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作解语的少女听到屋里人说话,不情愿的将门打开,“爹,说是给你送信的”,虽然如此说,她却是不信,只道让韩宫进来后,看他怎么圆话。
韩宫见着她将门打开,不再阻拦,向她施了一礼,少女带着他往客堂走,韩宫看了看庭院,院子虽然简陋,可透露着古朴的气息。待他进了客堂后,发现客堂无人,客堂也是简陋的很,只有一张桌子,几个坐垫。少女给他拿了个坐垫,示意他坐,韩宫看着苏炳未在客堂,也不好坐下,只站着等着。少女也不再招呼他,转身出了去。
过了一会,韩宫听得脚步声愈近,心情却愈发紧张起来,七年前本应该见到的人,却一直拖到了此时,若是七年前找到苏炳,自己也不会去冶父山……他正在浮想联翩,却看到来人进来。
韩宫观来人,身影瞿瘦,一身淡青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是干干净净,鼻正脸方,书卷气十足。来人见着韩宫,也是一愣。
两人在客堂倒是沉默了起来,来人语气中有几分不确定:“不知阁下……送什么信?”
韩宫强忍着道:“不知可是苏先生?”
“在下正是”
“小子送一封七年前本应该送到的信。”他自是强忍哽咽着。
“可是韩……宫?”
韩宫突的拜倒,“叔父……正是韩宫”
苏炳忙扶起他,仔细端详着,“真像,真像,眼睛像你娘,嘴角像你父亲,快坐,我们寻了你七年,却是未寻到。”
两人就着垫子的坐下。
苏炳激动道:“快与我说说,你这孩子七年都在哪?”
韩宫慢吞吞道:“不知叔父可见着我父亲,不知他尚好否?”
苏炳笑道:“自是见过,你父亲沿着长江寻了你足足三年,未见得半分踪迹,每年总会来我这一趟,看看你是否到过。”
韩宫听得如此,不禁一阵伤感。自己在冶父山过的倒是舒服了,可却让自己父亲找了自己这么久,却是自己的过错了。
韩宫继续问道:“不知我父亲现在在何处?”
苏炳道:“你父亲现在却是好寻,他有一张人皮面具,换了名字,现在在西北种帅处当幕僚,实是寻了你许久未果,他倒也为难了,想着入了军中,有来自各地的人可托人找你”
韩宫听得父亲下落,倒是放下一颗心来,与苏炳讲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只是把在冶父山的经历略了过去,只说自己被人收留,讲到韩忠时,却是潸然泪下。
苏炳闻得他的经历,也是一阵唏嘘,问了他书是否可还看着?学问怎样?韩宫也都一一答道。
苏炳在屋里问着韩宫,却未发现屋外有双眼睛偷偷的看着韩宫,却是唤作解语的少女。她原本想看韩宫怎么把松信的话圆过来,谁知真是送信的,更惊讶的是他还是七年前和韩叔父失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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