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安静的一会儿又继续热烈的讨论起来,其实在我的想法中,我真的希望能够在不伤害郑欣宜的情况之下解决这件事情,郑欣宜实在是个无辜可怜的女孩儿,虽然他跟着高世斌不免有些攀龙附凤的嫌疑,但是这是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作为一个无权无势没有任何根基的女孩来说,在这个社会中生存本来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找一个肩膀依靠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高世斌绝对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爱人,做男人做的太窝囊,杨倩儿的做法有实在是太恶毒,而这两个人偏偏又都是来自世家的子弟,无论他们做什么,世俗的法律都拿她们没有办法。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站起来对大家说:“有没有能够度化怨婴恶灵的方法?”
大家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望着我,甚至有人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在遇到郑欣宜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她只想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的孩子,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出世的想法,如果我们能度化怨婴恶灵的话,让它变成一个普通的孩子,由郑欣宜带走,也许就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我们不度化怨婴恶灵的话,任由继续发展下去,等到他变成嗜杀成性的鬼童,到时候不管是我们还是其他的同道,都会全力出手铲除它,也势必会和郑欣宜发生正面的冲突。”我的说法和想法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确实是现在唯一符合逻辑的,问题是现在对付郑欣宜,打又打不过,只能从其他方面做打算,我总是感觉,怨婴恶灵就是郑欣宜的软肋。
虽然我的说法不靠谱,但是没有人站出来反对,因为我本身就是这个事情的因果人,就算是我的说法再不着边际,也有可能会成为解决事情的唯一的办法,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周百川开口说道:“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们大家可以想想,怨婴恶灵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如今他还是一个鬼婴,每天都要重复着她被杀死时的场景,每经历一次心中的怨愤就会增加一分,作为他的母亲郑欣宜已经超脱出去,不必每天经历被杀死的经过,但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每天在重复这样的过程,也只能让郑心怡心里的怨恨越来越多,如果我们能够让这个孩子超脱的话,郑欣宜心里的怨气自然会渐渐的平复,我们可以让他带着自己的孩子找一块地方去修练,说不定某一天他们可以得证大道呢。”
想法是美好的,但是想要为怨婴恶灵做超度,就必须要先说服郑欣宜,郑欣宜虽然是有灵智的,但是旱魃这东西性情残暴无比,说翻脸就会翻脸,只怕事情还没有说通去和他谈的人就会被他生生的撕了。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我只能无奈的苦笑,看来这件事情也只能由我出马了。
林潇雪站了起来说:“我陪你去。”
周百川说:“我们大家都带齐家伙在外面等你们,如果一旦说不服的话,我们就只好冲进去,先和他打一场再说。”
我苦笑了一声,如果和郑欣宜真的谈不拢的话,只怕等不到你过来我就已经被郑欣宜撕了。
但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了,只能是硬着头皮往上上。
其实按照当年张疯子的说法,我根本就长不大,早就该夭折了,跟着张疯子学习道法,活到了二十多岁,可以说是我已经多赚了许多年,其实这些年我早有觉悟,就算是再某一次捉鬼的过程中被恶鬼杀了,也都算是我以身殉道,死得其所。
每一次出发时的我都做好了自己会死的觉悟,但是林晓雪不一样,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命数而连累到林潇雪,但是没有办法,这是个倔强的女孩,他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什么人能够改变,我不行,他的父亲,他的爷爷也不行。
再一次来到海边的别墅,别墅四周的煞气越来越重了。
来到了这里我的心里反倒没有那么恐惧了,我回头看了林潇雪一样,她的表情也十分的平静,经历过一次死亡的洗礼之后,我们也知道原来面对死亡时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没有什么好可怕。
我们没有贸然闯进别墅的范围,因为无论是对人对鬼来说,贸然闯入都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于是我站在别墅外面,大声喊“郑欣宜,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请允许我们进去。”里面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也知道对于郑欣宜来说并没有那么容易说服的,继续说道:“前几天我们见过面的,当时我并不知道你和你的孩子身世这么可怜,对于那天可能伤了你的孩子我深表歉意,今天我们来到这里,主要就是想和你谈谈你孩子的事情。”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但是我知道我说的话郑欣宜一定能够听到,如果她真的是不耐烦我们的打扰的话,挥手之间就可以灭了我们,现在虽然她没有出声,但是也没有赶我们走,也许就是对我们的一种默许吧。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两天我已经弄清楚了,你是被杨倩儿而所害,对于杨倩儿,我们一定会把她交给她的家族,她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如果你还不解气的话,我们可以直接把杨倩儿带到这里来,让你亲手收拾她。但是我知道你生前一定是个善良的女人,如果你想报仇的话,以你现在的能耐,随时都可以出去找杨倩儿报仇,我知道你只想陪着自己的孩子,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但是现在你的孩子每天都有无数次的经历着她死亡时的痛苦,你的心里难道不难受吗?我们可以帮助他解脱,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孩子,只是帮他摆脱现在这些种苦难,如果我们对她心存不轨的话,以你现在的能耐随时都可以灭杀我们,所以这一点你根本就不必担心。”
其实来到这里,能说的话也只有这些,至于能不能听进去,会不会动心我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说完这些只能站在那里,耐心的等待着,过了好一会儿,别墅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我要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你现在就可以出来杀了我,骗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让你的孩子摆脱这种困难,你可以带着他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安安心心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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