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太郎这次一直等到了12月了28日,眼看着就要开始木之下集团的第二次总大会了,才有人来找他,袅袅婷婷的源香静一身黑色的公主裙,戴着金丝眼镜的坐在了吉太郎的对面,两人之间隔着一层防弹玻璃,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源香静漂亮的眼睛透过平光镜片盯住了吉太郎的死鱼眼,源香静冷冰冰的开口了:“股权卖掉了吗?”
吉太郎一挑眉毛““还没有,不过我找到合作伙伴了,”
“是藤原家的吧?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兴修天守阁了,你的座驾也被藤原卫开走了。”源香静平淡的说着
吉太郎邪魅一笑:“是吗?那么你来是为了什么?怎么?没有把我的母亲带来恶心我吗?”
源香静嫣然一笑:“雅子很可爱,我不想让她为难。”
“哎呀,你真的不是个男人吗?这口狗粮喂得,让我都想再上你一次泄泄火了”吉太郎继续邪魅一笑,非常无耻的对源香静说:“你的打扮让我非常的心动,所以我决定了,不管是接下来要跟我聊什么,先去休息室让我再玩你一遍再说,不然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理会的”
源香静取出一张支票:“你试过不管任何人拿钱来了你就会签字的”
“现在我对你们特别增加一个条件,你必须跟我再上一次床我才会签字,”
源香静嫣然一笑,推了推眼镜:“看来我确实是个眼镜控了”
吉太郎一挑眉毛:如果不是你年纪太大了,我真的不舍得放弃你,源香静,你真是个妖精,两个人非常和谐的,一个拿着支票,一个拿着合同的往休息室去了,半个小时后,吉太郎提着裤子回头对源香静说”你收拾好了就来前边的会客室,一手给钱一手签字。”
半刻钟后源香静一脸春光明媚的来到了会客室把支票往吉太郎面前一按:”签字吧”吉太郎拿过合同,
刚才已经在床上看过一遍了,这会儿再看一遍,确认了没有问题刷刷刷的签上“木之下吉太郎”
源香静接过合同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果然爽快,如果以后你有需要,还可以继续找我。”源香静嫣然一笑,魅惑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像你这样机智灵敏的男人真是美味。”
吉太郎也抓抓裤裆:“不要诱惑我,不然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源香静挑衅的一个眼神,
让吉太郎站起来按着源香静从后面
(省略两千字)一刻钟后,
两个人都累得停止了动作,源香静有点不解的说:“没想到你会这么简单就认输,
不太对啊,你应该会非常的生气,
然后用酷烈的手段来挽回一切的,你做得到的
我父亲不清楚,但是我和你相处了一年
我还是比较清楚的,我连你喜欢黑衣服和眼镜控都知道了,
你的能耐我自然会有所了解,这并不是死局,如果是我都有办法破局,更别说你木之下吉太郎先生了。”
源香静凹出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几乎是呻吟着向吉太郎说着话:“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也想学习一下中国的新兵法《阳谋》的”
吉太郎白了她一眼:“哪那么多阴谋阳谋的?只不过是我看走眼了而已,你记住了,犯错误就要受罚,不管有没有人来监督,只要你犯错了就要被惩罚,我错判了你和日比野的关系,我自己以为自己的布置无法被人攻破,现在看错误太多了,所以才有那么多的鬣狗来分食我的产业,我决定要毁掉这一切,换取金钱,我现在已经有一万五千亿美元了,你觉得我多久能重新站起来呢?”源香静表现的非常的激动:“哦,你这样充满智慧的男人真是太有诱惑力了,”吉太郎看到源香静的大腿上出现了水迹,居然这就那啥了:“得了得了,如果你还想做啥等我出去尘埃落定了有的是机会,你的先天不孕症反而成了你偷晴的助手,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变得前后反差那么大了,不是出木衫英俊他们不优秀,而是日比野用枪的时候太夸张了对吗?”
源香静点点头:“我之所以会跟日比野结婚是因为他在和我们去冲绳度假的时候遇见了海盗,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时候的日比野熊太。”
吉太郎想想那个宛如天神一般自信,冷漠,强大的日比野:“然后你就被全方位的征服了是吗?你的洁癖真是夸张呢。”源香静点点头:“跟日比野结婚就是为了能够再一次见到那个日比野熊太,可是婚后才发现日比野那个混蛋居然说什么用枪太危险了,要克制自己,如果那个日比野熊太不在出现我就不是嫁过给了一个没用的普通人吗?直到我又发现了你木之下吉太郎,所以我才会一次次的诱惑你,而表现出来的优秀让我更想得到你,直到我终于和你上了床,你却表现得越加堕落,所以我才会失望的毁掉你,我要让我的污点不在存在。”
“洁癖患者源香静,你的洁癖已经成了你的心魔了,你只想要最好的最优秀的,最高光的,所有的丑陋与平凡都不能接受,不得不说,源香静,哪怕是作为fans你也是不合格的。”吉太郎仿佛心理医生一样的对源香静的所作所为下了评价:“怪不得日比野会想要逃离你,你对人的要求太苛刻了,虽然你总能发现一个人的闪光点,但是相对的,你更能看到一个人的不足,所以我很感谢你,你让我明白了我的不足之处。
我太容易自满了,我如果想要保持优秀就要一直处在逆势,我是个逆风局选手,顺风局我就是团灭发动机。”源香静收好了合同和古手川富坐上车离开了,看来她是又和古手川富结婚了,刚才古手川富呆在门外应该是在放风,吉太郎看着源香静和古手川富离开的车辆叹了一口气,古手川富很快也会被源香静折磨的受不了吧?她是个疯狂的追求光的飞蛾,面对不够光亮的存在是会弃之如敝履的厌恶,没有人可以在枕边人一直把自己当成草履虫的情况下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