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杨勇就指挥着手下把香案给立好了。
杨林拉着关长生的手,走到香案之前道:“关兄,我们开始吧?”
关长生也是豪气之人,听他如此一说,哪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开始吧。”
说完,他倒是第一个跪了下去,杨林见状,赶紧也跟着跪了下去。
杨林开口道:“今日我杨林与关长生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故自愿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叫我杨林五雷轰顶,万箭穿心而死。”
“我关长生,今日与杨林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故自愿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叫我关长生五雷轰顶,万箭穿心而死。”
说罢,杨勇赶紧给两人递上一碗酒,两人端着酒碗相视一笑,然后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
两人把碗一扔,双双扶着对方的手臂大笑了起来。
杨林激动的道:“大哥。”
“二弟。”
看着两人如此表情,蔡邕在旁边却是陷入了沉思,自己这徒儿绝不是简单之人呀,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这时,屋内关长生的妻子抱着一婴儿走了出来道:“夫君,平儿不知为何,哭闹个不停?”
关长生听罢,赶紧起身接过了孩子,说来也奇怪,这孩子一到了关长生的怀里,马上就止住了哭声,反而睁大了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杨林上前看着这可爱的孩子问道:“大哥,这孩子长得真好看。”
关长生听了,也是很高兴,把孩子递给杨林道:“二弟,何不也抱抱平儿。”
杨林听他叫这孩子平儿,想来他就是后来的关平了,只是三国演义里不是说关平是关云长的义子吗,看来演义害人呀。
杨林赶紧接过孩子,一脸紧张的看着关平道:“啊,平儿乖啊。”
说着把自己随身佩戴的一方玉佩栽了下来挂到了关平的脖子上。
关长生见了,也并未说话,而是微笑着看着两人,说来这关平也奇怪,在杨林的怀里,他丝毫没有哭闹,而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甚至还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让杨林这从来没有过孩子的人,忍不住想要马上找人生孩子了。
杨勇等人把屋子里的死尸拖了出去,然后把里面打扫了一下,一行人都住到了屋里。
关长生一家其实还算是中上殷实之家,有屋四间,且都是青瓦房,不似一般的人家,都是泥坯房。
关长生道:“二弟,今日你我结为兄弟,当好生喝一杯,以示庆贺。”
杨林听了,有些为难的道:“大哥,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刚才虽然击退了卫光,以我之见,这卫兹绝不会如此罢休,所以当务之急,我等还是应该离开为上。”
关长生听了,不以为意的道:“哼,来就来吧,难道我关长生还怕他不成。”
杨林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大哥,弟知你武艺高强,但是嫂夫人和平儿呢?”
关长生听了,心中也是一慌,只好道:“如此,二弟以为当如何?”
“我本与师傅此去朔方,大哥不彷与我等同行吧,大家一起也好有个照料,如何?”
“朔方?”
关长生听了,犹豫了一下。
“大哥,如今我等得罪了卫氏,如果去中原,定会被其追杀,不如先去朔方避一避,待过些时日,我等再行回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见杨林如此一说,关长生一拍大腿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这么办,到时我们回来血洗卫氏。”
杨勇听了两人的决定,赶紧气招呼大家收拾行礼。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匆匆的离开了此地。
两日后,终于进入了上党郡。
同时也觉得相对安全了不少,一路上,蔡邕也没有闲着,不时向杨林教授一些儒学要典及经学奥义。
虽说这天下经学最负盛名者非郑玄莫属,儒学也以孔融为尊,但集两者与大成者只有蔡伯喈。
当然,杨林以一个后世人的理解能力而言,虽有些东西听起来比较晦涩难懂,但好在他也是个聪明之人,只要蔡邕稍加指点,总能想到。
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位才女相伴,杨林这一路倒也过得比较充实。
眼看就要进入九原郡了,大家也终于是长舒了了口气,只要进入了九原郡,这卫氏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这一日下午,一行人来到一处山脚下。
却见前方出现一群黑衣黑裤戴着斗笠的人。
杨勇大惊,赶紧示意停了下来,上前拱手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话音刚落,那为首一位长着横须的中年人上前冷冷的道:“来者可是蔡伯喈。”
杨勇听罢不明所意,于是道:“车中正是蔡大人,不知阁下找蔡大人所为何事?”
横须中年人轻笑一声道:“哼哼,蔡大人,在下对不起了,我等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大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就只能得罪了。”
这时,蔡邕听了,从马车中走了出来,很是淡定的道:“阁下是受何人所遣,可否告知?”
