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过半月,此时亚瑟已带大军南下,营帐内亚瑟坐在长桌主位正在听着杰哈茂尔的汇报探子传来的消息。
“殿下,罗伯.史塔克已经被尊为北境之王迎娶了傅雷家的女儿,在汇合了佛雷家族和海疆城的兵力后,他一路奔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奔流城,并于沿途封锁信息传递。设计将詹姆的小队引诱至呓语森林,并一举歼灭,詹姆和诸多将领被北军俘虏。但是凯特琳夫人好像想议和,用詹姆爵士换取珊莎.史塔克小姐。”
“议和?他们不是站在拜拉席恩这边吗?狮鹿之争谁赢都不会轻饶了他们,这点都看不明白还做什么王。继续念。”亚瑟摇摇头。
“在我们前方的是率先自立为王的蓝礼.拜拉席恩,蓝礼在高庭迎娶了玛格丽.提利尔,在河湾地和风暴地诸侯的支持下自称王,并率麾下十五万大军朝着君临推进。进军速度非常缓慢,有意在坐观狮狼内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与此同时,梅斯.提利尔继续在高庭集合军队。”
“我怎么听说那群岛国人也要上岸?”
“殿下,早在东西境闹翻前,铁民就已为战争做好了动员,在派克岛召集军队并劫持铁群岛上所有船只以防止消息走漏,同时以此对铁舰队进行补给。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北境人攻向了南方,他们自己的领土兵力空虚,只剩下些毫无戒备的孩子和老头。所有葛雷乔伊家主意图兵分三路进攻北境。不过他们的继承人倾向和北境联盟,我们现在只是清楚他们意图但最后会怎么样还是以他们兵力部署为准。”
“这仗打得真是热闹,好了,传令士兵休息好过几天我们有一场恶战。”亚瑟指着地图说,“我们有九万人,我带着两万去抢占果酒厅准备偷袭高庭,你带着七万在盛夏厅守着。动静闹大一点,让他们觉得我们是要打风息堡。拜拉席恩这个穷鬼有什么?打玫瑰抢劫她们的黄金才是王道。”
“明白了大人。”
“你的任务就是掐住拜拉席恩军西进的路,不能让他们支援高庭一兵一卒,他们要打君临你就让他们去,我们只管抢劫高庭。”亚瑟提醒杰哈茂尔道,“再去通知格雷恩,让他带着两万步兵去往河间接受赫伦堡,好了去准备吧。”
亚瑟的目的有三,一:削弱高庭玫瑰,战争潜力七国第一,他们的军队已全部在风息堡周围集结,而高庭方向只剩下梅斯.提利尔集结的少股兵力更本抵御不住亚瑟的钢铁洪流。二:坐看君临被围攻是为了让西境回援,让他们占的河间地领土全部吐出来,除非泰温无视君临被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龙石岛舰队攻陷,在君临亚瑟把野火都运走了,就看泰温是要河间地还是要王领了。三:亚瑟知道剧情赫伦堡河间夫人会开门投降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拿下,亚瑟的军队卡在河间地,而铁群岛进攻北境肯定会引罗伯.史塔克回援,而河间已经被西境打残只用少部分兵力就可把大部分要地都给抢占。
……
几天后玫瑰大道果酒厅附近,高庭玫瑰的军队终于如期而至,亚瑟虽然知道瞒不了人,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提利尔拥有三万步兵,近三千名高庭骑兵,与亚瑟展开一场面对面的会战。
“拉!”绞盘手赤膊的上身沾满了汗珠,手中的绞盘发出一阵咯吱的紧绷声,沉重的石弹被两个士兵费劲的推进去,在投掷筐内发出阵阵沉闷的挤压声,随着军官的一声大喊,投石机的纤索被绞盘手一刀砍断。
“碰”一声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巨大的石头在众人的瞩目下,如同被射向天空的黑色流星,冲向蔚蓝色的纯净天空。在划过一道优美的诡异弧线后,才像失去了重心般,急速下坠,然后重重的砸进人群密集的高庭玫瑰兵队列中,“啊!”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每一波石弹总有上百人被砸中,血肉模糊的尸体随处可见。
“妈呀!“一名年轻的高庭玫瑰新兵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地狱般的景象让他脸色苍白,数名同伴被当头落下的石弹正面砸中,混着骨头的碎肉溅射到他的脸上,鲜红的人血和残肢,在石弹滚动的地上,铺垫出一道长约十余米触目惊心的血痕,热腾腾的鲜血和碎肉就这样挂着已经停下来的石头上,灰色的石弹此刻也完全变成了鲜血淋漓的赤红。
“该死的!”一名脸上带着伤疤的老兵,同样脸色难看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种死法太憋屈了,可是敌人拥有投石机的优势,凌厉的投射攻击完全无视任何的防御线。
虽然远距离抛射的准头不够精准,但足以让不少被临时征用的高庭玫瑰新兵,造成的巨大心理压力,有的还没等对面的骑兵军团冲过来,就已经吓的浑身发抖,连手中的刺枪都拿不稳,后面的老兵不得不用利刃和长枪,将他们重新驱赶回去,堆砌成阻击东境军队推进血肉城墙。
在这片满是滚石落下的废墟后面,有三个海拔不足百米的小山坡,刚好组成品字形,构成了阻拦东境军队前进的最有力的支撑点。在这些小山坡的上面,五千名高庭玫瑰轻装步兵,正在努力支撑着两道斜长的防线,与对面冲上来的东境重装步兵绞杀在一起。
“杀!”
持续数个小时的战斗中,东境军队的攻势,如同海潮般拍打在这几座不大的小山坡上。高庭玫瑰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斜坡,他们大部分都是正面中枪倒下,身上单薄的皮甲被东境士兵的重型长枪洞穿成一个个血窟窿,鲜红的血将他们脚下的土地染成一片泥泞的红色,漫天的滚石在此刻已经停歇下来。
金色的夕阳照在这片坡地上,如同漫天的霞光将地面染红。
高庭玫瑰的援军部队,是在接近日落时才出现在战场的另外一端,散乱的队列几乎毫无纪律可言,士兵身上的铠甲半披在肩膀上,有的很随意的将手中长矛毫无敬意的扛在肩膀上。乱糟糟的吵闹声,完全就像一群被强行驱赶的野鸭子,突然发现一片满是食物的水泽滩涂,先是杂乱无章的冲上前,然后有茫然而混乱的站在那里,就是排成一条直线都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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