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在刘红的房间里收集了一些刘红的头发,又找了一件刘红平时最爱穿的衣服,安慰了刘红母亲几句,临走的时候,悄悄的把一沓钱放在了桌子上,任凭刘红的母亲怎么呼喊,张剑也没有再回头。
走到大街上,张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忽然回过头来,瞪着李世民和刘俊怒道:“你们两个还跟着我干什么?你们这个圈子如此的黑暗,你们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贫道又岂能与你们这种人为伍,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李世民和刘俊面面相觑,进到刘宏红里的时候,听了刘红母亲的讲述,他们也被深的震撼,他们无法想象,这真是他们所身处的社会吗?某些人怎么可以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给一个普通家庭造成如此深重的灾难。而这样一个普通的家庭,在承受了这么大的灾难之后,却又无冤可诉,无状可告。
这件事真的深深触动了他们的心灵,李世民走上前一步,坚决地说:“张师傅,这件事情我们听在耳里,看在眼中,如果这样,我们都能无动于衷的话,我根本就不配穿着这身警服,您说要怎么干,我绝不含糊,一定要跟着你和这群人渣都上一斗,为刘红申冤。”
刘俊也信誓旦旦的说:“我也算是把这个社会看透了,如果我还么浑噩噩饿的,帮着那些人渣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还算得上是人吗为刘红伸冤的事,也算上我一个,毕竟一些发生在看守所里的事情我最清楚。”
张剑看了他们一眼说:“他们既然敢肆无忌惮的这么干,就一定有所倚仗,你们要跟着我干,千万别后悔。”
李世民和刘俊都坚定的点头。
张剑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热情的声音,“张大师,今天你怎么这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只要是我老头子能办到的绝对不含糊。”
张剑义愤填膺的把刘红的事情和电话里的那个人说了。
虽然隔着电话看不到人,但是李世民和刘俊也感觉到那个人立刻暴跳如雷,在电话里大吼道:“青天白日之下,居然发生如此罪恶昭彰之事,真是天理难容,张大师,您等着,我马上就赶过去和您汇合,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居然把国家律法践踏为无物。”
张剑沉声说:“好,那我就等着你,在你来到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
打完电话,张剑扬起头,面向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这东江的天是该变一变了。”
连我都没有想到我这个师叔的脾气居然如此的暴力,当然,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之前都需要量力而行。张剑一生都在从事抓鬼的行业,这一生中不知为多少人排忧解难,所积累下的人脉的力量的巨大是难以想象的。
李世民为张剑安排好了旅店,和刘俊都留在旅店陪着张剑。
自从进了旅店之后,张剑就一直盘膝坐在床上开始打坐,李世民和刘俊一声也不敢吭,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床边。
一直到了天完全黑透了,张剑睁开眼睛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当下拿出从刘红家收集的东西,摆开来摊在床上,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面八卦镜,借着窗户渗进来的月光,把八卦镜对着床上的东西,左手捏了个法决,口中念念有词,不大功夫,清晰可见一缕青烟从刘红的物品中升了起来,被八卦镜吸收了进去。
李世民和刘俊目瞪口呆,不知道张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做完这些,张剑拿出一个罗盘,把八卦镜扣在罗盘上,对李世民说:“下去开车,我们走。”
李世民应了一声,当先跑了出去。张剑坐进副驾驶的位置,不断的指引着方向,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开车出了市区,向郊外的大青山驶去。
当车子来到了半山腰的时候,张剑忽然说:“停车。”
李世民急忙把车子停在路边。
张剑下了车四处张望了一下,指着左手边的一条小路问:“这条路通向哪里?”
李世民看了看说:“那里有一座已经废弃了的老君庙。”
张剑向里面走了几步,忽然皱起了眉头问:“能不能把杨昊弄出来帮忙。”
刘俊也皱着眉头说:“这个事不太好办啊。”
李世民说:“这件事交给我吧。”说完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说:“小王,马上给我准备提审手续,在看守所门口等我。”也不等对方回话,放下电话,开着车下山去了。
大约一个小时,李世民拉着我来到大青山半山腰。
听说张剑要我帮忙,我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又让李世民送我回了一趟家,拿了必备的物品。和我们同行的还有一个叫小王的民警,下了车之后,小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说:“李所,大半夜我们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干什么呀。”
李世民说:“你给我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当做是不知道。”
小王用手指着我,“可是他……”
李世民没好气的说:“有什么事我扛着,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走到张剑身旁说:“师叔我来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张剑沉声说:“走吧。”
沿着小路往里面走了大约二里地,面前出现一座破庙,庙门已经塌了一半,墙壁也破烂不堪,看上去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
张剑在庙门前停住了脚步往庙里面看,庙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这时庙里面忽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不知道是何方的道友来访请进庙一叙吧。”
张剑淡淡的说道:“不知道是哪位道友在此清修,我等冒昧前来多有打扰了。”
说着迈步就向庙里面走,我紧紧跟在张剑的身后,左手悄悄伸进口袋里,捏了一张五雷符。我们刚刚踏进庙里面,庙里面忽然轰的一下亮了起来,破庙墙壁上所有的长明灯全都无风自然,把破庙照的如同白昼。
一个头发苍白,满脸都是褶子的老头盘膝坐在破庙的正中央,面前摆着一个足有半人高的丹炉,丹炉内还往外冒着淼淼的青烟。
我冷笑一声,向前踏出了一步,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刘红尸体上的手脚是你做的吧?”
老者连头也没抬,淡淡的说道:“年轻人,要懂得尊老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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