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周行之转脸过去,不再理会。
司言慕见之,也不想再多言,长腿微抬,稳稳的欺压在周行之下肢,将她固定好之后,修长的人手指直接一拨弄,带着男人固有的粗暴,直接将周行之的头扳到了一边去。
“哧……”
一阵惊吓,伴随着脖颈处的温暖,那里的疼痛顿时传来。
“呀啊!”
周行之尖叫一声,条件反射一脚踹了过去,司言慕却直接转脸过去习惯性的跳开。
“好痛!”
周行之眼泪都快出来了,身体顺着树干往下,一摸,上面是司言慕残留的气息,以及自己淡淡的血迹。
“好狠!”
周行之凝眉哼道,然后抬眉,瞬间就气了,质问道:“你是狗吗?竟然咬人!”
“对,爷是忠犬!”
司言慕皮笑肉不笑的道,换做以前他早就给周行之道歉了,但是现在……
就算是这样,还是抵消不了他心里的怒气,他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夸她“特别”,他甚至都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
“……”
周行之无言,没有想到司言慕竟然会这么回答。
扭曲的脸瞪着一脸平淡的司言慕,她知道这并非是他的恶作剧,但是他为何会这么做,她就不知道。
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她才那么撩拨他的,现在她才发现,他是认真的。
周行之看不到,自己脖颈处伴随这丝丝血迹,还有淡淡灵气萦绕。
若是她能看到,估计就能更深刻的明白司言慕此时有多生气了。
“内心里你明明跟个小兔子一样,却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司言慕摆弄衣袖,微微抬眉慢慢道。
“你……你什么意思?”
周行之微微屈身,慢慢站起,反问道。
“你自己想。”
司言慕站定,转脸往周行之先前看的地方看去,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
周行之无法了解。
小兔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但是她肯定的是,司言慕绝对不是在说自己可爱什么的。
“反正你这么蠢,叫你想也想不明白的。”
“啧。”
周行之咋舌,不爽得很。
“走了,行之大人。”
司言慕突然换了语气,不再纠缠于这件事情。
“我知道了,混蛋。”
周行之不满的骂了一句,司言慕慢吞吞的往前面去,她知道他是在等自己跟上去,她想了想,最终还是不爽的走在了他后面。
距离三步,仗剑幻成灵鞭,握在两手之间,周行之看着司言慕白皙的脖颈,恨得咬牙切齿,暗道。
“好想勒死他!!”
司言慕走着,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周行之忙将仗剑收了。
“行之大人你若想要爷死,爷自尽就是了。”
周行之心中正无味陈杂的时候,司言慕却又转头过来了,然后又挑眉,不屑的样子,一字一句说得分外明晰。
“就你那点本事,爷站在这里不动,你都杀不死爷!”
“狂妄!”
周行之心中很不爽,这明显是司言慕看不起她!
“天要黑了,我们先找地方住下再说。”
司言慕又不管她,抬头去看天色。
“果然,本小姐还是找机会勒死他好了!!”
周行之愤恨的想。
“纠结那么多干嘛,乖乖听话,让爷好好保护不就好了?”
司言慕反问,然后过来执起周行之的手,在周行之想要杀他的怒气中,他轻声问道。
“你一个女人,那么拼命干嘛呢,真搞不懂你。”
“要你管!”
周行之甩手,却反被司言慕握得更紧。
“松开!”
周行之抬眉,咬牙。
“爷就不!”
“混蛋!”
周行之骂出声。
“无所谓……”
司言慕一脸平静,牵着周行之往前面去,看她好像很痛的样子,他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但是却没听话的松开。
“真是搞不懂你。”
周行之半被拖着往前面走,看着司言慕宽阔的肩膀,忍不住抱怨道。
“不用搞懂爷,其实爷也搞不懂自己,行之大人你只需要知道,爷会一直保护你就对了。”
“……”
这一次,周行之是真的无言以对了。
还是有点感动的。
“喂,你好像很生气,为什么?”
周行之还是忍不住问道,她想知道司言慕突然反常的原因。
“你自己想。”
司言慕还是那样回答。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止懒还笨。”
“真难得啊,行之大人你竟然有如此的自知之明,还真让爷对你刮目相看呢。”
“……”
周行之无言以对、无语凝噎。
也不想追问下去。
料想,再问他也不见得会回答自己。
“那是因为啊......呵--”
司言慕转脸,难得的给了周行之一个大大的笑脸,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但是还没有等他将这个问题回答完,一声叫唤就惊醒了他。
瞬间。
由梦境回归了现实之中!
阳光并没有,看样子是一个阴暗的天气,天光照耀着,树的下面一个单薄的身影,正抬头往他这里看,从她动作的移动看,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远处,有两个不太熟悉的身影,他们的身后是一架被拆卸掉的马车。
拆卸掉的马车已经变成了一个板车,由两匹骏马拉着,经过组装的马车,可以容纳下好几个人。
心神慢慢回归到此时此景,司言慕觉得头有点乱,正看过去的时候,周行之已经对他挥手了。
“行之大人?!”
司言慕诧异了一下,心中一惊,同时,梦境里面的真实瞬间就融合到了现实之中来。
“我刚刚......是想强吻她吗??”
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看着树下一直挥手,说着什么的周行之,心中迷茫而不安。
梦境才刚刚消散,极少的梦境,所以司言慕记得非常的清楚,再加上才是刚刚梦到的事情,就更是明晰了。
因为无法知道梦境和现实所连接之处,司言慕并没有将自己做的梦告诉周行之,只是觉得心里害羞,因为这个,司言慕一路都没有说话。
凌清世非常适时的雇佣了一个小厮,由他带着他们四人往之前他与凌澜来过的方向去,因为熟悉的缘故,他倒是不用担心什么。
周行之和司言慕坐在一起,凌清世与凌澜坐在一起,两两相对。
为了不想那么快暴露自己的野心,凌清世与周行之相对,而司言慕则与凌澜相对。
四人都没有说话,原因无他,是因为司言慕从始至终都属于假寐的状态。
这里都是看着司言慕的情绪说话的,凌清世与凌澜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直接表达出来,况且他们还有别的目的,自然要讨好司言慕,并且还得对周行之态度好。
毕竟她是司言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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