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千日疾步走进素云院屋内,向慕君阈禀报道。
“主子,刚接到的消息,柳忱以青芜山庄庄主的名义发出帖子,邀请江湖上所有的名门世家参加锦瑟阁、墨池赌场、臻品楼的开张宴席,玄黎阁......玄黎阁也收到了邀请......。”说罢,将邀请信件交给慕君阈。
慕君阈皱了皱眉,伸手接过,将信件打开,上面写道:
‘慕世子,请柬已经给过您了,开张当日,恭候大驾~’
看完信件,慕君阈将其折好,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冷笑道:“呵,柳忱,你可真是让我又惊又喜呀!”
“主子,如今该如何是好?”千日皱眉问道,心想这柳忱到底是何目的,这青芜山庄庄主的身份可不是闹着玩的,青芜山庄近些年迅速崛起,一路顺风顺水。无论是人力、财力、势力都算得上首屈一指,但又为何要接近主子呢?。
“能如何?只能等到开张当日,一切不就知晓了。青芜山庄?呵,还真是大手笔。”慕君阈看向千日说道。
“千日,你去将这些请柬分别送给太子、五皇子、蒋府的少将军、沈府的沈大公子、御史府白三小姐处。”慕君阈走到书架前,将夹在书中的请柬交到千日手中,这正是柳忱那日交到他手中的请柬。
千日接过请柬,说道:“是,主子。”说罢,便转身出了素云院。
千日走后,慕君阈坐在案前闭目,思虑着关于柳忱的每一件事。
大概一炷香过后
慕君阈才喃喃说道:“柳忱、青芜山庄、锦瑟阁、神秘的姑娘、七年前、七年前?七年前!江南秋!!!”慕君阈说道这儿,突然震惊的睁开了双目,但又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不可能,但......时间皆可以对上呀......”
突然慕君阈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边摇头边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那日在马车上提及江南秋他反应如此激烈!”
慕君阈平复心绪,邪魅的笑道:“江南秋,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子,突然觉得颜肃那老东西的主意也挺不错的!”
想到这里,慕君阈越发期待开张那日,再见江南秋之时。
开张当日
“主子,马车已备好,随时都可以出发。”千日进门禀报道。
此时慕君阈正对着两件衣服皱眉,不知在思虑些什么。
千日近日心中也是充满不解,明明柳忱身份神秘,又这般接近主子,行动目的皆不单纯,但怎么不见主子着急呢?反倒近日主子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而且还时常有一些奇怪的举动......就比如现在......
“君阈,怎么了,我看下人们都在府外等着你呢,是出什么事了吗?”萧氏进门,焦急地问道。
萧氏今日见府外下人早早就准备好了马车,而自己的儿子却迟迟不出现,萧氏便来素云院看看情况。
刚进屋,萧氏看慕君阈还未更衣,正皱眉看着两身衣服发愁。
“君阈?”萧氏来到慕君阈身旁,说道。
慕君阈突然回神,看见母妃萧氏已站在自己身旁,一惊。
“母妃......?您什么时候来的?千日!母妃来了,你也不告知一声!”慕君阈神情充满歉意地看了看萧氏,又将头转向千日,问道。
萧氏连忙说道:“并不是千日没告诉你,是你压根儿没在听。君阈,你在干嘛呢?外面的下人早就备好了马车等着你呢。”
“这么久了吗?”慕君阈惊诧道。
萧氏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说吧,君阈,到底怎么了?”儿子这样的情况,萧氏还是头一次见。
“我......我在纠结穿哪件衣服好一些。”慕君阈眼神躲闪的说道。
萧氏一听,笑道:“怎么?今日如此在意穿着。可是为了哪家的姑娘不成?”
“母妃!不是!是......是今日要去参加一个比较重要的宴席而已。”慕君阈故作镇定的说道。
“哦?这些年见你参加皇室宴会也没见你像今日这般,难以抉择。”萧氏继续打趣慕君阈道。
“母妃!我!我不是!”慕君阈连忙解释道,却被萧氏打断。
“穿烟青色的那件,真是搞不懂你,一件玄色,一件烟青色,真不知道哪里如此难选。”
听萧氏此言,慕君阈便拿起烟青色的那件衣服穿了起来。
萧氏走到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白玉玉佩,将其挂在慕君阈腰间。
慕君阈更衣完毕,向萧氏行礼,并尴尬地说道:“多谢,母妃,儿臣这就出门了。”
萧氏掸了掸慕君阈的衣服,柔声说道:“去吧!”
听见萧氏此言,慕君阈连忙逃出屋内,千日见此快步跟上。
出了府门,上了马车,慕君阈对车外的千日说道:“去太子府。”
“是,主子”千日说罢,便驾起马车往太子府驶去。
以青芜山庄的名号发出的请柬,江湖之上,一呼百应,名门世家皆派人前往都城庆贺。
锦瑟阁
“主子,一切都准备就绪,看时辰邀请的宾客也都快要到了,不知现在是否下楼前去迎接宾客?”石蓝进入屋内,向江南秋禀报道。
江南秋靠在榻上,揉了揉眼睛,说道:“嗯,是该下去了。”
“那奴婢现在为您更衣。”石蓝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玄色绣银线暗纹的衣服,为江南秋更衣。
待江南秋与石蓝来到楼下时,锦瑟阁内已宾客满盈,江南秋一一上前寒暄,迎接。
因为青芜山庄在江湖上名扬四海,踔绝之能,所以各大名门世家都想结识这位神秘的庄主。
大概过了大半个时辰,太子、五皇子与慕君阈的马车便来到了锦瑟阁门口,且蒋府的少将军、沈府的沈大公子、御史府白三小姐的马车也紧随其后。
“这锦瑟阁果然不同凡响,这么高而美的楼阁建筑,只怕三国之内,无处能与之匹敌。”太子妃沈静姝下了马车,看见锦瑟阁后忍不住发出赞叹之语。
太子见太子妃出此言,也随声附和道:“是呀,这柳公子果然不同凡响。”
慕君阈笑而不语。
就在此时,江南秋见太子、太子妃等已人站在门口,连忙上前迎接,行礼赔罪说道:“太子、太子妃、五皇子,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请殿下们恕罪。”
“柳公子,不必多礼。”太子妃笑着说道。
听见此言,江南秋说道:“多谢太子妃。”
江南秋刚要直起腰来,就听见太子正声道:“柳公子,有失远迎之罪可恕,但欺瞒我等之罪,又该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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