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容心动了,她在外摸爬打滚了这么久实在是累了,她确实需要找个靠山来照顾自己。
但眼前这个人值得信赖吗?一想到之前那个顾学志和自己妹妹,她就直恶心。
她提出要去马去东亚看看于鑫的产业,于鑫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于鑫说到做到,果然第二天就带着她坐头等舱飞去了马去东亚。
汪子容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庄园这么大的房子,她已经忍不住沦陷了。
当晚她就把自己交给于鑫。
第二天,她看到庄园的东面还有一栋小别墅,从外面看来别墅虽然面积不大但装修还算别致。
汪子容便向于鑫撒娇:“东面那栋小别墅是干什么的?我想进去看看。”
于鑫:“那是下人住的地方你去那里干什么?太有失身份了。”
汪子容:“可是人家就想去看看嘛!”
装修得那么漂亮给下人住?你这是骗谁呢?汪子当然不信于鑫的鬼话,她决定一定要去那栋别墅去看个究竟。
于鑫一听汪子容不听话就板起脸孔:“叫你不要去你就不要去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汪子容懵了,这些天来于鑫对她一直是千依百顺,自己却不曾想因为要去看一栋普通的小别墅而被他责备了。
一想到自己的地位还没稳固,她只能陪着笑脸说:“老公,人家不过是一时好奇所以才想去看看那栋别墅而已,既然你不喜欢我去觉得是有失身份,那我就不去好了,你千万不要生宝贝的气。”
一听到这里,于鑫的气也就消了一大半。
“这就对了嘛,要成为我于鑫的女人和成为这里的女主人,首要条件就是听话其次就是大气,子容你还得好好学习才行啊!”
汪子容脸上笑嘻嘻,背后nmb。
且不说男人喜欢做些阳奉阴违的事,其实女人也喜欢,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叛逆心理,你越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
晚上等汪子容哄于鑫睡好觉后,凌晨两点钟,她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小别墅面前。
别墅里面竟然传来一阵阵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大半夜听到这恐怖的声音谁不会胆颤心惊,可是汪子容确是见过世面的人,表面上越是卖弄玄虚的可怕事情她就越是想要弄个清楚,可以说此时她的好奇心早已战胜了内心的恐惧。
一走进去,就看见神坛上供奉了几尊不知名的木像,神坛上那通红的烛光让那几尊木像更显诡异,而最为诡异的是不同于一般人用香火供奉,这几尊木像用的芬达、养乐多、还有好多的巧克力和糖果供奉的,看得汪子容是满脸的疑惑。
她寻着微弱的呻吟声向二楼走去。
终于在二楼的一间房间前停了下来。
“进来吧,我孩子说来了客人了。”
听到这话,差点没把汪子容给吓死。
但人已经到了这里,正所谓进庙拜神入屋叫人,她也只能硬着头发进去拜访了。
“您好,深夜冒味打扰您了。”
“没事,我这里也好久没人敢来看我了,我正巴不得有人来呢!”
微弱的床头灯照在那个形如枯槁的女人脸上。
这女人真是又老又丑啊,汪子容心里这样想着。
“你就是于鑫刚带回家来的那个女人吧?”
“我。。。”由于不知道对方是谁,汪子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样应答好。
“你不用支支吾吾了,你骗不了我,我的孩子都告诉我了。”
汪子容向四周仔细观看发现屋里好像除了她们两人根本没有小孩。
“您的孩子在哪里?我怎么好像都没见到他们?”
“哈哈哈,除非你是瞎子,不然刚才你一进门的时候不已经看见了?”
“就是那几尊。。。”木像那两个字她不敢说出口,这里实在太诡异了,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要离开了。”
“为了感谢你这晚的几分钟相伴,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了。”
“嗯,您说,我在听着呢!”
“呵呵,你也许会以为是我这个老太婆在胡言乱语,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很快你就知道我这个老太婆所言非虚。”
“你将会是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很快你就会达成所愿,但你要小心会被人取代所有辛苦得来的东西都会被人抢走。”
汪子容很想追问要怎样才能不被人取代,得到的东西要怎样才能紧紧地把握在手里,可是当她看到那个女人像是根自身难保的风中蜡烛,话都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夫人,你保重吧!”汪子容头痛欲裂,她实在是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她废话。
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那神秘的女人在背后叹了一口气:“唉,都是些命苦的女人啊!”
汪子容赶紧跑出别墅,户外清新的空气让她头脑终于清醒了些。
“奇怪,这里面究竟住的是什么人?”
汪子容转过头看着小别墅,心中的疑惑比之前更甚了,但她已经不想再去探查里面那个奇怪女人的身份,她现在只想着刚才那女人所说的话是否会成真以及。。。回到于鑫的床上去睡觉。
天刚亮,一向睡眠质量不太好的于鑫醒了,他看着睡在一旁的小“娇妻”,至少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爱她的,他决定把把她抱在怀里直到把她吻醒。
“讨厌,人家还没睡醒呢!”汪子容假装被吵醒后不悦,锤着于鑫的胸口说。
忽然,一阵阵急速前进的脚步声扰乱的宁静的清晨。
“老爷,老爷不好了,大太太没了。”外面的人敲着门大声地喊着。
“什么?那屋子的人走了?”于鑫连忙把怀里的汪子容一手推开,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汪子容不知发生什么,但看那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突发事件。
她也连忙穿好衣服跟了过去。
只见别墅里的大厅里多了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
别墅里的人都难掩悲伤的表情个个都默默地抽泣。
于鑫站在尸体旁边颤抖着掀开白布,汪子容一看也震惊了,白布下的这个不就是昨晚的那个奇怪的女人吗?
于鑫像是受到很大的打击一样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旁边的汪子容及时扶住了他。
他脱下眼镜向身边的人摆摆手:“我没事,我没事儿,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办好大太太的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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