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气色这么差,不如改天再去。”太上皇心疼起来,给萧静姝喂了药,道,“就让宫里等着去。”
萧静姝含着糖块道:“皇爷爷,不要这么任性。”
“太上皇,您任性了。”黎琼觞与萧静姝一同开口。
太上皇看着颇有默契的两个人,仰天叹了口气。
任性的太上皇的提议,遭到了众人的反对。谢老撸着胡子瞪眼睛,直接把太上皇扔进马车。
“人呢?怎么还没到?不是说好了今天来的吗?”大夏国主在安妃的寝宫内大发雷霆。
安妃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见此便想坐起来安抚。
“你躺好,身子不好就不要勉强自己。”大夏国主坐到安妃床边,“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
“太上皇到,摄国公主到。”
太上皇带着萧静姝进来,跟他们前后脚进来的,还有一位白袍老者,此人便是大夏国的国师。
“国师到。”
像是为了区分身份,国师进来以后,才响起来。
“儿臣见过父皇。”萧静姝朝着大夏国主施礼,礼节周全,任是再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一点错。
“公主果真菩萨心肠,想必有公主相助。安妃娘娘以及腹中龙胎,一定能够平安。”国师率先发难。
“皇爷爷说,国师长于卜算。”萧静姝暗自扫了一眼安妃,这脸上也不知敷了多少层白粉,也就是大夏国主这种直男癌看不出来。
国师不明所以,还是点头:“正是。”
“本宫尚不知,国师什么时候也精通了药理。”萧静姝轻柔的话像是单纯的询问,眼神纯粹,乃至国师看了都有些乱了心神。
“术业有专攻,或许安妃娘娘还有别的办法来诊治。偏听偏信的法子,万一害了安妃娘娘该如何是好?”萧静姝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太上皇轻咳,这都是谁教的?肯定不是他。太上皇道:“正是这个道理。孤特意带了谢老,陛下不妨让谢老来看看。谢老医术颇高。”
大夏国主起身,谢老的名号他知道。但是这个人只听太上皇的命令,他请不动。
安妃慌乱起来。只是想到了自己吃的药的来源,她安下心来。谢老再厉害,还能强过那些人?
谢老悬丝诊脉,道:“安妃娘娘确实身体有些问题。”
“该如何救治?是不是只有摄国公主的血能够救她和孤的孩子?”大夏国主立刻追问。
谢老退回到太上皇身后,语气不善:“陛下,摄国公主,也是您的孩子。”怎么不见您半点儿关心?
大夏国主一怔,到底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要救安妃娘娘,不难。只怕娘娘受不住。”谢老道,“气血亏空,取乌鸡血,黑狗血,生饮,即可见效。”
萧静姝差点儿没绷住脸。
“去取。”太上皇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不一会儿,蒋叔就端了两碗血进来,蒋叔把两碗血往床头一摆:“安妃娘娘趁热,这是新鲜的。”
安妃呕吐起来。
“爱妃,良药苦口。先试一试,若是不好,孤再想办法。”大夏国主劝着安妃,一边也离着床头远了些,“来人,服侍娘娘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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