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典型的外貌协会,当然也有三不喜,即使长得再帅,这三不喜都永远存在,一不喜伤她惹她者,这个南宫饯居首位,陆枫次之;二不喜三观扭曲者,白斩云明显在第一位;三不喜恃美自傲者,这个暂时没有,如果有的话可能就是白书。
想到白书,凤清时眼前浮现一张俊脸,白衣锦袍,彼岸花纹,红色发带,复古眼镜,美的无可挑剔,别样风姿,时而温润如玉,时而傻逼二货,时而如谪仙般冷冽,时而如神经般洒脱,最后凤清时得出结论,不靠谱!一看就是不靠谱的人。
张英盯着凤清时变来变去的表情,先是沉思,然后花痴,最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满满的嫌弃。
“干嘛?”凤清时毫不留情地朝他的头拍了一下,“天天不学好,净知道猜女生的心思。”
张英被拍的一脸懵逼,反驳道,“凤医生,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用猜就知道我的心思?嗯?”
张英无奈,明知道凤清时是强词夺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骚年,你有那个时间不如起来做些饭,咱兄弟们可是饿着肚子呢。”凤清时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不是,你的意思是让我做饭?”
“我可是营地做饭最难吃的。”张英诚实道。
凤清时摊手,“反正我是饿了,在这除了你还有谁能担此大任?”
张英环视一周,发现刚睡醒的兄弟看到他,赶忙又躺下重新睡起来,有嚣张的更是将被子卷起来蒙着头睡。
“我擦,没义气!”
这群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晾着他不管,张英那个气呀,可是又不敢在凤清时面前放肆,只能忍着。
“我有选择吗?”
“有呀。”凤清时认真道。
张英一脸希冀。
“如果你能把兄弟们需要的草药给列出来,我就去做饭。”
张英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裂开。
“其实也不是多难,就是些白尾草,绿叶子,含银草,九转芝,三三两两算下来也就七八九十多种吧。”
“七八九十多种!”张英震惊,他们昨晚明明只用了五六种草药,轻伤的只用一种,现在却七八九十多种。
“凤清时,你玩我呢?”
“不是玩你,确实如此,你们昨晚用的只是简单的清理伤口,但是想要痊愈还需养气补身,要不然光靠着包扎伤口就好了,还不逆天?”
凤清时抱拳,“你以为医院那些打滴吃药的都是白打白吃?”
说着作势捂住伤口,“哎呦,不行了,好虚哦,头昏眼花,英英,给人家做饭好不好,人家好饿饿。”
“英英?”张英赶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别说了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吗?”
他是真怕了凤清时。
凤清时作势娇羞地一噘嘴,“英英最好了,赶紧的,人家等你哦。”
“妈耶!”江北一醒来便看到这么可怖的一幕,吓得一头撞到了墙上,龇牙咧嘴地捂着脑袋瓜子,后背又疼得他直冒冷汗,一脸生无可恋地挤出两滴眼泪。
“老大,你大白天的为什么要吓人?”
江北哭诉着爬到凤清时面前。
凤清时捂脸,她有吓人吗?她只是撒个娇,卖个萌而已。
“不可爱吗?”
江北点头,“可爱。”
“萌吗?”
江北嘿嘿笑两声,也不管背后伤口撤的生疼,直点头,“萌萌萌,老大最萌。”
卧槽,够贱,兄弟们默默在暗处给江北竖大拇指,心里忍不住鄙夷,淫威之下的狗腿。
江北白了他们一眼,不服?你们来。
众人赶忙歪头假寐,这变态他们真应付不来。
“我去做饭了。”张英道,这里他实在待不下去了,江北的那小眼神就好像他和他老大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样,枉他钢铁直男也有被误会的一天。
凤清时轻点了下头,拿起一旁的纸笔写写画画了几十种草药。
画是简笔的形式,却能一眼分出它们的不同,旁边标注着习性药性,以及采挖时的注意事项,有几种草药被凤清时特意标注出来,其中就有九转芝,形似灵芝,全身通绿,有些补血益气的作用。
红运山虽是z国边境,交通不便,经济落后,可满山都是良药,有的更甚达到几百年的药龄,若是将这些草药采挖卖不出去绝对都是红票子,若是加工成药卖出去,这红运山可就成了金山银山。
假若最常见的白尾草加工成治伤药,卖最低价,一年卖个一万多斤,第二年还能再长出来,她凤清时绝对能在短时间内成为富豪。
成为富豪的第一件事,她就要拿钱甩魅的脸上,让她享受享受被钱砸的感觉。
“老大,你这画的是什么?”
江北出声打断了凤清时的富豪梦,凤清时不爽地白了他一眼。
“草药,看不出来吗?”
江北挠挠脑袋,不解地问道,“能,可是你画出来干什么?”
凤清时随手将图纸扔给朱筑,朱筑赶忙接住。
“让你们去采挖,要不然四五百人的草药,你让我一个人去挖?”
“你让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去挖草药?”江北无语。
凤清时挑眉,“怎么?想偷懒?”
江北看了眼朱筑,他现在是伤者,不能动,于是乎决定躺尸装死。
凤清时看向朱筑,朱筑赶忙举手投降,信誓坦坦道,“我现在就叫几个兄弟上山采药,绝对挖一大包回来。”
凤清时嘴角微抽,她怎么就忘了营地都是些不靠谱的糙汉子,就朱筑的信誓坦坦,回来肯定能给他挖一包野草回来,一把夺过图纸,不爽地指了指朱筑。
朱筑不明所以,江北低着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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