赶忙告诉几位。
“现在去见老板,可以吗?”
那人点头。
再等到了地方,老远就看见张叔在等他们。
看地方,那人该是在家里见的。
不说几句三人上楼。
敲开了门,杨尘一上眼,这人一身的贵气,虽然看着三十出头的年龄,但是一身的大半不俗,在家里随性的衬衫,手上戴着一串珠子,脖领敞开,大脑袋一根毛都没有。
往里客厅摆着茶桌,微微一招手,示意坐,口里一句话都没有。
自顾自的倒上茶也没给几位给,自饮自斟。
杨尘没见过这样待客的,和张叔对上一眼,张叔却把头往低埋了一下,意思是别乱来。
然后就跟那位说:“陈总,这位就是给您做活的伙计,您只要把您的条件一说,多麻烦的活都指定给您做漂亮了。”
张叔的年纪得有四十出头,说着也得比他拿着一轮,但却客气的很。
可这陈总一点也不买账,张叔说的话他连搭理都没搭理。
直接就一句:“就几天的活我不想麻烦,你们能不花钱做就做吧,出了问题你们得全包。”
话说的特别硬气,杨尘跟张叔知道情况,但来的那人可不知道。
一听不给钱白做,当时就迷糊了。
“你们这是?”
还好这人脾气不错,没吵吵。
杨尘不在乎这个。
“行,做了一半的活您给一半就行,这边您也别着急,该多少我给你付多少。”
“要是可以,完了还麻烦您早早的跟那边还干活的人说一声,结了工钱也说好理由,见个面的问题,不麻烦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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