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个蓝眼睛金头发约40出头的外国人,他自称叫做米高。
辛羽:“一个小辈,能带得出来的自然都是信得过的人,有什么话都可直接当着他的面说。”
米高笑了一下,然后就有的没的在聊一大堆政治经济上的话题,就是丝毫不提生意上的事
辛羽在贾正经的耳边说道:“他们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谈生意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在场,你面生在场的话他们会不高兴,做生意的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等我多带你几次出来,他们看惯了就无话可说了。这次就委屈你到外面去站一下,事后我会叫你回来。”
贾正经听后,表示十分理解,二话不说就到门外去候着。
半个小时后,包房的大门再次被打开,这时辛羽的手上多了一个密码箱。
只见他们双方都握了握手,然后辛羽就提着密码箱准备要离开。
米高:“怎么这么快就赶着要走,名扬山庄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你们别这么快就扫兴了好吗?”
辛羽:“米高你又调皮了,你是把东西给我了,你现在可以自由自在地去玩了,可是现在东西在我手上,我哪有心思陪你玩?下次吧,无论你要玩什么,我都一定舍命陪君子跟你玩个够。”
米高摇了摇头:“take it or leave it,说什么下次,我们外国人就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来来来,我们今晚就不醉无归。”
辛羽拿着手提密码箱,无奈地带着贾正经跟他们去了名扬山庄的酒吧。
和豪华包间不同,酒吧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舞池里的红男绿女一个个大口地喝着酒,一个个肆意地扭动着身躯,从他们迷离的眼神里看不出此刻是清醒着的还是在刻意买醉。
辛羽把密码箱交给贾正经,严肃地跟他说:“情况有些不对,看来我不起和米高疯一下,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你给我看好这个,万一要是中途出了什么紧急状况,赶紧拿着它走。”
贾正经向点了点头,把密码箱紧紧地抱在怀里。
米高拉住辛羽到处喝到处跳,一轮过后,辛羽脑袋瓜痛得快要裂开晕菜得不行,而米高像个个没事的人儿还活奔乱跳,这越来越让辛羽感到不安。
就在大家玩得兴高采烈之时,忽然整个场子的灯光全亮了。
全场发出了喝倒彩的抱怨声。
一批身穿制服的人跑了进来,大声喝道:“吵什么吵,你看看你们这群一个个装得像鬼一样的年轻人还有没有个人样?个个离了酒离了药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见光就死你们是吸血僵尸啊?例行检查,要有一点异议,跟我们回警局再说。”
这时,一个制服人员来到贾正经面前指着密码箱问:“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贾正经:“没什么东西。”
“没什么东西,你会把它这么宝贝地捧着心上?我怀疑里面装的是毒品,打开来看看。”
“里面真没有东西,我看打开就不必要了吧?”
那人一警棍重重敲在贾正经的脑袋上,顿时他的额头上便血流如注。
“警察做事用得着你来教吗?”
全场人都鸦雀无声地看着两人,安静地期待着事情的后续。
贾正经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苦笑到:“警官,可是我不知道密码打开不了这个箱子。”
“早说嘛!那你也许就不要挨这一棍子了。”
那人一把抢走了箱子,他顺带也把贾正经的身份证也收走了。
“我现在怀疑你这个箱子里面装有毒品,既然你不能当场开箱检验,那现在我们就要把它扣押回去再做详细检查,你明天凭有效证明再到警局来取东西。”
辛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密码箱给带走却又无可奈何,心中甚是懊恼。
检查过后,大家早已无心消遣都各自散去。
米高在辛羽耳边说:“对不起了,让你破费了。”
辛羽看着他,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可奈何。
辛羽和贾正经也回到车上。
贾正经正想说话,辛羽给他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如何你是想说道歉这类没用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开口,我真的没心情听,这事我不怪你,事出突然要换是我也只能这样了。”
“不是啊,刚才那个人狠狠地敲了我脑袋一棍子,虽然死不了,但还是很痛啊要是碰上脑震荡的话我也活不长了。”
“那你想怎样啊?”
“开车送我到医院拍了片子看看呗,我还这么年轻不想这么早就死啊!”
“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怪不得他家人都得送他去精神病院。”辛羽心中暗自骂道。
他立刻停下了车,对贾正经说:“滚下车去。”
贾正经四周看了一下:“大哥,现在凌晨两点半,就算你不送我去医院那最少也送我回家吧?虽然这里不算荒山野岭,但你就这样把我扔下车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没个点数吗?叫你帮我看点东西都看不好,还想要我送你去医院送你回家?你还要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好吧?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说不怪我的,现在就说我不要脸了,连家都不肯送我回去。”
辛羽啥话都不说拉开车门,一脚就将贾正经踢出车去,随即关上车门绝长而去。
贾正经望着远去的车影,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那个王八蛋气急败坏地丢下跑了,你们随便找个人来接我吧!定位我已经开了。”
半小时后一辆法拉利跑车停在贾正经的面前。
里面的司徒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说:“人都走了还装什么装,不用我请自己上来吧。”
贾正经:“我不是装的,我的头是真的被人打伤了,你就过来扶我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司徒这次发现贾正经身上的斑斑血迹。
他连忙下车把贾正经扶到车上来。
他关切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贾正经:“不用了,吕珍珍不是醒了吗?她一个人能顶半个医生。”
司徒笑了笑,开着车赶回了高尔夫别墅度假区。
吕珍珍觉都不睡就等着自己情郎回来,帮贾正经检查完伤势后,她责怪起他来:”幸好只是些皮外伤而已,要是他们真把你颅骨给敲碎了或者脑淤血严重,我怕连华佗都救不了你。”
话刚说完,贾正经就向着吕珍珍的嘴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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