中年人见他一文士,见了自己这阵势,没有丝毫的慌乱,也不由得为他的气度所不凡。
很是恭敬的道:“蔡大人,恕在下不能说,想必大人应该知晓自己都得罪了何人,还望大人莫要让在下为难。”
“哈哈哈,其实你不说,吾也知晓是何人说为,是曹节派你们来的吧?”
中年人听了,微微一笑道:“既然大人知晓,也省得在下多废口舌了,只是不知大人是自己动手,还是我等来取?”
身边的杨林听罢,大怒道:“尔等真是可笑,你就真的如此自信,可以拿我等如无物乎?”
中年人看了一眼杨林,呲之已鼻的道:“杨赐一庶子罢了,也安敢在此放言。”
“哦,是吗,那你还不放马过来。”
说罢,杨林纵马而出到了阵前,跃马而下,手中一柄长刀扛在肩上,对于他一文质彬彬少年来说,看上去总是那么的违和。
中年人见状,觉得很有兴趣,笑道:“哼哼,有趣,真是有趣,未曾想你这无敌小儿敢来挑战我,哈哈哈,真是可笑,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的要求,接受你的挑战。”
说罢,身子在马上一旋,很是潇洒的跳了下来,从背上取下一柄古朴的长剑道:“听好了,吾乃夺命一剑史阿是也,到时到地府报道时,可别报错了吾之大名。”
后方的蔡邕听了,大惊道:“什么,你竟是史阿,难道王老英雄就教出了你等劣徒吗,吾真为王越心寒。”
史阿听了,无所谓道:“呵呵,想我师父剑术号称天下第一,那又如何,还不是被皇帝当狗一样养着,而我等弟子,更是没有得到丝毫的照顾,既然都是做狗,我为何不能做一只人人都害怕的狗呢?”
杨林听了,不解的道:“师傅,这史阿到底是何人?”
“传闻史阿六岁开始追随王越学剑,十六岁时就单人一剑闯荡天下,在终南山下更是将臭名昭著的终南双鹰击败,从而名震天下,他自号夺命一剑,甚至有人说他早已超越了他的师傅一代剑术大师王越。”
杨林听罢,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关于这史阿的一星半点,不过听到这史阿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叫夺命一剑觉得非常有趣。
于是笑着道:“你叫夺命一剑,嗯,我吗,我叫霸刀杨林,看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刀利,来吧,大男人何必如此婆妈。”
史阿听罢,大怒道:“既然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看剑。”
话间刚落,只见一声剑鸣响起,史阿早已抽出长剑,身形如一阵旋风一般直扑而来。
可惜这些在寻常人看来快如光电的身法,在杨林的眼中,仿佛在放慢动作一般。
眼看这一剑,直取自己咽喉,杨林微笑着,一个滑步,就避了开去。
史阿见自己这夺命一剑刺空了,有些惊讶,但他更多的是认为这小子只是有些侥幸罢了。
同时反手一剑削了过去,杨林又是一个滑步,史阿连接着使出三十几剑,都被杨林轻松化解。
史阿有些不相信的怒道:“哼,如此躲躲闪闪,算什么英雄,何不与某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杨林一手拖着长刀,一阵大风吹来,吹得衣袂飞舞道:“如果你现在罢手,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定会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其实杨林也没有底,他除了会躲闪,完全没有信心可以打败这史阿,所以在些故作神秘,让其害怕。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打错了,史阿身经百战,怎可让他就给吓到了。
“哈哈哈,这是我这一生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说罢,史阿解下了身后的披风,如临大敌的把长剑在身后一挽,一阵剑鸣之声嗡嗡作响。
同时,史阿加速直奔杨林而去,阵前的关长生见罢,大惊道:“二弟小心。”
说罢,人已经是越众而出,直取史阿。
史阿原以为这一剑势在必得,眼看就要刺中杨林的心脏,却听身后一阵刀风响起,史阿不得已回救。
杨林见状,怎么可能放过如此机会,只见他高高跃起,手中大刀如雷霆之势直劈而下。
那史阿虽是挡住了关长生的刀,却是没有挡住后面杨林的这一刀。
只听咔嚓一声,一阵刀砍破骨头的声音传来。
史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杨林则是收回自己那带红的长刀,冷冷的道:“你虽剑法通神,但遇到我们兄弟两,你死得其所。”
说完,只见史阿的头部正中一道血光飙出,身体哗啦一声分成了两半倒在了地上,身体内的花花绿绿之物洒了一地。
随同父亲一同出来的蔡琰见状,瞬间狂吐了起来。
蔡邕见状,赶紧拍了拍她的背道:“琰儿,你快些进去吧。”
杨林转过身,看着对面惊惧不定的黑衣人群,大声道:“尔等可还要战乎?”
黑衣人等听了,竟是开始四散奔逃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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