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教诲的是!”温国公忙低了头道。“可是蓉儿始终是女子呀!”温国公再次道出了问题的关健。
“你想的蓉儿肯定也想到了,我们支持蓉儿的原因就是让陈侯明白除了二皇子,王室还有王妃,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比他名正言顺!”温老夫人淡淡的说道。
“是,儿子明白。”温国公忙道。
虽然解决了一件事,但蓉月心里始终不踏实,回去的路上,蓉月便开口道:“花影,去让人查探一下能不能找到殿下的踪迹。”
“是,王妃。”花影道。
蓉月微微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不染一丝尘埃的天空,明明在一片天空下,却依然隔得那么远…南宫熠寒,你居然瞒了我这么多,你最好…不要有事!
……
王宫内,凌云殿外的侍卫此时打气了十二分的精神守护着这座巍峨的大殿,但依然没有人发现有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的从窗户进入内殿,并打开机关,进入密室。
“王兄!”密室内的南宫熠川看着来人惊喜的道。
“京内局势如何?”南宫熠寒声音微低,脸色也有几分苍白,颇有几分虚弱之态。
“跟预想的一样,意料之外的事也不少,王兄你又犯病了,莫烨然,你怎么照顾王兄的!”南宫熠川看着一旁满脸闲情的男子不满的道。
莫烨然皱了皱眉,眉头中隐藏着薄薄的怒气,说道:“是他自己为了女人不要命了,与我何关?”
“怎么了王兄,为了女人?王嫂不是一直在王宫吗?”南宫熠川一脸疑惑的道。
南宫熠寒咳了两声,并不去接南宫熠川的话,而是转了话题说道:“意料之外的事是什么?”
“还不就是你的那位王妃,我觉得她可不像我们表面想的那么简单。”南宫熠川又把这几日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下。
“确实不简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说她会不会打乱我们的计划?”莫烨然皱了皱眉道。
“不会,大家目的都一样,说不定王嫂还能帮帮我们。”南宫熠川道,忽又想起了什么,对南宫熠寒道:“王兄,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发病的时候去跟北晔的国师打了一架,北晔国师武功尽失,经脉尽断,而他直接伤了心脉。”莫烨然越说越气,这些年好不容易把他身体调理好,如今又…
“伤了心脉!”南宫熠川不可置信的看着莫烨然,心脉一伤,人也就临死不远了,“那…如今怎么办?”南宫熠川从未如此惊慌过。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为了他的女人!”莫烨然忍不住安慰道,同时也不忘打趣南宫熠寒。
“这事究竟跟王嫂什么关系?”南宫熠川又忍不住出声道。
剩下的两个男子对视了一眼,便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只留下南宫熠川一脸不解的站在原地。
……
“王妃,今早碧影在凌云殿附近发现了两道不一样的气息,而且实力很强,应当不是常人!”花影看着蓉月神色紧了紧。
“你觉得是刺客?实力有多强?”蓉月皱了皱眉,神色也有一些凝重。
“其中一人比二皇子还强,不过气息有些不稳,可能是受伤了,另一位实力也不俗。”花影低着头道。
听到此,蓉月神色暗了暗,心里有一个想法,又问道:“会不会是碧影感觉错了?”
“不会,碧影一向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花影神色坚定的道。
“好,我知道了,继续盯着吧。”蓉月转过头,看着窗外,实力比南宫熠川还强吗?也还受伤了吗?
次日,朝堂之上,南宫熠川含笑的坐在主位上,用一只手支着头,看着下方议论纷纷的大臣。
“天曜成立数百年,在各位先王的励精图治下,一直也算风调雨顺,是一个富庶之地,但如今流年不利,外寇侵国,殿下又失踪了,三皇子远在边疆,天曜人心惶惶,臣建议朝中应推举一人主持大局。”一个臣子站出来言辞恳切的道。
“臣附议!”紧接着几名官员又纷沓而出。
“二皇子还在这儿呢!各位如此作为是居心何在?何况殿下走之前说了让二皇子监国!”一旁一名武官看着他们不屑的道。
“如今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了!天曜正在生死关头,朝中需要有人来主持大局,二皇子的心思又不在朝政上!”那臣子瞪着武官大声说道。
“好了。”主位上的南宫熠川终于慵懒的开口,说道:“我知道各位爱卿都是为了天曜好!那各位可有什么想法?合适的人选?既然杨大人说得这般好,不如就杨大人帮着监国吧?”
那臣子一听这话吓得马上跪下来道:“臣这等资历焉能监国,不仅如此,朝中之人多为资历不足,惟有一人,此人为两朝元老,德高望重。”
“你说的是陈侯呀!”南宫熠川眼神微眯了眯,意味深长的说道,打量看着从百官中出列的几人,锋利的眼神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
那臣子明显感受到南宫熠川今日的不同,也知道这二皇子恐怕没表面上这么简单,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但目前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臣恳请让陈侯监国。”那臣子再次高声说道,“陈侯往年征战沙场,所向披靡,这些日子一直协理朝政,可谓文韬武略,若陈侯监国理政,必能稳定军心,鼓舞民心!”那大臣再次高声说道。
那大臣说完,此时已经有很大一部分人站出来请愿,南宫熠川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道:“既如此,陈侯何在?”
“陈侯到!”一个高亢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着这个声音那大臣明显松了一口气。
身披战袍,腰配利剑的陈侯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虽是年过半百之人,但毕竟常年混迹战场,身上依然有着那一股子来自战场上的霸意。
所有人都这般思索着,但忽又觉着不对,陈侯拿着刀…来了金殿…
南宫熠川神色微微一凛,说道:“陈侯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