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璃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脚,“啊”的一声,就坐在了炕上,捂着脚叫唤了起来。
“怎么了?”上官云鹤一脸是笑的看着她,还以为她在骗自己,“要不要找大夫?”
“不用。”苏珞璃伸手轻揉了两下,就疼的呲牙咧嘴,“这大晚上的去哪找大夫?明天再说吧。”
上官云鹤见她的脸都白了,才觉得情况不妙,忙上炕去看她的脚。
只见她白玉似的胖脚背跟个发面馒头似的,又胖又红。
上官云鹤一愣,她的脚这是因为肿了的原因,还是本来就长的这么胖?
苏珞璃看着自己的脚,也是感觉到很难为情。
这个苏珞璃哪哪都完美,就是胸太大,脚太胖,这两样可真是让她很无语。
她忙试着往回收脚,可是上官云鹤却把她的另一脚也露了出来。
看着同样跟馒头似的小脚,他不由的就皱起了眉,另一只脚确实是肿了,而且肿的还挺厉害。
他伸手摁在了红肿的脚背上,苏珞璃立刻就低叫道:“疼!疼!”
“我让人去找大夫。”上官云鹤说着就下了床,苏珞璃忙拉住他,道:“这是个小村子,大晚上的,去哪里找大夫?我自己心里有数,就是磕了一下,养两天就好了。”
“我去把于谦叫进来,他也懂得点骨病之类的。”
“不要!”苏珞璃嘟着嘴,道:“我脚这么难看,我不想让别人看。”
上官云鹤看了她一眼,道:“你脚好看,你就想让别人看?”
“如果好看点的话,起码不会让人这么难为情。”苏珞璃抽回脚,放到了被子里,“明天早上看看再说,如果还不好的话,就让人去找个看跌打的大夫来。”
上官云鹤上前掀了她的被子,伸手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苏珞璃忙搂着他的肩膀,道:“我说了,我不让人看我脚!”
“你的被子湿了,还能在这里睡?”上官云鹤把她抱到里间的床上,放到了被子里。
“那你睡哪呢?”折腾了一气,苏珞璃还真有点冷了,就围着被子,问道:“其实东间的炕上挺热的,我在那睡,不铺被子也行。”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上官云鹤坐到了床边,苏珞璃立刻就往里挪了挪。
“我没怎么想呀。”苏珞璃奇怪的看着他,没明白他说话的意思。
“你是我的正妻,却跟我分床而睡,你竟然还说你没怎么想?“上官云鹤的声音里不急不恼,但眸光却渐渐变暗。
苏珞璃眼角一挑,就下意识的把被子往上面拽了拽,“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上官云鹤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她说出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话。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要跟你和离的,我的心思一直没变。”苏珞璃看着他的脸色,慢慢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你哪里不好,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
“我要是说我不嫌弃你呢?”上官云鹤道。
“我是自惭形秽,配你不上,有我这样的正妻,实在是辱没了你,所以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苏珞璃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一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谢谢!”
“既然你跟我这么坦承,那我也跟你实不相瞒,”上官云鹤淡淡的说道:“我的第一个妻子,已经死了,第二个妻子再跟我和离,那别人会怎么看我上官云鹤?所以你就别再想着和离了,我丢不起那人。”
“你活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别人看的,还是为了让自己舒心的?”提起这个话题,苏珞璃自己都有些疲惫,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敲个窟窿,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脑子,还是浆子。
“当是为了别人看!”上官云鹤道:“你不是也这么认为的吗?要不然,你怎么能说‘自惭形秽’和‘辱没’了呢?”
“我那不是说别人看的,我那说的是我自己感觉到的,”苏珞璃耐着心肠解释道:“别人怎么看不重要,但你自己不舒心,不快乐,那才是最重要的。”
“你跟我在一起不舒心,不快乐?”上官云鹤猜道。
“对!”苏珞璃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头,“在上官府呆着,我觉得喘不上来气,心里堵的要死,不光不舒心,还一点也不快乐。”
“你跟上官云起在一起就能快乐?”上官云鹤不知道为什么就问出了这么一句。
说完以后,他就觉得自己说的不对了。
可是苏珞璃却已经柳眉倒立,顿时就怒了。
“上官云鹤,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竟然这么不相信我,那你还跟我说什么话?得了,我也不需要你和离了,你就干脆把我休了吧!”
说着,她就从跳下了床,光着脚站在了地上,“我现在就给你去准备纸墨……”
“你脚好了?”上官云鹤看着她一蹦三尺高的样子,开口问道。
苏珞璃低头看了眼自己红肿的脚“啊”的叫了一声,就倒向了地上,上官云鹤忙跳下来,伸手把她接到了怀里。
“你松开!”苏珞璃脚疼的要命,但依然色厉内荏的瞪着上官云鹤。
上官云鹤应了声“好”手一松,她就“嘭”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摔的苏珞璃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摔两瓣了。
她连屁股疼再脚疼的坐在地上,扬着满是雾朦朦的大眼睛,瞪着居临下正目无表情的看着她的男人,道:“上官云鹤!你竟然打女人?!”
“是你自己让我松开的。”上官云鹤蹲在她旁边,对她伸出了手,“只要你开口,我就还能把你抱起来。”
苏珞璃真想对着他的脸,狠狠的“呸”他一下,但她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
她拿眼睛用力的剜了他一下,自己双手在地上一撑,就一条腿站了起来,她往床边蹦了一下,然后扶着床沿,小心的坐到了床上。
屁股的尾骨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刚一沾上床,就钻心的疼,她往床里爬去,慢慢的躺在枕头上,看着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的男人,说道:“上官云鹤,我现在跟你没有什么可谈的,你去东次间的炕上躺着去吧,咱们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上官云鹤不由的低笑出声,转身一屁股也坐到了床上,“你刚才是不是磕到脑子了?我是大爷,这宅子,还有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你竟然想占着床,不让我在这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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