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求试探地问道:“姐姐,你要和我说清楚,你想打听的是哪位圣僧?”
见他询问,高翠兰捂嘴笑道:“自当是多年前来了高老庄的那位高僧。”
果真如此,这坎儿怕是过不去了。
高求故作不解道:“你寻那人作甚。”
“你身上的玉佩,我得拿去还给那高僧徒弟啊。”高翠兰当然不知道高求心里的那些小九九,自顾地解释道:“如今你也开始修行,身上也有了法宝,那玉佩还是还给人家,免得纠缠不清。”
“真的?”
高翠兰白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脑袋:“当然真的,如若不是,那你以为姐姐想作甚。”
说完也就率先出门去了。
高求却在原地大喜,姐姐这话,简直就是断了那人的心思,大快人心。
带着雀跃的心情,高求乐呵呵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开始了日常的修行。
一个月后。
高老庄的诸多事宜已全都办妥,有魏征离开前的那一晚的原因在,高老庄的家业基本都有当地官员在背后打点,所以变卖过程基本没有遇到任何麻烦。
若不是高求想着多修炼一段时间,恐怕早就把宅子卖了走了。
如今高求怀揣着整个高老庄的财宝,说是没点痛快的感觉,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上辈子为了钱愁怕了,这一世终究是不用再为这个发愁。
乌斯藏国前往大唐边关的官道,大多都是在山岭之间,远不及平原地带的路。除了地险和环境不太好外,这山野间还容易出些匪盗。
高求所在的队伍,除了一辆马车外,其余的都是架马而行。在古代,长途跋涉,没有代步的马匹,那可是很遭罪的。高求如今也不差钱,自然是不会委屈了自己。除了马车外,还准备了十匹马,专门用来载人。
干粮什么的,都是他拿着的,全都在乾坤袋里。
普通的匪盗在见了穿着唐兵服饰的一行官兵,基本都不会脑子上头,倒是给高求他们省了不少麻烦。
在山间悠悠转转,还算平稳,就是过于枯燥了。
他们一行从高老庄出发,已过一日的时光,才刚出了黑风山,也没遇到传说中的那么个妖怪。
无聊之下,高求求着邓健教他骑马,用马代步。
邓健闻言,先是一顿劝,但拗不过高求,最后也就答应了。
骑马倒是不难,高求上手很快。一开始,他的确很开心,很兴奋。但是在山里磕磕碰碰,又走了十多里之后,高求就捂着裆,老老实实的进了马车,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骑马走长途的事情,可不是他这样的新学骑马的能受得了的。不然这一路下来,裤裆不蹭破皮,也会磨伤,红一大片,碰一下就得疼死个人。
邓健坐在马车前御马,看着高求认怂,不禁取笑道:“当真是不听老人言。”
“呸!”高求懒得理这货,若比他真实年纪,说不定他才是这队伍里最大的一人。
高求裤裆疼的厉害,邓健也不多取笑,让手下取来了一瓶药粉:“拿去。”
“这什么?”
邓健说道:“擦在你疼的地方,保你舒服。这可是我打仗多年,百试百灵的方子,你可省着点用。”
高求半信半疑地擦了擦这和爽身粉一样的东西,那股灼热感还真没了,反之还有股凉意上来。稀奇地瞅着手里的小瓶子,还没看够呢,一旁的邓健就一把夺了去。
“小气。”高求嘟喃道:“邓校尉家中可有子嗣了?”
邓健闻言,眉飞色舞地回道:“那是自然,我家娃娃如今已经去学堂了,说不得到时还能考个功名哩。”
高求瞅了眼邓健:“能考取功名,那却是光宗耀祖的好事。那你倒好,但你这队里若是有还未有后的兄弟,怕是要注意了。”
“这话何解?”
邓健百思不得其解,就连前面带路的人也侧耳听了起来,等着高求的下文。
高求呵呵一笑,将前世的贴吧、论坛对于骑马的一些言论给扔了出来:“我这刚骑马的功夫,那活儿就疼的厉害。照你们这般骑乘下来,岂不是对那百害而无一利,久而久之,怕是有大问题哩,你们说...这是不是得多注意?”
这话一出来,听到的人脸色都变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他们这年头,谁还不看重个种了。闻言,先不管真假,当场就有人心里不得劲,只觉得胯下着实难受。
就连有了子嗣的邓健,也是脸色一变,不缺孩子,不代表不想要那东西啊:“少爷这话可是当真...”
“那还有假?”高求故作严肃道:“这种事,我不胡言。”
当即,队伍前的几位,都瞬间下了马,对着邓健请道:“校尉,吾等这屁股也有些疼,还是先走走好了。”
跟在后面断后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队伍慢了下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个个上前了解之后,竟然也是都选择先下马步行一段时间,反正先把心里这个不对付的劲儿先缓缓再说。
倒是有个最为年轻的小兵,皮肤稍微黝黑,看起来很简单,他支支吾吾半天却是凑上前来,问高求道:“张军见过少爷,某适才婚娶不久,还未生子,这番回去怕是要去尝试一番,敢问少爷可有生子之法?”
“胡闹!”高求哭笑不得:“你要生子之法,怎么不去求观音菩萨,来求我是作甚。”
说完,高求也是明白张军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见其他人也都看着自己,高求想着自己吹的牛还是圆回来为好,随即开口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如今既不是打仗也不是行军,你们可以骑乘一会儿,再下来走会儿路。如若还不放心,那就在马鞍上找些柔软的物件垫一垫,让自己没那么难受也就好了。”
听起来,的确有几分道理。
张军几人连忙点头,邓健也暗自寻思要去改良下马鞍才行。
看了眼天色,照这功夫,还得在山里过夜了,高求连忙问道:“照如今的脚力,我们还得多久才能到长安?”
邓健心里算了算,估计道:“如今才出黑风山,往前半月路程,还有一西番小国的部分地界,然后再有半月功夫,才到两界山,近了大唐关口。到了关口,往后还得数日,才能到长安地界。”
得,照这功夫,师尊估计才刚到长安。
就在这时,走在最前面的人却是回头喊了起来。
“秉!”
“前方山岭发现有一庙宇,距我们还有几里路程。”
邓健听得前面的声音,再看了看天色:“少爷,咱们怕是快到观音禅院了,不如加快脚步,赶在入夜前到那,今晚可以在那借宿一宿。”
高求闻言,不用在外露宿那肯定是极好的,立马就同意了,不过却是奇怪地问到:“这观音禅院不是走过水的吗?”
“走过水?”邓健一愣,回道:“我们来时就曾见过这禅院,在这山野间,却也显得豪华,走水之事我就不知晓了。”
摆了摆手,高求也不就深究,赶路之事就让邓健去操心,他退回到马车中闭目养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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