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白了她一眼:“我亲爱的老婆,凡希都是他们的人还要抓吗?还有我毕竟是樱后的亲孙子,徐拓海再怎么狠也不敢对我下手吧?而且我真的不知道南宫在哪里就更不用说凡希了,现在真的只要司徒才知道他在藏身之所了。”
君兰:“那你想我怎么帮你?”
杨宁:“你毕竟是个女的还生了她的孙子,樱后看起来还是比较喜欢你,你带着孩子去跟她打打亲情牌,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君兰:“可是我没有很好的口才又不是专业的谈判专家,这事我能行吗?只怕到时候坏了事不但救不了司徒,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杀心。”
杨宁:“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力而为就好。”
君兰:“我想把乐乐也给带过去,她好像也挺喜欢乐乐的。”
杨宁:“不怕出事吗?”
君兰:“怕也没用,先救司徒要紧。”
杨宁抱起乐乐和君兰一起开车去了君越酒店。
当他们上到六楼的时候,君兰有点胆怯,她看着乐乐和杨宁,畏步不前。
杨宁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别怕,我们一家人共同进退。”
看着杨宁那坚毅的眼神,君兰瞬间又充满了信心,她跟着杨宁背后大步地往前走直到666号房。
这时,徐拓海和凡希还有樱后在处理公司文件,一看他们一家大小都来了,心中暗自奇怪,尤其是凡希。
凡希:“君兰,你抱着的是谁的孩子?”
杨宁:“她抱着的当然是我们两个的孩子,还有你该称呼她为杨太太,君兰不是你叫的。”
凡希自觉失礼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一时错愕便失了礼数,实在抱歉。”
君兰:“祖奶奶,我们有事想单独找你谈,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樱后:“哦?是关于什么事?”
君兰向杨宁使了一个眼色。
杨宁:“是关于司徒和南宫的。”
徐拓海和凡希两人对视了一眼。
樱后:“是为了他们?那好,既然是你开的口,看在孩子的份上怎样也得卖你一个人情。小海、凡希你先出去一下。”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666号房。
杨宁还想继续说下去,樱后却抢在他前头了。
“无论有什么急事都先给我撂到一边去,先让我逗逗曾孙子再说吧。君兰把孩子给我抱抱。”
君兰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了过去。
樱后十分熟练地把抱孩子抱了过来,捧在怀着像宝贝一样呵护备至。
君兰:“想不到祖奶奶这么久没抱过孩子了,动作看起来比我还娴熟。”
樱后:“应该全宇宙的女人都有母爱天性,这一点应该无论过多少年都不会消退。我以前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呢。没见乐乐一段时间,他长大了一点也长帅了,他跟南宫小时候长得很像比杨宁还像。他还喝奶吗?”
君兰惭愧地低下头:“我没奶给他喝。”
樱后:“胡闹,你的奶是给你老公喝了还是给你那小女儿喝了?他们都还没有到一岁就全给他们断奶,你这个当妈的也是够心狠。整天就知道和你那老公在胡闹也不多照顾一下孩子。”
君兰被樱后说的无地自容,心里一时觉得委屈又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地掉几滴眼泪以示伤心。
杨宁:“祖奶奶别怪她,她还是新手妈妈,年纪又小自然有很多事不及奶奶你有经验。”
樱后:“我看她就是让你们给惯出来的,尤其是你,要付最大的责任,不让她在家里好好做一个贤妻良母反而利用她跟着你们这些男人涉险,你还有脸替她说话?”
杨宁被樱后也骂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君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只有他好,我们母子俩才有活路啊!”
杨宁紧紧握住君兰的手,情深款款地看着她。
樱后把杨乐交还君兰。
“看看你们两个现在这个死样子,说的好像我是个变态家长那样要拆散你们。也罢,看在你们两夫妻感情这么好说说你们要请求的事吧!”
杨宁:“放司徒吧!他为我们家族付出了这么多,没功劳也有苦劳。”
樱后一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什么?司徒被抓了?是谁这么大胆?”
杨宁一看樱后这副表情一时也有点懵了。
“是徐拓海和十四抓走司徒,怎么?这事不是奶奶你指使的吗?他们两个人在背地里阳奉阴违地瞒着奶奶你做了多少件龌鹾的事连恐怕连你也毫不知情吧!”
樱后冷笑一声:“别在这里挑拨离间,这张招对我和小海来说毫无用处。那司徒早在南宫那里学了一身的臭脾气,骄横拨扈连我不放在眼里,我早就想教训他了。如果消息是真的话,我还真要好好感谢小海替我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杨宁:“这消息是千真万确,我有证人亲眼看到他和十四抓走了司徒,现在司徒连人都联系不上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信你可以找徐拓海或者十四来对质。”
樱后:“你放心,我这就叫他上来。”
她用固话拨通了徐拓海的办公室的座机,把他叫了上来。
徐拓海:“杨少爷找我有事?”
杨宁:“把司徒交出来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家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安无事。”
徐拓海:“恕难从命了。”
杨宁:“你们族人不过就是叛神一族的罪人,如果不是南宫力保你,你一早就死了,还能像现在这样风流快活做人男宠吗?”
君兰:“老公老公,有话好好说不要激动。”
徐拓海:“他藏起了南宫和端木,一个都不肯交出来,我觉得他这是在谋反,抓他起来问一下有什么不可。”
杨宁:“要谋反的是你们吧?南宫做得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端木去接替他?你们要争要抢回你们的天之星去,这里的一切都是南宫和司徒辛苦拼命得来的,你们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染指。”
徐拓海:“在我们面前你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你没资格质疑我们的决定。”
杨宁:“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了司徒?”
徐拓海:“很简单,只要他肯说出南宫或者端木的下落,我立马就放了他。”
杨宁:“你此话当真?”
徐拓海:“绝无虚言。可是现在难就难在无论我使了什么方法怎样去折磨他,他还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这样让我很是为难,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拿这块鸡肋怎么办才好?是杀还是继续囚禁着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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