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从台上拿起照片看完后,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有谁会想到他会在那里修建这么一条的暗道呢!”
“不是他修建的,灵思修道所的前身本来是一家外国友人修建在Z市的战地医院,后来战事结束后就被改建成精神病人的收留中心。那条暗道早在成为灵思修道所之前就有了。”
“哼。”司徒冷笑一声,语气里面尽带着不屑。
“我就说那个沙雕没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这么个头脑想着修建密道以防万一给自己留个后路,果然只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只是窃取了前人了成果而已。那你们把他抓捕归案没有?”
“抓个鬼啊!那条密道通向修道所一处隐密的树林,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早就不见了人影,现在我们以小树林为起点然后在方圆十里内展开地毯式搜查务求尽快将人抓捕归案。”
说完了这些话之后,许琳停顿了一下,随后便话锋一转:“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看这些照片又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吗?”
司徒:“我没兴趣知道这些,也不想猜测朋友的心思,所以你还是直说来意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有所企图,对我好点就想套路我?你也未免太单纯了吧?许琳。”他心中如是想着。
许琳:“你跟在场的其他目击证人所说的话基本上都是一致。”
司徒:“那自是当然了,你看吧!我真的绝对没有骗你。”
许琳心理:“果然所有的男人都是些信不过的物种,满口胡言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现在连我都懒得拆穿你了。”
可是她嘴上还是很客气地说:“你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透露这么多案情。你看,在灵思修道所里面消失了三个人,一个是幕后主谋魏宗贤,他是畏罪潜逃。还有一个是在里面进行治疗的病人贾正经,我们已经通知他家属,现在他的家人和警员也已经在到处找他了。还有一个身份成迷的女性无名氏,我希望这个人是由你来亲口告诉我她的故事。”
司徒:“什么无名氏,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许琳有些恼了:“你别以为破坏些证据就真的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会问不会查的吗?根据其他人的证词,我问的那个无名氏女人就是从你们里运来的一个病人,司机和那些保镖都见过她的,可是我们却在现场根本找不到她任何的痕迹,她是从你们家出来的,你不觉得应该要好好和我说一下那个女人的来历吗?”
司徒想了一下,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你说的是她啊,我根本不认识她,那天晚上她不知从哪来地闯进我家,我一看她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就马上打了个电话给那个灵思修道所的求助热线了,期间为了方便联系,我就把电话留给了那个来接人的护士,所以后来我才认识了那个女人接到了她的电话赶去救她。至于你说的那个疯女人,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闯进我的家,而对她的来历底细更是一无所知。”
“你就胡扯吧!估计这种错漏百出的说辞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吧?”许琳生气地说。
司徒也顾不上人情不人情了,直接撂下了狠话:“那就拿出证据再来拘留我。”
“你究竟在隐藏什么?这事都不关你的事,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们说实话,你知道你这样一来会给我们增加很多无谓的工作量吗?”
可能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许琳双手插在额头上,疲惫又无奈地说:“那你告诉我那个女人去了哪里总算可以了吧?”
司徒:“我是真不知道她去哪里?也许和那个叫什么贾正经的人一起逃跑了吧?像那么恐怖的地方我想就算是神经病也会受不了想要跑路吧!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那个方小深啊,他完全可以证实我说的话没有半点隐瞒。”
“问你个死人头啊,他是你那边的人当然什么都会和你说的一样啊!一问到关键的问题,却都回答不知道,我要怎么说你们好呢?”
慢慢地,许琳开始崩溃了起来。
“你看我这些日子过得容易吗?不但要整天和那些犯罪分子斗智斗勇,还要花时间去找照顾我那瘫痪的丈夫,现在连你这个老朋友也不愿意和我说实话。。。”
慢慢地,眼泪就从她眼眶里大滴大滴滑落了下来。
司徒实在看不得有女人在自己面前哭,他连忙握住她的双手给她安慰说:“你实在太累了,要不回家休息一下吧!你把这个案子交给你那个同伴来办吧!可是如果你是想要我说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真的办不到。”
许琳苦笑了一下:“你宁愿叫我放弃这个案子也不愿跟我实话实说让我破这个案,你还真够意思的,不过让我也来告诉你吧!想要我放弃?对不起,我也办不到。”
她用手臂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接着说:“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你做梦,告诉你吧,被你送进医院的那个女护士叫吕珍珍,我们一会儿就去问她几个问题,我相信,你不肯开口说的话,她都会一一告诉我的。”
司徒:“你是不是想破案想到疯了?她早就昏迷不醒了,哪会知道那个疯女人跑到哪去?”
许琳:“那至少她可以提供那个女人资料给我吧!你说,吕珍珍现在究竟在哪个医院?”
司徒:“还能在哪里?当然是在我老板那家威尔森医院里啊!”
许琳:“我现在就要过去看看,临走时你就没什么其它的话要和我说吗?”
司徒:“我过来警局的时候听医生说她脑死亡已成了植物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醒来更不会和你说话了。”
许琳:“这世上的确会有很多艰难险阻的事,可是总得会有傻人去干,你说是吧?”
司徒并没有搭理她,只是不停地在玩弄着自己的手机。
许琳见状就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在深叹一声后,便转身离开审讯室。
当她走到司徒身旁,他一把拉着许琳的手臂说:“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许琳:“你也不是第一来这里了,这你应该很清楚吧,你不是涉案人员只是来协助调查,如果没有什么其它新情况出现的话一般48小时你就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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