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梓凌上了副驾,黄雀把蛋糕递给她:“你的。”
看到蛋糕,吴梓凌的心情总算好了几分。
原本看到黄雀她便立时想起昨晚上他的一系列行径,心情十分郁闷,幸亏他还知道买点蛋糕陪个罪。
车子启动,吴梓凌安静的吃东西,直到所有蛋糕都被消灭,她心满意足的靠到椅背上:“还不错。”
见她心情尚好,黄雀清了清嗓子问:“吴梓凌,你有车吗?”
“有啊,你昨天不是还开过吗?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放到大马路边上,一丁点都不绅士,嘁……”吴梓凌递给他一个漂亮的白眼。
黄雀默默收下嘲讽,继续问:“有房吗?”
“有!”
“存款呢?”黄雀还问。
“也有。”吴梓凌皱眉一脸疑惑:“你问这么多干嘛。”
黄雀犹豫一瞬道:“那你……做我女朋友吧。”
吴梓凌:“?what?”
“我没房没车没钱,你有房有车有存款,咱俩正合适。”黄雀倒是一脸真挚。
“你神经病啊!”吴梓凌表示这逻辑她接受不了。
“你考虑考虑。”黄雀言辞恳切。
吴梓凌皱眉:“你认真的?”
黄雀点头,红绿灯路口他停下车子看她:“我认真的,你考虑考虑,我长得还算可以吧,我觉着你也不吃亏。”
阳光反射到他的脸上,棱角分明的五官分外精致硬朗,帅是帅的,而且帅的360度无死角,只是……
总觉着哪里不对是什么情况?
绿灯亮起,黄雀发动车子,吴梓凌侧头看到他英俊分明的侧脸,一件黑色短袖遮不住精壮手臂上的嶙峋肌肉,看上去身材也不错。
吴梓凌这是第一次认真的看黄雀,发现他确实蛮帅的。
怪不得公司里一众美女看到黄雀和白展都一脸花痴模样,以前倒是没在意,仔细看看,确实小鲜肉的坯子。
只比林政还是差了些成熟稳重的气质和让人安心的气场。
吴梓凌眉头微皱:“你喜欢我?”
黄雀一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见他犹豫,吴梓凌凉凉一笑:“等你想明白是不是喜欢我再来说这些吧。”
话毕她靠到椅背上:“我要补个觉,到了叫我。”
“哦。”黄雀闷闷的应了一声。
如果吴梓凌不答应做他的女朋友,那他便没有其他认识的女孩了,脱单更是遥遥无期。
可是想到昨晚上黄尚的话他就一阵恶寒。
“不如你从了我吧,咱们志趣相投不愁以后没有共同话题……”
从你妹啊!我一定可以找到女朋友的!
……
华夏西南边陲Y城,秦国辉和妻子焦爱菊刚刚吃过早饭,要债的人便已经堵上了门。
“今天不给钱,我们就不走了。”
“对,今天必须拿到钱!”
“……”
众人七嘴八舌但主旨只有一个,那就是要钱,而且今天必须拿到钱。
焦爱菊愁眉苦脸:“李家大哥,王家大哥,你们再宽限几日吧,家里现在真是一分钱都没有!”
前些日子秦国辉的老母亲重病,前前后后花了几十万,大女儿和小女儿的积蓄都拿了回来尚且不够,又从四邻八舍凑来一些。
眼下老人虽然出院,但每天的医药费流水一般,家里哪里还有一分钱!
“那我们就管不着了,我们就只你家阿美在大城市开饭店,阿然也是明星,钱多得是,怎么连这几万块都拿不出?谁信啊!”
“对啊对啊,前两天还见你们阿然拍的广告,那一个广告能赚不少钱,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
“就是,我昨晚上还见你老公去了赌坊,没钱能去赌坊?”
焦爱菊险些垂泪:“阿美和阿然的钱都被他爸爸拿去还赌债了,家里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
“有钱还赌债,没钱还我们啊!你们这些就过分了吧,我们挣点钱容易?都是流水线上的工人,一辈子挣俩钱都借给了你们。”
“对啊!我说你们家然然不会真的是捡来的吧?所以根本不会给你们寄钱回来!”
“就是,早就听说你们家小女儿不是亲生的,看来还真不是!”
“……”
眼见场面愈发失控,秦国辉早早躲进了屋里,焦爱菊默默垂泪:“你们在宽限我几天可以吗?我马上联系阿美和然然,要到钱一定第一时间还给你们。”
这样的场面每天都会发生,最终众人又指了个日子,便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焦爱菊从地上捡了棍子奔回屋里,抽屉里新租客刚给的两万块租金果然已经不见了踪迹。
秦国辉见到老婆冲进来,当下蜷缩到地上抱着头:“老婆,我再也不敢了。”
焦爱菊一阵怒火冲天而起,棍子狠狠拍在丈夫的身上:“你做什么又去赌!又去赌!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赌债都还不清,你还去赌!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国辉从焦爱菊的手里夺过棍子抱住她痛苦:“对不起老婆,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啊,我原本只是想翻本的,挣了钱回来还债,以后就再也不去赌了,踏踏实实的跟你过日子。”
“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啊!啊!”焦爱菊痛哭流涕:“可一转眼不还是去赌!赌坊是你的命啊!”
“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你把我绑起来吧,绑起来我就再也出不去了!”秦国辉从抽屉里找绳子递给焦爱菊:“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
两人的哭声惊扰了租住在院子里的虞琳和林义,林义正在包饺子,虞琳便道:“老林,你继续包吧,我过去看看。”
“那你小心点。”林义嘱咐一句,继续忙碌。
虞琳出了房门步入院子:“焦姐,没事吧?”
听到她喊,焦爱菊擦擦眼泪:“没事,没事。”
她甩开秦国辉从屋子里走出来:“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没事的。”虞琳走过去牵起焦爱菊的手:“走,咱俩到客厅说说话。”
两人到客厅落座,虞琳给焦爱菊倒水,一边听她絮絮说起自己的处境。
丈夫懦弱却嗜赌如命,婆婆重病靠昂贵的药物维持生命,大女儿在京海盘了一间店面艰难度日,一边把赚的钱全部寄回家里还巨额赌债,小女儿倒是个出息的,大学毕业有幸签约了一个公司做演员。
“然然才签约,也挣不了多少钱,当演员的,总要给自己投资才能有收获,我们暂时也指望不上她帮衬什么。”
焦爱菊擦擦眼泪:“你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我好像听邻居说然然不是你们亲生的?”虞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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