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明理看了辛月很久,然后就开口请求:“既然我们这么有缘,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说是什么忙吧!姑奶奶现在心情好,只要不过份我能帮就帮。”
说完,两人又上了另一辆小车。
明理把车开到了一家蒂芙尼的专卖店前停了下来。
“你能帮我选一条项链吗?不太贵的就好,我身上没多少钱。”
辛月很严肃地看着明理说:“小弟弟你不是喜欢上我吧?想泡我?以你这个年纪,在农村,估计你都能做我儿子了。”
明理:“你别误会,我是想买来送人但不是送你,这可是我第一次买礼物所以不知道女人喜欢什么款式,想你帮我挑选一下。”
辛月:“你早说啊,吓得我。。。送女朋友的?”
明理:“不,是送给我姑姑的。”
辛月:“姑姑?那你怎么不送妈妈呢?”
明理:“别管这么多好吗?就帮我选一条项链就好。”
辛月:“好了好了,下车吧。”
很快,辛月就精心挑选出一条项链给明理。
明理看着那条项链他也十分中意。
“为了答谢你,我请你吃饭吧!”
“却之不恭。”
“但买了这条项链后我可没有多余的钱请你到餐厅吃饭了,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屈就去我住的地方一尝我的手艺。”
“当然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你的房东欢迎不欢迎。”
“没事,房东是自己人。”
明理载着辛月回到郑政家。
郑政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就问:“这是?”
明理:“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我带她回来吃顿饭就走。”
郑政:“哦,这样啊!欢迎欢迎,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热闹一点好,小安已经做好菜在等我们了。”
明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去加几个菜,等我一下很快就来。”
不一会儿,明理就跑到厨房去忙活了。
接着,好几个小菜就摆在台上。
看着辛月和马小安还有郑政坐在大厅上相谈甚欢,明理忍不住拿他们打趣说:“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聊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在说我什么坏话?都过来吃饭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都聚到饭桌上,马小安一看到明理做的那几道小菜,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又是这几味?吃得我都想吐了。”
明理瞪了他一眼:“有客人在别失礼哈,你吃腻了不代表人家不想吃。”
辛月拿起筷子夹了几块肉往嘴里送。
“哇,很好吃,这些是什么肉?”
明理:“好吃吧!是刚才的熊肉。”
辛月:“不是吧?我以前吃过,记得味道不太好,又臊又骚,你怎么做得这么好听?”
明理颇为自豪地说:“这是属于厨艺天赋,你们学不来也羡慕不来。”
辛月戳了马小安一肘,“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怎么还这幅表情?你就不怕暴殄天物遭天谴啊!”
马小安:“鲍参翅肚你要是天天吃也会腻味想吐,实不相瞒我们冰箱里还有一堆这样的肉呢!”
郑政:“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大家吃饭。”
吃完饭后,看时间不早了,明理便提出要送辛月回去,辛月当然是求之不得。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后,明理终于把车子开到了辛月下榻的酒店。
辛月:“不介意再陪我去酒店的吧里喝点东西吧?我请客。”
明理看着她,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借口拒绝,点了点头便下车和她走进了酒店。
两人坐在吧台上,辛月点了一杯鸡尾酒,明理点了一杯菠萝汁。
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两人都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住这么漂亮的酒店,你一定很有钱吧?”
“也不是很有钱啦,不过是花钱买面光而已。”
“你在国内是干什么工作的?”
忽然,辛月用迷离的目光看着明理,用指尖轻触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语:“来我房间我就告诉你。”
明理立刻站起来说:“你喝醉了,我叫服务员来送你回房间吧!”
说完,他就向前台走去。
就在这时,辛月一手拉着了他。
“够定力,坐下吧!我有事要跟你谈。”
明理又重新坐了下来。
“你还记得范丽萍吗?”
辛月从手提袋里拿出烟正想点燃,忽然吧台小哥把“No Smoking”的牌子摆在她面前,没办法,辛月只好又把烟给放了进去。
“啥?谁说范丽萍,没听说过?”明理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身边好像也真没认识过这个。
“不记得了不出奇,有谁会记得三四年前萍水相逢的人呢?”
三四年前这个几个字终于让他想起了那个惨死在车轮下的萍姐了。
“是她?”
“哦,你终于想起她来了?”
“她。。。后来怎样了?”
“还能怎样,和你想的一样,死了呗。”
“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会忽然跟我提起她?”
“这个你别管,以后有机会我自然会告诉你。你还记得weimi bar的老板唐仁杰吧!”
“当然记得这个混蛋,他就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
“说的真好,其实你知道吗?他还是个黑中介,在国内专骗一些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来这里卖酒卖淫,然后再把她们扣押起来限制她们人生自由。范丽萍就是她们中的其中一个,我想解救那些被拐骗了姑娘,把唐仁杰那个混蛋送进牢里替她们报仇。”
“说的容易,我们现在是在人家老外的地头,想要抓人谈何容易?”
“说起来也不是难事,只要找到证据,当地警方会替我们办事。”
“那要怎样找证据?我是跟他们闹翻了才跑出来,你现在不是又要我回去吧?”
“上个月我找人装是车祸撞断了他们一个妈妈桑的腿然后顶替她进了weimi bar的高层,只是我不知道他把那些姑娘们都藏在哪里,我想在警察查封之前把那些姑娘给救出来。”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又不能帮上什么忙。”
“你可以的。”
“你什么意思?”
“还记得刘建雄吗?”
“记得,又关他什么事?”
“他最近在一处偏僻的地方被人捅死了。”
“什么?”明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上来。
“你不要告诉我这事是你干的吧?”他疑惑地问。
“你不要乱说,违法的事我不干。”
明理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满嘴谎话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