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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皇兄也在(1 / 1)

“太子殿下说的没错,只要活的自己问心无愧何管其他。”金凤兮笑的很好看,至少在旁人眼底确实很好看,至于她究竟说的什么意思,或许就祁子颖所说的意思,也可能另有他意。

??

??????总之祁子颖没有听出来,金凤兮也不可能白痴到好好的跟他说自己什么意思。

她用这种别人口中认为的话去说出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这样既不会得罪人也不至于给自己带来麻烦,谁让她金凤兮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呢。

金凤兮不知道今天祁子颖来的目的,如今她的心思都在祁子颖认识轩辕策上,她想过轩辕策可能跟朝廷有关,可是他为什么会认识当朝太子,而且听祁子颖的口气两人似乎还算挺熟悉。

即便早就想过轩辕策出去不会有事,她也没有想到轩辕策的身份有那么大啊!这就好比自己遇见一个乞丐,但自己机智的发觉乞丐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可能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孩子。

结果后来发现这个乞丐完全超出了当初自己想象中的地位,乞丐原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子女,他其实是一名隐藏身世的大官......

金凤兮真的感觉自己有点头疼,她这一路走来到底认识了些什么人,先是扮做乞丐王爷,后又是忽然冒出来重伤,还跟要杀了她似的子钰,在后来又是轩辕策这么个她当初认为子钰身边的属下。

难道子钰的地位当真那么强大,已经到了让皇宫人给一个身边属下面子的地步?真不应该吧,皇宫里都是些什么人,现如今面前的祁子颖又是个什么人,这样的人骄傲自满会在乎那些好?

绝对有问题,只是能有什么问题,难道说轩辕策在朝廷有官爵?这个可能性确实很大,像子钰这种人既然能做到如今的地步,没可能在各处不放自己的人,想来其他国家都有他的势力,而且还都不清楚丢在做什么,想来在朝廷安排人不在话下。

关键问题在于,究竟要什么样的官爵才能让祁子颖这种人看在眼里?她看了一眼祁子颖......或许并非看在眼里而是不得不客气。

不得不客气,有什么人非得让祁子颖不得不客气?那个将军吗?不对,那个将军的女儿既然已嫁为人妇,年龄应当最小在十八岁左右,而轩辕策的岁数绝对超不过二十五。

试问一个几岁的小孩如何生孩子,不用想就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是那位将军。

既然不是那还能有谁?救命恩人,祁子颖的亲人,或者哪一个所谓的小王爷?

肯定不是,祁天国的王爷确实有,当初江天医跟她说过,但问题是那五个王爷最小的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跟轩辕策那种正值少年期的完全打不上边儿。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人可能让祁子颖忌惮?她不能光明正大的问,她清楚只要自己敢问,立马就会被怀疑。

如果对方只是一个陌生人,谁会没事问“他是谁?”

话没有问题,问题在于轩辕策就是个来找自己瞧病的人,平常大夫压根不会在乎他什么身份,自己现在问祁子颖说白了正好往枪口上撞。

既然明着问不行,那她只能等着,等到时轩辕策自己来说,她敢肯定轩辕策会说,最迟几天最早今天晚上。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祁子颖既然跟她说了,且说的明明白白。

只见祁子颖笑着问道:“席大夫可知今日前来找你的人是什么人?”

什么人,他要知道什么人可就好了岂能用得着想那么多,但是既然人家都问了,金凤兮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就太对不起人家好心解答问题了。

金凤兮心里估摸着试探自己的成分到底有多少,不过她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那个可能,祁子颖就算在厉害,难道还能见自己跟一个人在一起就认为对方跟她之间有问题?

祁子颖这个人确实够谨慎小心,但是绝对没有到达那种凡事都得小心的地步,而且她想祁子颖也很清楚在面对有头脑的人时,他这样时刻的怀疑绝对会被发现。

她可以确定如今的祁子颖还不打算丢掉她这个有点用处的棋子。

想到此处,金凤兮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当初合作只是因为那点好处,结果现在问题越来越复杂。

刚开始的时候,最多认为子钰想要的东西可能跟朝廷有关,现如今看来显然跟亲朝廷有关,那个朝廷刚刚好就是祁子颖。

子钰对付祁子颖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还是说子钰在帮什么人?

如果当真在帮谁,那他帮的那个人究竟会是何人,祁子睿,还是二皇子祁子帟?

祁子帟她没有接触过不知道那个人性格如何,城府有多深,至于祁子睿此人,金凤兮只能说一句‘深不可测’也可能是她过于多心,当她金凤兮没有那些侥幸的心理。

她心里既然已经有所觉,就一定会跟着心里的想法认定,所以她已经认定了祁子睿绝对有问题,而且那个人很有可能比祁子颖更难对付。

如果将来这三个人之间有一个得做祁天国皇帝,她可定支持祁子睿,那个人虽然深不可测但她觉得他不是个卑鄙的人,至少要比面前这个所谓的皇子更让金凤兮放心。

祁天国的事看起来跟她这个外来人没有关系,实则只有她自己清楚,现如今其他三国谁坐皇位跟她都有很大的关系。

她可不想到时候自己幸幸苦苦忙活那么久,金志成虽然被杀了到头来却落得一个金历国过于弱让其他国家给吞并的残局。

虽然她有信心其他国家不敢轻举妄动,可问题是有些人的想法总会在常人的想法之外,比如眼前的祁子颖,在比如子钰,祁子睿。

无论他们之中的哪一个,她都没有信心肯定自己能抓住其想法。

这些人够聪明,也正因为足够聪明才会在所有事上超出别人的预判,如此便很让她担心。

她金凤兮虽然一心想着报仇,却也绝对不会让父皇一辈子的努力毁在自己手里,她的所有复仇都在可承受范围之内,那些无辜百姓她不会动分毫。

他见金凤兮迷惑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尴尬的握拳放在唇边干咳两声:“咳咳,席大夫你可能有什么疑问?”

