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流星?好少见啊。”
飞鸟眼角好像抽了抽:“紫色的流星确实少见,紫色的带棱角的流星就绝无仅有了。”
伊藤白:“???”
赛罗:“那是虚空怪兽格力扎。”
伊藤白:“……”
“好不容易能回去了,让我顺利到家真的那么困难吗……”飞鸟哀嚎。
只可惜这似乎是定式,选择赛罗带路一定会产生某些化学反应,没发生遇到贝利亚只是因为贝利亚当时被萧澈拖住,但如果当初选择了卡蜜拉带路,八成又会在途中碰到迪迦一类?
“我们不知是不是对手,趁着它没发现,要不要逃跑?虽然这是一个怪兽,但奥特曼不一定没碰到一个路过的怪兽都会去打吧?”
“当然不会,但格力扎……但这只怪兽不是什么普通的路过的怪兽,它的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巨大的灾变,绝对不能放过!”
“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巨大的灾变?”伊藤重复了一遍:“它的传言是每次都在地球上或者是其他生命星球才引起的灾变吗?”
“是,不过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伊藤白一脸正经:“它真的是路过。”
好像应证了她的话一样,格力扎以路过并且十分悠闲的速度慢悠悠的从他们面前游过,然后似是感觉到了他们身上的光的气息,速度忽然加快到不可思议,一瞬间没了踪影。
赛罗:“……”
戴拿:“……”
这么干脆果断,他们怕是追都追不上了。
“或许只是一个插曲,但确确实实证实了格力扎的存在。”赛罗心有余悸:“等光之国的这场危机度过之后虚空怪兽必须要解决。”
……
……
“前几日你说的关于占据赛罗奥特曼身体,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萧澈训练(狂揍)宇宙人的时候,冷不丁的听见后面有人过来。
萧澈略带惊讶的看着他,忽略了银河帝国众人得救了的目光,倒不是惊讶他会有此一问,因为那段话毕竟太诡异,只要回过神来都会来问问吧,他惊讶的是贝利亚选的这个时间段,”你不是在忙吗?”
“……”贝利亚诡异的沉默。
“行吧,其实那些我无所谓,因为按照原本的发展在银河帝国的时候你是被赛罗干掉了,但是你魂魄成功的附身了安培拉的铠甲,组织黑暗五人组在一次行动……应该就是这几天里杀了赛罗的伙伴并且成功附身赛罗奥特曼。”
“但是还没过几分钟就被强制性的拉了出来,赛罗用了终究的叫什么……繁星驱动?好像是这个名字,成功的倒退了时间,然后你也顺利的在时空倒退中复活了。”
贝利亚沉思片刻:“你说的赛罗奥特曼的伙伴,是指镜子骑士红莲火焰那几个?”
萧澈不明所以:“对啊,你以为还有谁?”
“我的意思……黑暗五人组是不是美菲拉斯那几个?”
萧澈对于贝利亚的自称是“我”稍微愣了愣,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不是银河帝国的人,他没必要用那种无聊的自己厌恶的称呼,而且现在他更奇怪贝利亚这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别打哑迷行不?黑暗五人组不就是美弗拉斯星人,格罗扎姆,帝斯雷姆和帝国星人?这两天我在这里都打过照面了。”
“既然你已经打过了,”贝利亚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选择说出来:“不是我妄自菲薄,美菲拉斯他们几个,真的不是红莲火焰的对手。”
美弗拉斯星人&格罗扎姆&帝斯雷姆&帝国星人:“……”
试问他们在他们陛下的眼里到底是多么弱?
萧澈确实颇为疑惑+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奇怪这点,因为那次我不记得你们偷袭来着……还是说就是偷袭我忘了,好像有个扮成了奥特之母,呃,玛丽奥特曼,但好像刚打了个照面就被识破,所以其实不是你们没搞偷袭应该是偷袭失败……唉,人老了记忆力真的越来越差了。”
根据地球人的计算,你的骨龄还不到十八。
贝利亚决定忽略掉这个问题,既然他上一段话用了那么多好像,而且记忆力实在有问题的话,那很有可能记错了关键的什么。
就比如说安培拉的盔甲,他可没捡到过这玩意儿。
“但这不妨碍你占据他的身体啊。”萧澈好像看透了贝利亚在想什么:“当然我这只是提议而已,你完全可以试试……我单方面建议。”
“你会这么好心?”
“因为你会失败。”萧澈抬头望天,然后迅速低下去而且在这次的失败中会明白重要的守护的……虽然最后同样失败了,还搞出了炸掉一个宇宙的惊天之举。
讲真,就算是黑暗扎基也只是炸了一个星球而已,严格来算还不是他炸的,充其量只能算个引导者。
虽然萧澈至今都觉得母星被炸了是那群来访者们活该,闲的没事模仿什么诺亚,把一个没感情的生物兵器弄成一个破坏狂人……连贝利亚造的同样产生了灵智的洛普斯也没干出过这种事来好不?
啊,不小心想远了,就算贝利亚最后还是炸了宇宙,但守护的东西肯定也能间接的救赎什么吧…应该。
“明知道失败我还会起试?”贝利亚冷笑。
“你会的,”萧澈头都不抬:“有件事你说对了,美菲拉斯几个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五人组里也包括你。”
“意思是是镜子骑士他们我杀的?那和我一定会去有什么关系?”
萧澈这才慢吞吞的抬头注视着他,一字一顿:“因为我会告诉你,上次你的失败的具体过程,不知道,有了那些经验后你还会不会再失败一次?”
“你会那么好心?”贝利亚依旧是这一句,但萧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意动。
萧澈嘴角上钩:“当然不会,你知道的撒谎对我们都没有意义,我又不是你这边的人。”
声音慢条斯理,但却十分郑重镇定:“所以,我绝对会坑你的,区别于只是想知道你敢不敢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