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宗门少不得要被宗门的弟子嘲笑,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免得回去了,被宗门的弟子鄙视。”
王蕤要是这么回去,宗门弟子不嘲笑她是不可能的。
况且在旁人眼中,她一个背叛师门投靠魔族的人,能够有什么好的。
回去的路只会艰难,不会有好日子过。
王蕤听到萧叙的话,道“不行我得回去。我知道大师兄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要是不回去,就会遇到更大的问题。我会一直被视为千云门的叛徒。这岂不是坐实了我是魔族的人?”
萧叙本身是不希望王蕤回去的。要是王蕤找不到解开咒法的办法,强行回去,等待王蕤的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危险。
这也是萧叙为何不希望王蕤回去的主要原因。
“其实你回去了,他们也会这么想。”萧叙很直接的指出了王蕤现在的处境。
王蕤根本不在乎萧叙所言“我知道,可是即便是大师兄这么说,我还是会回去的。不能因为危险我就退却。还有这里的事情我也要解决。大师兄说得对,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小二迟早会露出他的马脚来。我只需要等待时机便可以了。”
萧叙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王蕤都能找到一个很好的角度,来给自己鼓励。
他忽然就不说话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王蕤都和萧叙在客栈里住着。
终于有一天,小二一改常态,准备撵他们离开了。
最开始王蕤觉得自己有钱,还能住一段时间的,小二也是要赚钱的。
可是小二说最近这段时间,总是有客人偷了客栈里头的东西。原本每天几十斤的猪肉,通常被偷掉十几斤,还有一些蔬菜也是。
小二怀疑是这个客栈里住的客人手脚不干净。他还强调之前从未出过这类事情。
想来是最近入住的客户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王蕤觉得小二的举动甚是奇怪,为何这个时候小二要将客人都赶走,还说这样的话。他们这个掩耳盗铃的客栈是不准备做生意了吗?
还没等王蕤有诸多疑问,小二便进了王蕤的屋子,开始搜查起来。王蕤压根没反应过来,就见小二从屋子里搜出了一堆肉。
有些肉都已经发臭了,小二当即指着王蕤道“好啊,原来是你,你来了这里就开始偷肉了。我就说怎么客栈里面会丢这么多肉。原来是你偷的!”
面对小二无礼的指责王蕤道“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偷你的肉做什么,这么臭!”
小二道“这肉买来之时可不是臭的。应该是你偷太多,吃不完,就放在房间里臭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二把事情说得有条有理的。
他还说“大家都过来看看,这贼找出来了。原来是这位王姑娘,当然了还有谁偷了蔬菜,就不知道了。”
小二说着又去了萧叙的房间,不过萧叙比王蕤可干练多了,故意叫了很多人来围观。小二根本没从萧叙房里搜出来什么。
小二说着就要把王蕤赶走,可是他没办法赶走萧叙。
小二从萧叙屋子里回来之后,直接对王蕤道“你是不是该把这些肉的钱结了?”
王蕤怒道“我根本没有对你的肉下手。你怎么可以污蔑我!还有你那什么肉的,我根本就没有吃。我偷的肉有什么用!”
小二笑了“笑话,你偷了猪肉,我怎么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要告诉我你是无辜的。你这样的人我可见多了。像你这样的,无非就是为了贪便宜。没想到我会去房间查你,现在人赃并获,你把钱结一下,我还可以不送你去官府。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这是在和她扯皮呢。
她房间原本是没有猪肉的。要是真的有,那也是小二放来的。
王蕤现在能肯定,这就是小二设下的一个局。
小二这会儿应该是很得意的。不仅能把碍眼的她赶走,还能发一笔。
“我根本就没偷猪肉,那猪肉分明就是你自己带进来的。你还好意思说是我给弄进来的?”反正这房间里也没有别人同小二一起进来。
她要说是小二拿进来的大有可能。
而且从小二的所作所为来看,他要是捉贼,应该早就发现王蕤的不对劲了。如今才说王蕤不对劲,怎么看都觉得是小二有问题。
果然原本还向着小二说话的人,也开始怀疑起小二来。
这么臭的肉,要是真的全在王蕤房间,这附近好几间房间,也早就闻到了。
可是王蕤房间里什么都闻不到,这说明这个猪肉本身不是在王蕤房间里的。
小二拿着这些猪肉来,实际上是怪罪王蕤的。
大家也不是傻子,看到小二这么一出,已经完全明白了。小二这就是想把事情都怪罪在王蕤头上。
“小二你说这位姑娘偷了店子里的猪肉,可是这猪肉都这么臭了,怎么可能附近的人闻不到?我看你是自己放进去的吧。”
“是啊,看这位姑娘就是一个良善的。你怎么能见着人家良善就如此说人家。你这样做实在有些过分了。”
“小二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还好意思怪这位姑娘,姑娘没有怪你就不错了。”
小二本身就是为了赶走王蕤和萧叙而来。如今这萧叙没有被赶走,王蕤也无法了。
他估计错了,这个客栈里面的顾客,都不是不是这个村子里的。
这些人才不会管他说了什么,他们也不可能像村子里的人一样,无条件信任他。
所以他在说完这些之后,客栈里的顾客立即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小二最后被人问得什么都不想说了,他灰溜溜地走开了。
他就等着王蕤自己主动离开。
不过到了下午,王蕤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明明态度都这样了,王蕤应该表态了才是,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小二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他还特地去找了一次王蕤,谁知王蕤穿着里衣开了门。
见到王蕤,小二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谁知王蕤一把将他拉近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