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哪儿危言耸听。我刚刚不过就事论事罢了。我要是练了魔功,你就是魔族的了。”肖朵故意将王蕤拉下水。
王蕤嗤笑一声“我又不是肖长老的徒弟,怎么可能和你一样呢?迟长老给她看看吧。”
肖朵生怕迟凛真的出手,她已经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谁知迟凛根本不想同肖朵动手。
他道“行了,王师侄你怎么能怀疑到长老的头上。我千云门的长老,岂是这么容易就被魔族收买的?”
收不收买的她不知道,可这肖朵已然落入了魔族莫长老的怀抱,哪里还需要收买。
王蕤没有再说话,她看向赤松子。
赤松子道“这件事其实都是二徒弟引起的。肖长老身为长老不但没有客观说话,反而推波助澜。这样的行为不值得提倡。既然二徒弟需要去刷茅房,那么肖长老就去监督二徒弟刷茅房吧。正好一男一女,这茅房里头有没有人,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什么?她也要去刷茅房?有没有搞错,让她一个长老去坐一般弟子做的事情。这个赤松子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肖朵有些不开心,她甚至觉得赤松子是故意整她的。
“掌门师兄能不能换件事情给我做。”肖朵对赤松子提了个要求。
赤松子一脸严肃“这事本尊已经决定了,就不改了。你要是不想去,我可以再给你安排一个别的事情。只不过可能不会比这个容易。”
“什么事情?”
“你决定要换事情了吗?”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我再看看要不要换。”
赤松子想了想道“宗门最近准备派一个人去妖族。本尊没有合适的人选,正好你不想刷茅房,那就去妖族吧。”
妖族?那是一个比魔族更恐怖的地方。
同魔族不同,妖族和仙界其实是有殊途同归的。这也是妖族比魔族还要可怕的缘由。
这么多年,妖族一直都能在仙界保存实力,同妖族的一些法令有直接关系。
每逢进入妖族的人,都会被全身检查。看是否有魔族的痕迹。
他们常常会因为一点点魔族的痕迹,就将人扔出去。不仅如此,只要是和魔族有关的,他们都不会轻易放过。
这还要从魔族和妖族的恩怨说起。
魔族和妖族最初并不是水火不容。甚至还有些惺惺相惜。可是三百年前,魔族的首领从妖族娶了妖族的公主回去之后,忽然又爱上了一个妖族的一个小妖怪。
那个妖族公主备受冷落,想要回到妖族。可是小妖怪害怕妖族公主回去,自己的族人被妖王拿住威胁她。于是她想办法害死了妖族公主。
妖族公主在死之前,悄悄将自己被小妖下毒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乳娘。乳娘在她离世后,回了妖族,将事情告诉了妖王。
妖王为了让魔族族长给个交代,让他交出那小妖。可是当时的魔族族长爱那个小妖怪,爱的要死要活,自然是没有交出那个小妖怪。
魔族和妖族还因此发动了战争。
战争死了许多魔族的人,魔族族长喜爱的那个小妖怪,也在那次战争中被妖族抓走了。
妖族抓到小妖以后,给她灌了毒药,又把她拿到太阳下暴晒。没几天,那小妖就连着肚子里的胎儿一起死了。
魔族族长知道后,想要反击妖族。可是妖族同魔族不同,他们在仙道得力的也有很多,自然不怕魔族。
魔族族长发动了四次战争,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了。魔族族长在愤恨中,病死了。
后来的魔族人,想要恢复魔族和妖族的关系。可是却被妖族拒绝了。
妖族觉得自己的人在魔族得不到关爱。魔族根本不配和他们交往。
这么多年了,魔族和妖族依然都没有什么往来。除了必要的地界划分,妖族从不出面同魔族见面。
但凡能不理会魔族的,妖族都会很自觉地不理会。
而妖族对魔族当初的进攻,疯狂反击的行为,一直在修真界有传说。
妖族比魔族的人还要凶残。那个什么狼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掌门师兄,你别骗我了。咱们宗门什么时候同妖族有联系了。这么多年了,我从未听过。”肖朵自然是觉得这件事不可能的。让她刷茅房也不可能。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咱们应该去看看了。你要知道这些年,咱们宗门一直都有人跑去妖族就不回来了。比起去魔族的还要多。这妖族还能有人去仙界,比如女娲娘娘……”
“刷茅厕和去妖族你只能选一样。”赤松子还不忘提醒肖朵。
肖朵只能应承下来,她想到时候让沧澜一个干就好了。没必要亲自动手的。
“好的掌门师兄。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和我二徒弟做事,一定要认真,否则你会有一种做错事的感觉的。”
肖朵还想提点要求。赤松子已经让她快点走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样,赤松子让他们快点离开。
只有王蕤被赤松子叫住了。
“师父你怎么又喊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王蕤被赤松子喊怕了。
她知道赤松子一开口准没好事。
赤松子笑着说道“为师就是想让你过来,听听为师说话。”
“师父,您最近很闲吗?”
“闲什么闲,为师想问你,你在山洞里到底练什么了。你二师兄他为何非说你练了魔族功法。”
他就是好奇罢了。
“哦,就是那个《云破月来》啊,您不是说您不需要?”
“为师说过吗?”
“您说过啊,您说您练的功法是纯阳的,对那个什么至阴的功法练不起来。”
她很想说,《云破月来》对至阴至阳没有太大的要求,反而是对运气的要求大。
赤松子还没等她说完,就制止道“行了,别说了。我听懂你要说什么了。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是意外的练了一个新功法,然后才冒烟的?”
“是啊。”
“话说你那冒烟是怎么冒的,快给为师看看。”王蕤翻了一个白眼。
“师父您难道不知道?”
“为师不知道啊,快点给为师看看。”赤松子饶有兴致地坐在位置上,等着王蕤的表演。
王蕤却始终没有动,她道“师父您就这么喜欢看我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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