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那么大怎么办?”白书无奈地摸了摸凤清时的头发。
凤清时轻轻闪开,她不承认自己脾气大,只要不惹她她都是很好说话的,尤其是心情好的时候。脾气大只能说是被惹的,而且还是被某个无良公子惹的。
“你去水域那方看看有没有佛手枝,我在这附近搜查一番。”凤清时建议道。
白书也收起了痞笑,认真道,“你行吗?”
“那我们比一比谁先找到佛手枝,怎样?。”凤清时笑道。
白书摊手,她开心就好。
“输的人要答应赢得人一件事,必须是大事,不能是吃喝拉撒,怎样?”
凤清时凤眼流转,嘴角含笑,一看便知在算计些什么。
白书乐呵道,“可以,你输定了。”
“未必,”凤清时自信笑道,转身就走,她熟知佛手枝的一切,而白书只是听她描述过,所以这场赌博的结果真的是未必。
不知是不是白尾草的药效增强了,她总感觉胸口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就算没看,也能感受到重新愈合。
白书对着凤清时的背影轻摇了头,笑着自语,“真是个可爱的机灵鬼。”
若是凤清时在这,定要反驳他是可怜没人爱咯,可是现在她人已经步到了一处莲花旁。
莲花不过刚刚的地方十几步的距离,不知是不是因为山中气候的原因,这里的莲花比山下小镇的败的晚。
现在已经入秋,莲花照理已经败光了,就算再能抗寒,也应该只剩个莲蓬,可是这片莲池,明显的是正在盛放,有粉的,白的,黄的,姹紫嫣红,形成了另一方盛夏。
正值日落,山间起了层白雾,湖上泛起层层水雾,晚霞闯过道道关卡才成功地蜷缩在花蕊里,荷叶上。
凤清时张开双手,闭着眼,享受着这方静谧,天地灵气汇聚至此,钟灵毓秀,精华所在。
花斑小青蛇探头看了看凤清时,示威式地伸出舌头,感受到凤清时不为所动,胆大地爬到了她的脚边,顺着脚一路往上爬到腰迹,随又慌慌张张地爬了下去,嘶嘶几声躲到莲叶后。
闭着眼的凤清时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她可是就等着这小家伙呢,谁知道跑了,emmm要是手能动,她直接就上手抓,何止于以身范险。
在小家伙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凤清时就注意到它了,花斑小青蛇,迷你版小蛇,与佛手枝共生存在,以佛手枝为食,好吧,当时凤清时读到这个时候还大骂小蛇败家,以那么珍贵的药材为食,暴殄天物,后来才知道佛手枝之所以能够成活,依靠的就是小青蛇的唾液她也就不那么抱怨了。
小青蛇食佛手枝,浑身都是天地灵气,而佛手枝想成活需要大量的灵气,一般灵地根本就不够用,只有出现这种小青蛇,时不时地去佛手枝旁磨磨牙,流流口水,才能帮助它们成长,而它们长大后就会成为小青蛇的食物,这就是所谓的一物有一物的命。
不要问她为什么不直接用小青蛇入药,灵气太大,表示不敢用,怕把自己撑死,而且此物通灵,除非甘愿为药否则死后全身都是剧毒。
凤清时无奈放下双手,坐在岸边,一眨不眨地看着荷叶后的小青蛇,这宝贝要是能收为己私就好了,想想都拉风,好吧,她太天真了,就算收为己私这败家娘们她也养不起,佛手枝!多精华的药材,她宁愿藏着也不会拿出来给它吃。
“小蛇,咱打个商量怎样?”凤清时诱哄,准备转换计策,强攻是万万不行,智取还稍微靠谱些。
“嘶嘶~~”
“你给我一枝佛手,我给你一件东西怎样?”
身无分文的凤清时准备空手套白狼了。
“嘶嘶~~”
小蛇扭了扭腰身出来,爬到凤清时面前,不知在确定什么,紧接着顺着她的腿爬到了她的肩膀,“嘶嘶~~”
凤清时疑惑,莫非这小蛇要带她去找佛手枝,一般有灵性的动物都会这样的,生活不要太美好,人生不要太幸运。
凤清时感觉要和蛇蛇来个深情拥抱才能平复现在激动的心情,幸福来得太突然。
刚想站起来和小青蛇走,便感到肩膀一痛,不可置信地看着小青蛇,两颗蛇牙森然地露出来,正咬着她的肩膀,谋杀!变相谋杀。
“走开。”凤清时甩了甩,小青蛇不为所动,在凤清时眼皮底下咬下第二口。
“嘶~”凤清时倒吸一口凉气,头脑感觉昏胀,迷迷糊糊的感觉袭来,透心凉,心飞扬,刚刚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失望,蛇蛇呀,你辜负了姐姐的一片信任。
期盼能用眼神控诉,小青蛇我和你没完,可是小青蛇根本不为所动,她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霉引蛇上身。
小青蛇扭了扭蛇身,在凤清时昏迷前对着她另一边肩膀咬了下去,这梁子绝逼结大了,凤清时很难想象等她醒来自己身上有多少个窟窿,哦不对,现在担心的应该是能不能醒来。
小青蛇看了看凤清时,睁着两只绿豆眼,不明所以。
等白书赶来的时候只看到昏迷的凤清时,一个人静静地躺在莲池旁,像误落凡尘的仙子到人间睡一觉。
待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白书才急切起来,慌得把手里的东西塞进怀里,半抱起凤清时,在确定无碍后才渐渐舒展眉头,忽然又皱起眉,轻轻捋起袖子,仿似怕惊扰了沉睡中的人儿,从指尖到掌心,再缓缓遗至手腕,如此巧夺天工的一双手,曾经在一瞬间就废了,想想都觉得可惜。
白书叹了口气,其实南宫饯也只是一时愤怒,他并没有想到凤清时的手腕会那么纤细易碎,愤怒什么?和他一样失望吧!以为是个宽容大度的美少女没想到一瞬间变成眦睚必报宛如从地狱走来的勾魂使者,换了谁都接受不了,可是他又不能为南宫饯解释什么。
白书将凤清时的头放在他腿上,给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替她理顺了头发,才专注地盯着她的脸看。
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凤清时的手和胸口的伤都好了,像是奇迹般,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正常人了。
白书轻抚她的脸庞,食指摩擦着,依恋不舍心疼又夹杂着不确定愤怒种种情绪掩藏在他的古铜色眼镜下,俊美的容颜,柔和的眼神,因为常年戴眼镜的缘故导致原本笔挺的鼻翼并不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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