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叫浅知的是宜香居柒小姐的远方亲戚,听说柒小姐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然后是柒小姐向皇上求来如今浅知的地位。”
“真是求来的?不是王妃那怎么样也该是个侧妃吧!如今只是个侍妾的话岂不是马上就失宠了?”
“是啊是啊,听说王爷已经很久没有在她打扫的寝殿住过了,估计是早已厌弃了她,之所以留着也是看在柒小姐的面子上吧!”
两个侍女说的游刃有余,就好像是在演戏一般,不得不说她们的演技不怎么样,而且还拙劣的很,浅知自然不会与她们计较。
但是……
欧阳寂真的是因为不喜欢她才不回来住的嘛,御风告诉她欧阳寂这些日子很忙一直住在书房,难道真的是因为厌弃了她才不来的吗?
不行不行……
若是欧阳寂厌弃了她,她在人界还有什么意义,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猫咪最是可怜,还要整天提防着那国师,真是太痛苦了。
她已经暖了这么长时间的床,应该把床的主人找过来吧!不然岂不白忙活了,也可以想想办法让欧阳寂不厌弃她。
如今忙活半天已日落西山,估计吃个饭也就该睡觉了,现在去书房岂不正是时候。
书房中,温文尔雅的欧阳寂拿着案上的公务在校准,御风随身而侍。
浅知化作猫咪在房上观望,这可是她早已找好的秘密基地,现在天已昏暗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她,正是她行事的最佳时机。
她探着个小脑袋注视着欧阳寂的一撇一动,世间怎会有这般好看的人,长相俊逸,明眸皓齿,她的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此时,有宫女送来晚膳,一一摆在桌上,御风很识趣的出去站岗,瞬间屋内就只剩下了欧阳寂,她十分窃喜。
美味佳肴已在面前,欧阳临却根本不屑一顾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连头都没抬一下,欧阳寂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大动干戈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情,但神色却敏锐了几分。
片刻后,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餐桌旁,看了眼今日的饭菜感觉还不错,便开始享受,但突然头顶上方响起微裂的声音,欧阳寂一抬头便瞧见有个庞然大物向他砸来。
他下意识的接住,浅知尖叫了一声便落入了一个厚实的怀抱。
幸亏自己急中生智变回了人的模样,要不然非得穿帮不可,她在上面着实憋屈闻着由下而上飘着的香气便睡着了,梦里却在啃食着美味到溢出来的肥鱼,谁知她幅度过大通过那个小缝掉了下来。
看着欧阳寂那张铁青的连不免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偷窥你的。”她小手无处安放便互相搅在了一起。
“你喝酒了?”欧阳寂脸色更加沉了沉,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
“就喝了一点……,一点点。”
一点?喝了一点能从房上跌下来?看来是喝的不少。
门外御风听见房内的动作急忙闯了进来,见王爷怀里抱着的人时灰头土脸的又退了回去,关上门之前却留了一句话,“你们继续,继续,不过饭菜已经快凉了,记得吃。”
御风自然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但在欧阳寂的心里想成什么就无从知晓了。
御风刚走出外面便又被唤了回来,因为欧阳寂让他吩咐厨房熬一碗醒酒汤来,他还纳闷王爷没有喝酒要什么醒酒汤,但看见王爷怀里的浅知的时候便知道了原因,那小脸红扑扑的差一点就抵得上门外挂的红灯笼了,的确用得上醒酒汤。
时间慢慢过去,欧阳寂发现自己的手臂开始发酸,才察觉到自己竟一直抱着她,他看了眼怀里的人时便看到了一张红晕的脸庞,她倒时什么地方都睡得着,欧阳寂没办法只能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寝殿内,一路上有许多丫鬟经过,他并没有理会,不过丫鬟如此之多竟有些烦躁,明日应该让御风遣散一些才行。
将浅知放到榻上,这时御风的醒酒汤也到了,“王爷,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害的我好找。”他以为王爷带着浅知去哪里看夜色了呢,一路听着多嘴的丫鬟才知道他们来了这里。
欧阳寂才没空听他唠叨,接过手里的碗将浅知唤醒。
一双手轻轻的拍向浅知的肩头,御风会意退了下去,只是还没回头凶器就冲他飞了过来,他下意识躲避只听见那碗碰碎的声音。
御风一脸惊恐的转过头去,只见浅知的身子转了个身,而欧阳临的身子湿透了半边,他急忙上前打理却被欧阳寂一把推开。
“这里你来处理,本王去沐浴。”他一脸嫌弃的走开,但身子突然被抱住,两人皆回头看着浅知,浅知则大大咧咧的拽着欧阳寂说道 :“你不能离开,我还打算做你的王妃呢,你离开了我怎么办呀!”
