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
林原看着眼前的舍利子,神色十分惊喜,随即心里默念。
“系统,给我充值。”
【余额】:一亿七千九百万灵髓;
随即林原掏出了记载八荒殿地图的玉简,把目光放在一处山峰之中,山顶之上标记了一处巨大的殿宇,林原思考片刻,便决定带着风云无忌前往,八荒殿传承之地即将开启,他不想去趟这浑水,毕竟各族都有圣王境的强者入内。
八荒殿一处山脉之内,半山腰上被人开辟出一隐秘的洞府,无数藤蔓将其覆盖,洞府外还有一隔绝神识的大阵,不仔细看绝对无法发现。
洞府深处,一青色石桌旁,坐着两名大圣境巅峰的强者。
左边乃是一身着黑衣的老者,浑身被阴气缠绕,犹如垂死之人一般。
而另一边则坐着一面容木讷的男子,脸上的肌肉十分僵硬,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生涩,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尸气,竟是一尊尸族强者。
“想不到几十万年之后,你尸族之人还敢在玄黄星海露面,不怕被各族强者知道,将你灭杀吗?”
黑衣老者神色莫名,好奇的开口。
旁边的木讷男子嘴唇轻微抖动,一道干哑的声音传出。
“桀桀,你阴鬼族都敢现世,我尸族又有何惧怕。”
黑衣老者闻言脸色一沉,刚刚传送到八荒殿内便遇见了眼前之人,一番交手过后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只能暂时握手言和,交谈中二人发现他们的目的地竟然相同,不过所需之物并不一样,于是一拍即合,选择联手。
不管是阴鬼族还是尸族,在玄黄星海内都是过街老鼠般的存在,倒也不怕对方泄密。
“再过三日,传承之地便会开启,同时虚殿也会打开,各族的圣王强者必定会全部入内,到时候就是你我二人动手的时机。”
黑衣老者神色阴沉,话语十分冰冷。
木纳男子听到虚殿二字眼中闪过一丝向往,如今的外界已经没有了突破帝境的天地元气,但八荒殿每隔万年却还能产生几缕,各族圣王境的强者每次都拼命争夺,只为突破至帝境之中。
每一次八荒殿的开启都会让星海各族势力迎来洗牌,争夺到天地元气的势力必将一步成为玄黄星海的顶级霸主势力。
随即二人便开始闭目养神,等待三日之后的来临,他们的目的地便是此处山脉的顶峰,其殿宇之内封印着各族至宝,不过开启封印动静太大,会招来圣王强者的目光,所以二人只能暂时忍耐。
三日后
林原二人姗姗来迟,一路之上有惊无险,甚至差一点落入了一圣王境蛟龙的老巢,好在风云无忌足够警惕,提前识破陷阱,这才绕路来到此地。
二人神色戒备的朝着山顶赶路,不过沿途之中的禁制竟然都被人摧毁,这让林原心里暗自生疑,变得更加小心。
山腰上
无数轰鸣之声在四周响起,恐怖的雷火、风刃朝着阵中之人轰击。
“哼!”
黑衣老者面对着这漫天的攻击,冷哼一声,身后出现无数阴鬼,嘶喊着冲了出去。
“尸兄,这才短短两个时辰,就已经遇到三处禁制,不知山顶还有什么东西等待着你我。”
黑衣老者眉头一皱,指挥着身前的阴鬼轰击着身前的大阵,嘴里冲着尸族的木纳男子说道。
“此地本来就很是隐蔽,历年来鲜少有人踏足,本座也是无意中在族内发现这处秘密,没人来此探寻,那禁制当然保存得完好。”
木纳男子随口回道,同时体内爆发出一道尸气,幻化成了几头僵尸,张牙舞爪的扑向眼前的大阵。
“轰!”
片刻之后
阻挡着去路的大阵支离破碎,二人相视一眼,不再耽误,继续朝着山顶飞去。
另一边
林原二人一路并未遇到什么危险,轻松至极,然而风云无忌脸色并未松懈,反而更加凝重。
“公子,想必已经有人先一步到来。”
看着眼前被夷为平地的小山坡,警惕的开口。
林原也察觉到了异常,一路走来看见了许多禁制残骸,这让他也意识到了有人抢在他们之前开始登山,随即开口询问:
“可知前面之人的实力?”
风云无忌神识展开,仔细的查看此地残留的气息,随即神色一松,自信的回道。
“此地有两人动手的痕迹,气息都没有超过大圣之境,属下可以应付。”
林原听完点了点头,既然前面之人并无威胁,那山顶的宝物他就势在必得。
随即二人继续朝着山顶飞去。
突然
前方传来了一道厮杀声,风云无忌抬手一挥,二人的气息瞬间消失,变得无影无踪。
只见山顶之下出现一巨大玉石台阶,台阶之上聚集着上百头妖兽,形貌各异,面色十分狰狞,每一头都散发出大圣初期的恐怖气息。
在妖兽正中,还立着一尊魁梧的骷髅,十余丈之高,浑身气势让人窒息,竟然达到了大圣境巅峰,容貌十分凶戾。
骷髅手中提着一把白骨长剑,剑刃之处却漆黑无比,散发着恐怖的剧毒。
每一剑劈出都带着凄厉的哭喊声。
台阶之下正是阴鬼族和尸族的二人,黑衣老者此时衣衫已经残破无比,脸色也变得苍白,在骷髅的攻击下尽显狼狈。
木纳男子也不好受,上百头大圣初期的妖兽让他顾此失彼,消耗甚大。
“阴老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藏拙,再晚一步,此地的动静就会吸引其他强者到来,到时候你我二人可无法应付。”
木纳男子大吼一声,体内的尸气滚滚涌出,一双眼睛变得无比猩红,地上冒出一头头全副武装的僵尸,刀枪棍棒样样俱全,嘶吼着冲向身前的妖兽。
黑衣老者见状也不再保留,周身被一股阴气包裹,身前一道巨大的恶鬼虚影出现,无数的阴气涌入其中,一时之间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恶鬼虚影刚一出现便朝着身前的骷髅扑去,白骨长剑劈在它的身上毫无感觉,直接穿体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