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山上,洪梅果特意去看了一眼盐肤木,看看那里的果子掉了没。幸好这果子掉的不多,剩下的足够她们明天做这盐果酱了。说起来她也好久没来这边了,现在才发现,这里有小片开得灿烂都野花。
这都要冬天了,这些花还开得这么的灿烂,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来的?不过这花看着有点眼熟,可一时之间,她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想多了也是不能吃的,她还是去摘茱萸算了。提着一篮子野菜回到家里,洪梅果进到厨房,准备清洗猪下水。结果她发现猪下水不见了,就开始在厨房里翻找一篇,结果什么也没有。
洪梅果第一反应是被人偷了,家里有小偷可转念一想,这不对!真要是有小偷,家里有人,怎么可能听不到声音。还有这盐鸭蛋和豆油都没偷,怎的去偷有臭味的猪下水,这说不过去。
想不通,洪梅果就走出厨房,准备进屋里问问洪梅花她们有没见到什么人或者是什么声音。
一进堂屋,洪梅花就迎面走过来,洪梅果反应快,快速的往后退了两步,这才避免两人相碰,同时也保存两人间的距离。她问,“花子,你怎么出来了?”
洪梅花还不知道洪梅果,她老实说,“大姐,我把猪下水都给洗干净了。”想到洗猪下水的时候,发现好多内脏都没有,她又问,“大姐,这猪下水是不是少了很多,你是被人骗了吗?”
听说是洪梅花把这猪下水给洗了,洪梅果松了一口气,她解释道,“没有这事。这些猪下水是不用钱的是人,老板给的。”于是就把锦上村那边的习俗说了。
对于其他的洪梅花没兴趣,可这腊肠她就就记住了,问洪梅果,“这猪大肠怎么做腊肠?还有这腊肠是什么来的?”
洪梅果当然知道什么是腊肠,也知道腊肠怎么做。可这里的人不知道啊!她又不能说得太直白了,怕引起人怀疑,所以洪梅果也就含糊说,“这……这个大姐不知道,当时老板并没有和我们说清楚,所以我也不知道这猪大肠怎么做成腊肠的。”
没听到自己想知道的,洪梅花有点失望,她猜测,“这腊肠和腊肉一样的吗?是不是把猪肠腊起来,那就成了腊肠?”
“应该不是的,下次大姐会问清楚人家的。”洪梅果摇头,她觉得不能再继续说了,就转移话题,“好了,你把这茱萸野蒜葱拿一半过去给堂婶。大姐要去杀鱼了。”
“好。”接过洪梅果递过来的篮子,洪梅花就往三叔婆家走。
洪梅花走了,洪梅果也就把食材全都拿到小溪洗。哺食时间到了,要准备做晚餐了。
第二天,朝食之后,洪梅果就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准备出门。
见洪梅果拿着镰刀,洪梅花不明问,“大姐,你要上山干什么吗?”平时洪梅果上山都是带的柴刀,要不就什么也不带。现在突然带了镰刀,可真让人怀疑。
洪梅果说,“今天我要和堂婶去山上摘盐肤木摘了哪些盐肤木果子回来做盐酱。”
洪梅花疑惑,“盐酱?这是什么?”
洪梅果简单解释一下这个盐酱,“这盐肤木果子不是咸的吗?我们把它腌制起来,这不就是盐酱了。”其实她和生承婶也就只是抱着尝试都心理试做的,要不冬天来了,这盐肤木果子就要浪费了。
“哦!”听得懂是一回事,可是洪梅花心里还是存疑的,她问,“这能吃吗?”
洪梅果心里也有一点没底,她那时就是刚想到这事,又秉着不浪费,就想出这法子来了。她说,“应该是能吃的。现在天冷了,这果子也要落了,所以趁着山上的盐肤木果子还有,去摘一些回来腌制起来,也是能放很久的。就和咸菜差不多吧!”
洪梅花问,“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和婶子俩人就可以了。”洪梅果拒接,她又叮嘱道,“你要是不不做女红,就去找小树她们玩,不用整天都待在家里做女红。做多了,眼睛会累的,长久眼睛就会瞎掉,你自己看着时辰来绣。不要一直绣,就不休息。”
洪梅花很是不耐烦的摆手,“大姐,我知道的了,你就不要唠叨了。”说完就往屋里跑了。
路上,生承婶想起什么事,侧头和洪梅果说,“果子,后天就是立冬了。早上,你早点过来,我们要包饺子祭祀。至于其他一些祭品,我家里都有,你就不需要准备了。”
洪梅果点头,接受生承婶的好意,“好,我知道了。”
生承婶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道,“立冬了,这冬天来了,这天也冷了!也不知道今年的冬天会多冷!”
洪梅果从生承婶语气里听出,生承婶是怕今年的冬天和去年一样冷,会冻死很多人,同时也很担心。
说起这立冬,生承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问,“果子,你家里的柴囤够了没?”她记得上两个月开始,洪梅果就在捡柴了,也不知道囤够冬天要用的柴没。幸好那时候洪梅果借了钱重新盖了炕,要不这个冬天也不知道她们要怎么过。
洪梅过回道,“差不多囤够了。婶子家囤够了吗?”
生承婶摇头说,“还没,现在我们都没什空闲的时间。等过了立冬之后,这农活也没什么可干的,也就闲了,到时候就要准备过冬的食物和柴了。”
洪梅果理解点头,这里的人都是从立冬之后,大家这才有空闲的时间去存冬天要用的食物等的东西。
吃力的背着一背篓的盐肤木果子回到家里,洪梅果直接瘫坐在地上。等歇够了,她背着盐肤木去消息洗干净,之后再背回来,她就进屋里拿出几个竹筛。
把洗干净的盐肤木果子放在竹筛上晾晒,洪梅果就进了屋里。
刚踏进屋里,洪梅果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阿……嚏,阿……嚏……”
洪梅花从屋里走出来,见洪梅果在揉鼻子,她关心问道,“大姐,你昨晚着凉了。”
洪梅果先喝了一口菊花茶润润痒痒的喉咙,说,“嗯。我昨晚踢被子了,就被冷醒了过来。之后我加了柴烧炕,不过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鼻子痒痒的,估计是有点着凉了。这也没什么,我等下摘一些草药回来煮就行了,你们几个也要喝了,以防着凉了。”
“知道了,大姐。”洪梅花说,“我现在就去田里挖草药,大姐你就现在家里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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