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羞涩的躲在一旁,越想平复心跳却越发的加剧,她虽然嘴上云淡风轻的很,但毕竟是第一次主动去亲吻一个异性,这于她而言简直太过大胆了......
“刚刚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知道吗!”花芷腾地跳到天赐的面前,憋着一张如日落残霞弥漫的脸,大喊道。
天赐星眸微凛,一双瞳仁盯了这张白若月光的脸许久,终是按捺不住,翻身跃起将花芷抵在墙角。
兀自一抹高影压过头顶,花芷愕然抬眸,却见那双灿然的眼睛充满了玩趣。
“你要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小小年纪怎可如此无赖?”
天赐说着,颀长的手指勾过那一瓜子轮廓,温润的触感竟让人觉得再稍加用力就会破掉一般。
“那你想怎样?”
花芷忍不住腹诽,逃过了生死之劫,竟躲不过这个人的劫。
“我想将这味道,深深重重,牢牢切切,记在心里。”
话音刚落,一吻袭来。
沁人的芳香,强势的压迫,令人晕厥的气息——统统闯进了花芷的身体。
一种无法言说的男人味包裹着花芷,她欲挣脱,却越发的觉得身子软了下来。
天赐闭着眼睛,感受着一种似清凉泉水在指尖流淌的丝滑,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很冲动,不过他也很愿意为这种冲动负责。
突然,一阵怪风刮过。
花芷眼睁睁看着天赐在空中被什么牵扯着,翻腾了好几个圈,然后重重的摔在了结实的墙体上。
而等她再回眸,在一种令人迈不开腿的强势气场中央,一位白胡及膝的老者正半睁着眼睛,负手而立。
“虚......虚泽长老!”
花芷猛地将身子伏在地上,心想这下可彻底玩完了,私自下山在外过夜还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这一桩桩加起来,够让她蹲十年禁闭的了......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老吗?!”虚泽长老语气沧桑但中气十足,若非路菱报信,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长老,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喂,老头,一切皆因我而起,有什么尽管冲我来!”天赐此刻半跪着撑起身子,刚刚袭来的灵力强劲,他强忍着一口血没吐出来,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让花芷受罚。
长老甚至都没正眼瞧他,鼻息发出哼声,“冲你?你还不配!”
说着,天赐突然又飞了起来,他的后背硬生生砸到房梁上,甚至能清晰的听见骨头撕裂的声音,而长老的动作之快,几乎没有让他做出反应的余地。
“长老,您就饶了他吧,花芷现在就跟您回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私自下山了!”花芷从未见过长老生这么大的气,她扑到长老脚下,苦苦哀求。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既轻薄了你,便再也没有活着的可能了。”
长老又欲施功给天赐致命一击,花芷突然抱住长老,“天赐你快走,长老会要了你的命的!”
“那我们还会见面吗?”天赐蹙起眉头,凝望着花芷。
花芷摇了摇头,垂眸略带三分失落,“未闻居规矩繁多,你我一别,便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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