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经拉住她说:“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反应这么大啊?出什么事了?”
吕珍珍看着他眼睛哭着说:“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啊。。。”
贾正经挠着头:“你又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的话啊?那该是怎样的嘛?你先别哭,然后再慢慢说清楚啊!”
一直躲在外面的司徒被里面的吵杂声给引了回来。
“不过就是办点事情也这般吵闹,你们这对痴男怨女还真是够让人给烦心的。你这个贾正经是怎么回事?你跟她说了什么?你是不是不弄哭她,你就觉得不痛快,你是活腻了吗?”
贾正经一脸委屈地说:“我真不知道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事,我从头到尾到现在都是懵的好吧?你们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把所有破事烂事都往我身上推,这次她哭,还真不关我的事。”
司徒轻轻把珍珍搂进怀里,安慰着她说:“别哭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的,不过你得先把事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然后大家才能帮你一起想办法啊!”
珍珍:“他有可能不是杀我族人的幕后真凶。”
贾正经也急忙凑过来说:“我就说我不是什么杀人凶手,我这辈子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上辈子又怎么会利用女人的感情然后做出杀人放火抢人皇位的事情呢?”
司徒:“你还是给我闭嘴吧!”
他把珍珍拉到一边说:“这事你确定吗?”
珍珍看了贾正经一眼,十分为难地说:“我也不确定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的血对解除天之心的诅咒无效,所以我怀疑他并不是杀害我慕容世家之人。”
司徒心想:“幸好你没有动手杀他,要不误会更难解开了。”
司徒:“当年出事的时候在场的人只剩下端木彦斌和南宫蓝了,而你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人,现在谁也没有办法把这件给说清楚了。”
珍珍:“不,还有我们的族长慕容绍文,他去了哪里?他应该十分了解事情的真相。”
司徒:“早就南宫蓝掌权后没多久,他就失踪很久了,我们皇族的人从此以后再也没选过族长了。”
贾正经:“我怎么听起来总觉得那个族长有问题啊!”
司徒:“现在知道他有问题也没办法解决啊,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珍珍:“我的事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司徒:“当然是从大祭师那里获知的,不然你以为那两个人会和我说话吗?”
珍珍:“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大祭师一职的哦!”
司徒:“对,那是因为你们没有族长,南宫蓝为王的时候因为缺少人手就安排了这么个大祭师来替补皇族族长这个职位。”
珍珍:“这样很奇怪,我琢磨琢磨着那个大祭司可靠不?”
司徒:“可靠不可靠这个我倒不清楚,只是这些年他除了勾搭上了端木雪樱之外,我还没发现他做了什么坏事,不过他的来历的确有点迷,除了知道他叫辛羽出生神族以外,我们知道的也不比你多了。”
珍珍:“这样的人你们也敢用?”
司徒:“现在整个宇宙和星际之间都四海升平,最多也只是我们人类族与族、人与人之间为了权益而发生过小规模的争斗而已,一个小小的神族祭司根本算不了什么,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珍珍:“反正现在掌权的是你们了,要用什么人我也管不着。只是当年我们的族长慕容绍文真的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吗?”
司徒:“没有,不过我可以再去找辛羽查探线索。”
珍珍:“我发现你还真是挺信任他的,当年的事情都还没查清楚,加上现在情况紧急又尴尬,我劝你还是少跟他透露我们行踪,以免让他知道得太多。”
司徒:“我知道了,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会加倍注意的。”
珍珍:“你老大在哪里?我要去见见他!”
司徒:“你要见他干吗?他已经是个快死的人了。”
珍珍:“真相未明,破除天之心的诅咒遥遥无期,如果你还想救你老大的话就赶紧带我去见见他,想想是否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
司徒:“既然你那么有心,那我就带你去见见他吧!”
三人来到南宫御的卧室,虽然还是大白天,但卧室已经被厚重的窗帘里里外外挂了两三层,把原本敞亮通风的卧室弄得像个暗无天日密不透风的暗室一样。
珍珍:“你搞什么鬼啊?这样只会加深病人的病情。”
说完,她正要拉开窗帘通风,却被贾正经阻止了。
“人家这样做肯定会有人家的道理,你就别捣乱了,不要好心却做了坏事。”
珍珍一听也觉得在理,她看着床上躺着的南宫御,摇了他一下说:“喂,小伙子,有客人专程来访到了房间来看你,就算你起不了身,你也该睁开眼睛和我们打声招呼吧?一声不响地躺在床上装睡有什么意思?”
正当她想要一巴掌打醒南宫御的时候,司徒一下子就先把她那只手给打偏了。
“他真是个病人,如果你真能打醒他,我可以让你打他几巴掌,但他要是不能因此而醒来的话,那你打在他脸上的巴掌,我会双倍地还回去。”
珍珍:“不打就不打,我也只是想为他好而已,现在弄得好像是我在为报私仇而欺负一个快死的病人一样。”
她停顿了一下,仔细地看了南宫御那俊美得犹如人工雕刻般的脸,不由地感概道:“他长得还真像他老子,还真是个英俊体面的男人,只可惜快要死了。”
吕珍珍开始解他衣服上的纽扣。
司徒:“你这个女色魔有病啊?我老大都成了这个样子你还要吃人家的豆腐?就算他老爸抢了你的皇位你也用不着这样对他吧?父债子还也不是这个还法,你这样落井下石真是无耻。”
珍珍瞪他一眼:“我觉得你有这种龌鹾的想法才真是无耻,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全时间的医生都在吃病人的豆腐。”
当所以的纽扣解开后,一个暗红的血手印便赫然印在南宫御的心脏位置。
吕珍珍摇了摇头:“真是个够狠心的老爸,他一开始就没想给自己的儿子留条活路,不然也不会下这么狠的手。”
贾正经:“我直觉这个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定是他过于不听话才会逼他老子想要这样杀他。”
司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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