有啊,她当然有很多疑问,关键在于她也不能说啊!想想自己每次都有一大堆搞不懂的事情,却不能问她就有那么点郁闷。

好在,在对方主动提起时她绝对不会含糊,想知道什么问什么。

“莫非那位公子也是皇子?”既然祁子颖主动开口想说,那她问起来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她要先问多半有问题,在旁人看来就是急着撇情关系,而祁子颖主动问便是她为了尊重对方不得不搭话。

前后的差距,两种意思两个可能。所以她母后时长说,人活着太过复杂。

当初随心所欲的时候,没有想过那些如今换做自己的时候才发觉母后那句话的意思。

人活着确实够复杂,算计来算计去也就罢了,还得想好怎么算计。有时候一字之差都有可能害了自己!

“席大夫想多了,他并非我的哪位皇弟,他是做将军之子,也是皇子妃的亲哥哥。”

呦呵!金凤兮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点。左将军的亲儿子......等等,既然对方是左将军的儿子,那为什么她姓轩辕而姓左?

似看出她有疑问,祁子颖哈哈笑道:“哈哈,席大夫无需吃惊,轩辕策确实是左将军的亲子,只不过左将军此人一生唯爱左夫人一人,再加上左夫人娘家只有左夫人这一独子,左将军实在不忍心让夫人有愧便让轩辕策随了夫人姓。”

“原来如此,那这位将军公子将来会继承自己父亲的位置?”

“哈哈,席大夫想多了,轩辕策此人自小喜好吃喝玩乐对于朝廷之事概不过问,迄今为止还日日在外玩乐享受,根本没有学过如何带兵打仗。而且左将军也说过,他的儿子不会当官,顶多做些生意而已。”

“原来如此!却不知殿下跟我说这些所谓何事?若是殿下打算让我说谎,那很抱歉我这个人在医术方面绝对有一说一不会夸。”她说的坚决,至于到底有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决只有她自己清楚。

说谎她不是没有过,相反的她为了活下去每天都在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对形形色色的人说谎。

她之所以这么说,多半原因只是想圆过去当初自己在罗城对于疫病的情形而已。

她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当初的疫病跟祁子颖绝对有关系,虽然搞不懂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祁子颖这个人真的很可怕,为了自己的好处什么都敢做,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的国民,金凤兮觉得他很想金志成,或许每个国家都有那么几个为了皇位不惜一切代价的人吧!

当初是她过于天真,如今才发现原来有许多人要的只是权利,为了权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丢掉本应该属于人的那一丝情感。

他们没有情感,唯有欲望在不断扩散直到将周围自认为挡住自己的人清理掉为止,他们从来没想过那些被当做绊脚石的人当中还有自己的血缘至亲!

权利财富固然重要,只是她想不通这些死物当真有活着的亲人重要?还是说其实早在欲望蔓延直到将心脏蒙蔽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了情感。

金凤兮不明白,也没想过要去明白,她不是那样的人也注定做不了那样的人,她可以狠也能恨,唯独做不到也不屑做到成为那种为身外物抛弃所有的欲望承载体。

身外之物究竟能拥有多久?十年二十年?到最后他们的下场又会是什么,估计也不会比曾经他们害死的人差多少。

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也可能她跟他们的世界不同。

祁子颖看着她温柔的笑着道:“其实没什么,我只是刚想起来作为祁天国皇子好像并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带席大夫四处逛逛。”

什么地主之谊,怕是想套话吧。

金凤兮心里想着,面上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什么!!?太子殿下,小人哪里敢让您尽什么地主之谊,殿下每天都那么忙,我哪里能叫殿下您在劳累。”

金凤兮简直无语了,你说你放着太子不好好当非得跑来尽哪门子地主之谊,她金凤兮完全不需要好吗!想逛街她自己就可以去,而且一个人更加逍遥自在,想去哪儿去哪儿多自由,哪里需要陪着。

现在的问题是她该要怎么拒绝?这个地主之谊她是万万不能让祁子颖请的,否则估计得出事。哪怕不出事,估摸着也很别扭。

金凤兮正想着怎么拒绝,门刚好被人推开。“席大夫,许久不见我来看看你。”

“五皇子,你怎么今日有空来此找我?”

“呵呵,席大夫可是在怪罪我多日不来?哎呀!!皇兄你怎么也在这儿,可是为皇嫂的事情?”

祁子颖脸上表现的若无其事,摆摆手笑道:“对啊,你皇嫂这两天好了许多,所以我想......”说话间他看向金凤兮,表情隐晦不明。

祁子睿见此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哈,可是我打扰了两位谈论大事?”

还没等祁子颖开口,金凤兮赶忙开口说:“已经聊得差不多了,五皇子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为了不让祁子颖误会,她在后半句赶忙叉开话题,倒也没有让对方怀疑。

她现在只想让祁子颖赶紧走,哪怕只是自己不会被轻易套话,她也不想每一句都得琢磨之后在回答,那样简直太累了!

好在祁子颖也识趣见两人如此,起身告辞。“我的事已经问完了,那就先行一步。”

“啊?皇兄你不留下来喝酒吗?我可记着你已经有许久未曾同我不醉不归了。”

面对祁子睿的抱怨,他摆摆手拒绝:“改天把皇兄还得回家看着你皇嫂,实在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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