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才回来,我在家都要吓死了,你电话又打不通……”
蕾蕾眼睛通红的质问肖恩。
“电话没电,自动关机了,我又忘了提前给你打电话。”
肖恩的语气有些抱歉。
看蕾蕾的样子,应该是急到不行,眼睛已经肿得像桃子,哭得不轻。
可竟然意外的没有任何抱怨,而是轻声的问道:“哥,你吃饭了吗?”
咕噜噜——!
肖恩的肚子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
忙活到了晚上,如今已经接近半夜,在警局喝了一杯咖啡,如今真有些饿了。
“饭菜一直都在热着,我去给你端。”
肖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今天加班的时间有些晚,所以……”那些乱码七糟的糟心事儿,肖恩不打算告诉她。
“哥……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蕾蕾温柔的轻声说道:“男人在外面拼命的养家糊口,女人在家也要做好本份,哥下次给我打个电话就好……”
肖恩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家的感觉呀,在外面跌跌撞撞的弄出一身伤口,回到家被似水的柔情洗刷的干干净净,第二天又会信心满满,勇猛无畏的继续用头死磕南墙。
他脱下脏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蕾蕾在厨房忙碌,很快的端出一桌菜。
“把脏衣服给我吧……真是的,你们公司的加班是练习打拳的吗?哥,怎么脏成这副样子……你,你把裤子也脱了……我,我要一起拿去洗……”
肖恩有点儿不好意思。
蕾蕾主动走上来,把抱在怀里的衣服放在脚边的地板上,然后直接跪坐在肖恩的面前,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却依然执着的把手伸向腰带……
该死的!
又是这种清新的香味,应该是女性独有的荷尔蒙在肆意的张扬。
“蕾蕾……那什么……我自己来吧。”
跪坐在地板上的漂亮脸蛋儿近在咫尺,任君采撷的态度让他有些难以把持,蕾蕾穿着灰色吊带长筒袜的细腿并拢得很紧,臀部浑圆的像是熟透的小桃子。
肖恩赶紧用腿支撑着地板,想要把裤子脱下来——里面还穿着四角内裤,倒不是什么失礼的事,结果却……
“哎呦——嘶!”
他腰部突然感到有些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哥——咋地了!?”
蕾蕾一惊,赶紧扑了上来,不由分说的解开腰带,撩起了衣服查看。
“后背都红了,这是跟人打架了?”
肖恩不得已,只好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说了,只不过特意去现场的事,变成了下班时候路过,才偶然遇到的。
“哥……”蕾蕾无声的埋怨着。
肖恩只能报以傻笑,随后掏出了兜里的信封塞给她,“这都是人家给的报恩钱,蕾蕾拿去随便花……”
“我才不稀罕!”蕾蕾把信封随手扔到桌子上,然后心疼的看着肖恩有些轻微淤血的后背,“多不值……”
她突然跳起身,快速的向自己的卧室跑去,“来的时候,康叔非得塞给我,想不到这么快就能用到……”
一通翻箱倒柜,然后拎出一瓶药酒。
肖恩顿时眉开眼笑。
还是师傅了解他,这东西才是习武之人的必备良药——内服外敷都有奇效。
“没带两贴膏药?”
蕾蕾把药酒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后把酒瓶放到脚边的地板上,双手快速的搓动着,很快鼻尖就冒出了香汗。
“我特意网上查了,膏药这种东西,想要带进来相当的麻烦,更何况康叔那玩意儿是自己熬制的,别说外国人看着可疑,我看着都难以接受好嘛。”
“嗯……可惜了。”
熬制膏药,浸泡药酒,基本都是沧州武术世家的保留项目。
各有各的配方,各有各的疗效。
连小孩都知道,水浒传里的打虎将李忠就是卖膏药出身,神医安道全除了扎针熬汤药,也全指着膏药才闯出好大的名声。
挨刀被砍,毕竟不是常态。
跌打损伤才是。
所以说,沧州真是……人杰地灵。
“哥,把衣服都脱了……”蕾蕾的声音充满了关爱,“啊,对了,哥还没吃饭。”
肖恩从善如流。
在外面办事儿的时候并没有觉得疼痛,此时回到了家彻底放松,才感觉后腰的地方闷痛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这就是寝技的缺陷。
也是师傅讲的天时地利人和。
同样是寝技肉搏,躺在荒山野岭折腾跟躺在柔软的床上折腾,完全是两个结果。
一个是大获全胜。
一个是两败俱伤……
“哥,张嘴,啊——”蕾蕾像哄孩子一样用勺子连饭带菜的喂了过来。
肖恩有点难为情的张嘴。
投喂的力道与饭菜的温度都恰到好处。
蕾蕾趁着肖恩咀嚼的功夫,又放下碗把脏衣服收进洗衣机。
回来后继续喂饭。
趁着咀嚼的功夫又开始搓料酒。
肖恩只穿着四角裤,舒舒服服的趴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
等吃完了饭,蕾蕾的手红的厉害,满满的都是酒香。
“哥,我给你搓啦?”
“……嗯。”
肖恩的身躯看起来并不雄壮,但脱下衣服就会发现肌肉的线条很流畅,层次很分明的组成了倒三角体型。
“哥……摸上去硬硬的……”
肖恩看不见蕾蕾的表情,只能在嘴上反驳道:“哪儿硬了……?”
空气瞬间有些安静。
好半天,蕾蕾才用蚊子大的语调千回百转的回复道:“……不知道。”
说话的同时,她站起身。
肖恩没敢抬头。
感觉应该是蕾蕾把裙子向上拉到了腰间,双手撑在肖恩的后背上,水蛇般的细腰轻轻的扭动着。背上传来吊带丝袜光滑的触感,随后一片温热轻轻的坐在肖恩的屁股上。
“这样比较容易用力……”蕾蕾轻轻的解释着,又附身去够地板上的要求,柔软擦过肖恩的身躯。
而肖恩……已经睡着了。
“臭哥哥……”蕾蕾低声埋怨着,揉搓药酒却更加专心了,面色一片心疼。
“哥到底干什么去了……”
她嘴里虽然不埋怨,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生气,想要使劲的搓死他吧,却又真的舍不得,只好不停的用那双穿着灰色丝袜的纤细小脚使劲的摩擦大毛腿。
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脸,蕾蕾恨不得把小巧的脚趾连同襪尖都塞进哥哥的嘴里,然后她就使劲的搅呀搅的——臭哥哥的嘴里根本没有实话,必须要惩罚。
反正他也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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