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及第!?
传说中的三元及第,便是乡试,会试,殿试,全部得了第一的考生,才能被叫做三元及第。
可像是这种连续三次科考都得第一,那这人得多有本事,学识该有多高啊,才能拿到这样的成绩。
瞬间众人激动极了!
“天啦,怪不得今年的状元郎,会比探花郎还要好看了,毕竟这可是三元及第啊!”
“是啊,虽然要考状元和探花不容易,可每三年都会有人高中,但这连中三元,却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
“哎哟,今年看来有热闹看了,这状元郎不仅学识过人,而且容貌绝色,可比那探花还要让人惊艳,估计那些个想要挑夫婿的官家小姐们,怕是要抢的打起来了。”
“可不是嘛……”
一群人说得热闹。
而那些在茶楼二楼的官家小姐们,一颗心思全都落在了状元郎的身上,更是露出娇羞的神色。
只是有人喜欢,却有人厌恶。
当然这些厌恶的人,大部分都是这次落榜的学子,心里冒出了不少的酸意,却又不能改变什么。
他们也只能生着闷气。
……
与此同时。
一家小酒楼的二楼靠窗处。
安云落和安春暖两人,还有他们娘刘秀花,也都眼巴巴的看着窗外,想看看到底是谁高中了状元。
等到安云落看清走在最前方的那人,正是自家二哥安景钰时。
她瞬间兴奋起来,“娘,大姐,你们快看!是二哥,是二哥高中状元了!”
“真的!?”就追特和安春暖两人,也连忙朝着前面看去。
等她们确定,正是安景钰高中状元时,母女几人都高兴的快哭了。
“景钰他,他熬了这些年,果然还是没有白熬……”
刘秀花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但更多的是喜悦,是高兴自个儿子高中。
而安春暖也是红了眼睛,拿出丝帕在眼角擦了擦,又哭又笑的说道,“二弟如今高中,咱们家以后的日子,定然是平安顺遂的。”
“你这丫头。”
刘秀花被逗笑了,她看着安春暖道,“你二弟看中状元,以后啊,那就是有享不完的福,可不止平安顺遂呢!”
“娘,说的极是。”安春暖也跟着笑道。
唯独除了安云落虽然也跟着高兴,但心里却又多了一丝忧虑。
以前他们家一直躲在暗处,慢慢的赚钱发展,谁也不会特意插手阻拦,可现在二哥高中状元,他们一家也就到了明面。
这一是渣爹会注意到他们,也一定会对他们下黑手。
这二是二哥年少高中状元,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定然会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从而给他们家下绊子。
总归是他们家被搬到明面上来。
那些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他们安家人的身上。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安云落和安景钰兄妹二人,早就做好了应对一切的打算,自然也不怕别人来找麻烦。
“娘,大姐,二哥快走过来了,咱们也给二哥撒花吧!”
安云落收敛了情绪,笑着看向刘秀花道。
“好好好,咱们也给景钰撒花!”刘秀花笑道。
而安春暖也已经取了几朵花,朝着楼下扔了过去,就是扔的技术不太好,全都飘落在街道两边了。
“哈哈哈哈,大姐,还是看我的吧!”安云落见状,干脆伸手捧了一堆的花朵,打算一会全扔二哥头上。
安春暖忍不住一笑,“四妹,你一次性扔这么多花下去,也不怕景钰他会被这花海给淹没了。”
“嘿嘿,但这可都是我的祝福啊。”
安云落笑眯眯的说道。
这时。
刘秀花激动的说道,“哎哟,来了来了,他人过来了。”
而此时街道上,也掀起来了一大波的欢呼声,不少的鲜花和手帕,从楼上扔了下去。
只见安景钰身穿红袍,身姿挺拔,神情冷漠,犹如冷冽的雪山一般,让人感觉遥不可及。
他就那么骑着骏马,一手牵着缰绳,缓慢的朝前而行。
这一路,就有不少人被迷了眼。
可就在这时。
突然就见楼上,竟然有一捧的鲜花飞落而下,就像是那花瓣雨一样,密密麻麻的飘落而下。
四周围观的人一惊,这给状元郎送花很正常,但送这么多花的还真不常见。
这得是多喜欢状元郎啊,竟然一口气扔下来这么多。
也不怕花扔的太多,让状元郎反感吗?
可下一秒。
就见那冰山美人一般的安景钰,竟然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后,冷淡的俊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笑意。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男人笑起来,也挺让人受不了啊。
在看那楼上扔花的姑娘,自个也不害臊,竟然还笑着朝状元郎挥挥手。
众人悟了。
原来状元郎喜欢的是这口,要热情奔放,还要厚着脸皮贴上的这种。
这就导致了。
后面想要撒花的姑娘,一个个都学安云落那般狂野撒花,就想引起安景钰的注意,也好博得美人一笑。
倒是苦了安景钰,全程都是花海,差点连路都看不见了。
“……”
让安景钰瞬间就沉默了。
反倒是罪魁祸首安云落,看着二哥有那多人给他撒花,心里还挺高兴,更是得瑟的说道,“不愧是我二哥,瞧瞧这撒花的排面,简直绝了!”
也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姑娘会喜欢上二哥呢。
……
然而就在这条街,另一家酒楼的二楼。
楼上坐着四个中年男子,他们一个个身穿华服,面色微红,应该是喝了一些小酒。
其中有两人看着下方游行的街道,忍不住的说道,“呵,听说皇帝,竟然让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得了状元,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这还用说,他自然是想发展自己的势力,不过区区十几岁的少年,又怎么会能堪大用?呵,真是让人笑话。”
“行了,你们俩少说点,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也不怕掉脑袋!”另外有人提醒道。
但也许是酒精上头的关系,那两人并不害怕,反而又开始笑新晋的状元郎,细皮嫩肉的,像是个白面书生。
只是他们越看,越觉得这状元郎像一个人?
“咦,安兄你快来看,那状元郎怎么跟你长得好像?嗝……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