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门遁甲,火影世界里堪称顶级的力量之一,原著中迈特凯开启第八门死门,血蒸汽沸腾之下,强如六道斑都差点被踢得退幕,堪称是没有大筒木血脉的忍者绽放的绚烂莲华。
火影忍者的故事就是大筒木一族的家事,迈特凯则是唯一的乱入者,由此可见他所倚仗的八门遁甲,是多么强悍的力量。
对知晓一切的夏树来说,这份力量实在是诱惑力十足!
所以此刻既然偶遇到了,当然不能……
“感谢声援!”就在他琢磨着怎么接触的时候,一道爽朗的致谢声传来。
抬眸望去,只见迈特戴单手撑地,另一手作竖大拇指状,呲着大白牙,在夏树脑海里叮的一声中,闪烁出刺眼夺目的光芒。
就在夏树愣住的瞬间,迈特戴倒立着跑远了。
快速地眨眼睛,夏树一脸茫然,这跟预计的怎么不一样啊?直接就走了,而且,他什么时候声援了?!
“喂!你……”抬起手招呼,并呼喊出声,旋即却又讪讪落下,对方已经跑得很远了,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算了,下次遇到再说吧。”望着远去的身影,夏树无奈叹息,提着忍刀转身往训练场走去。
若想谋取八门遁甲,或许并不算难,如迈特戴和迈特凯那般自我约束的超强度训练才是承载其力量的基础,所以,增强自身才是当前该做的事。
分出影分身,继续修炼缠绞之剑,这种独特的械斗技巧,主旨在于以手中之剑咬住对手的兵器,继而克敌制胜,此刻夏树只是初步摸索到那种玄妙技艺。
银白忍刀碰撞交击,绽出清越的叮当脆响,第七十八次交鸣中,一股迟钝感忽然滋生,两柄忍刀的锋刃就如彼此噬咬的饿狼般,纠缠在了一处。
“撤!”口中发出一声朗喝,夏树与影分身齐齐拔剑后撤。
哧喇!——
陡然拉开的两柄忍刀,发出一声撕裂空气的尖啸,一簇簇火花幻灭,仿佛一道转瞬即逝的闪电般耀眼。
啪!
脚步突然顿止住,夏树紧握忍刀挥至一侧,终究没能抓住脱手而出,斜刺入地。
“这算是……公平竞技?你别用剑,我也不用?”影分身性格似乎更加活泼,见到眼前这一幕还挑着眉毛说笑。
“感觉……有些不对劲。”夏树走到忍刀旁,伸手握住刀柄,却眉头紧锁低声念道。
“是不太对劲。”影分身亲身所感,对此结论点头赞同。
“哪里不对劲?”夏树抬眸望向影分身。
即使是一人,却拥有不同的视角,对影分身的询问,并不是莫名其妙没有缘由的。
“说不太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种剑技并无问题。”影分身摇摇头,说出了他的看法。
听了这回答,夏树抚摸着刀柄,沉吟半晌,忽然从地上拔出了刀来。
双手结印,影分身嘭的化作白烟随风消散,他牙齿咬紧了一下,缓解掉解除影分身回归记忆的负担,以及霍然叠加的疲惫感,然后长吐了一口气。
“只得暂停下来了,或许可以去找古介探讨一下。”心底打定了主意,抬头望了眼尚且强烈的太阳,距离黄昏还远,但留在这里已然没有意义,反倒是不如回去提炼查克拉,填补那金手指的“深坑”。
毕竟,傍晚还有一场聚餐呢,得赶紧空出肚子来呀。
除在外执行任务的时候,这还是初次在村子聚餐,青木老师应该会请客吧?
心底如此想着,夏树收拾起所携带的东西,当即往家中归去。
大半个下午都静坐提炼查克拉,待到傍晚将近时分,已是无可提炼了。
“该去跟黑雨汇合了。”将八成查克拉填入“深坑”之中,夏树抚摸着咕咕作响的肚子,懒洋洋地起身。
对着镜子穿戴整齐,从檐廊台阶走下,顺着铺石小径出了家门。
……
久野黑雨家境贫困,居住的地方却不偏僻,主要是方便每天的工作,只可惜这拥挤的小公寓式房子不是自己家的,否则他也不会有那般的烦恼了。
父亲是资深木匠,经常外出做工,此时仍是未归,若非经常有物品托人捎回来,处于这战争的混乱状况下,怕不是得担心有性命之危。
母亲在甜食店工作,方才趁着有时间将妹妹带了过去,毕竟待会他要去聚餐,没时间照顾她。
躺在地毯兼床位上,久野黑雨脑海中浮现起妹妹那眼泪汪汪尽是不舍的小脸,只觉身上的使命愈重。
看来只攒钱买宽敞的房子还不足够呀,得买带院落的那种,到时候还要雇佣几个佣人,只有那样,才能照顾好他可爱的妹妹啊!
这就是一个贫穷妹控接地气的殷切期望!
就在他攥紧拳头,想大吼一声表表决心的时候,外边忽然传来了敲窗声。
当!当!当!
“该走了,黑雨。”夏树停下敲窗,挥着手喊道。
“喂!怎么出现在窗户外啊?!”久野黑雨惊叫一声,紧忙惊慌地爬起身来,那摸索浑身上下,仿佛在检查什么的模样,落入夏树的眼中,瞬间眼神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黑雨,你不会是……有裸睡的习惯吧?!”他促狭地说,这分明该是询问的话,说出来时却莫名有种肯定的意味。
“裸,裸,裸,裸睡!”久野黑雨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胡乱挥舞手臂,“怎么可能!”
“嗯,当然,怎么可能呢。”高峰一脸严肃,颔首表示真信了,若是你眼神不惊慌闪躲、说话也不语无伦次的话!
“赶紧收拾一下,再磨蹭我就不等你了。”
“好,好!我立刻马上就好!”久野黑雨的声音还飘着,他的人已经冲进了洗漱间,片刻之后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
“好啦!咱们出发吧!”久野黑雨从推开窗户,表演了一番忍者走窗不走门。
两人当即结伴而行,即将到地方的时候,恰好望见丸星古介从道路那边走来,那略微佝偻着脊背的身影,恍若路人一般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