浅知迷迷糊糊的乱说一通,但字字清晰眼睛却一直闭着,欧阳寂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感知浅知越拽越近的欧阳寂急忙呵斥御风,“别在那里傻站着了还不快帮忙。”
御风立即与跟拔河般拽起了欧阳寂的衣衫,两人互相拔了起来,两人还聪明的略过了欧阳寂湿透的那边,御风的力气大小不得而知但浅知的力气打啊,衣衫的半边已经有撕裂的痕迹,两人不查全部跌坐在了地上。
欧阳寂见自己终于解脱开来,也没有在乎撕碎的衣衫,急忙向外冲去,当走到门外时又被拦住了去路,浅知整个身子挂在欧阳寂的身上,与那晚她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大同小异,他的身上很好闻,一股药草香让浅知一下就抱到了她梦寐以求的怀抱。
“咳咳,王爷,这……,还要将她弄下来吗?”御风站起身走到欧阳寂身旁无从下手。
“罢了罢了,她喝醉了,现在也不是办法,你再取一份醒酒汤,让她清醒过来再说,如此这般被人瞧见不好。”
御风一脸欢快的离了寝殿,被人瞧见不好?现在安王府里恐怕都在传他俩的事吧!
欧阳寂看了看睡熟的浅知,无奈只好又将她扔到榻上,解开环着自己的手,碰到她的手时似乎有些凉意,慢慢的被塞到了被子里,此时房门被打开,一股阴风袭来,欧阳寂脸色一滞坐在了浅知的面前,挡着夜里吹来的凉风,但仅仅是房门被打开,然后就没了动静,他松了一口气坐在榻边,此时御风小跑着走了进来,见开着的门愣了愣直接来到了床榻边上。
他依旧是接过醒酒汤给浅知硬生生的灌了下去,此时御风开口,“王爷,浅知姑娘估计是真的喜欢上了您,您已经吩咐她为侍妾了,其实做王妃也不是不可,您之所以封她为侍妾也只是做给贵妃和郡主看的,那王妃之位给她未尝不可。”
眼色顿了顿的欧阳寂似乎考虑到了什么,“王妃之位不是她这个身份的人能做的,苏铃音不可她亦不可。”
他如今的宏愿只是做上百越的皇,可以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其余的事情不是现在能想的,至于浅知……,柒筝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肯定是另有目的,他不得不提防,又怎能许她王妃之位呢!
夜既已深,月儿高高挂起,似有两个身影进了临王府,旁边侍卫丝毫不查。
华末带着一女子来到了欧阳临的寝殿,殿内溪月正在与其谈话,见华末带着人进来打算离去但被欧阳临牵住,“不必,不是什么大事,你听听还能出个主意。”
溪月见欧阳临这般说便又坐在了他的身旁,溪月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一身黑衣遮盖,浑身透露着诡秘,有一种不容易亲近的感觉,倒让溪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意愿。
“主子,这位是冥界的长公主,冥王说如今人界近些日死亡数太多,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前来帮忙,所以便请来了长公主。”
挽歌微微行礼便是打过招呼了,挽歌算是个孤僻的性格,不善言行。
“公主不必客气,此事较劳烦公主了。”
欧阳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挽歌虽有些懵懂但也知晓自己来此的目的。
冥王身为冥界之主自然不会前来,但派个对此方面贯通的人来轻而易举,但保不齐冥后怜桦吹耳边风,冥后怜桦从不喜欢挽歌,自然事事与她作对,她说挽歌已经大了也该为冥界做做贡献了,冥王很少拒绝怜桦的请求,这不,挽歌就随着华末来到了人界。
挽歌虽也提防着怜桦,但不必因一件小事冒犯父王,否则自己的日子更加苦不堪言,如今可以在人界走走,也算是一桩美谈。
人界死去的人会自主找到去往冥界的路,然后顺着忘川之河来到冥界投胎转世的悬道,冥界的路口处有万里曼珠沙华,那都是昔日的魔后亲自栽种,如今已经成了魔界的门楣。
按理说鬼魂不会留在人界太长时间,也经不过风吹日晒,若只有傍晚出来也支撑不了多久,那鬼魂又是如何在欧阳寂的身边跟随的呢!
而且浅知是妖自然能察觉的出来鬼魂的存在,可是浅知不但没有察觉反而那鬼魂对浅知也有了庞大的兴趣。
届时,挽歌便留在了临王府,要先观察观察那鬼魂留在欧阳寂身边的目的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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