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快亮了,赤司疾一直在练习手里剑的投掷技巧。炫对于赤司疾的练习也没有在意。毕竟在他看来,他的练习就跟小孩子玩耍一样简单。
“喂……你已经练了很久了……可以歇会儿了吧?节约一点你那些可怜的查克拉吧。”炫满怀恶意地提醒道。
“难道你以为我想练习吗?我这不是仅有的一种攻击方式吗?你能不能包容一下我啊。”赤司疾无力的反驳道,因为自己的实力他现在也只有这么一种方法可以抵抗一下炫的嘲讽。
他一边说着一边飒飒的把手里剑飞到沿途的树枝上,有时候也会用手里剑割几个果子下来,只可惜碍于赤司疾的精准度,他永远只能拿到一小个或者半个果子……
“诶,对了。那个城镇有什么特产吗?”
“没什么特产,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
赤司疾本来想再多说两句。但是却被炫打断了。
“嘘……前面有一个商队。十有七八是打劫的拦住路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赤司疾很好奇。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一个单细胞生物吗?这个地方附近战乱频发,自然会有人想发战争财。强盗什么的,只要你仔细一点都能发现。谁让你不带脑子跑来跑去,恐怕你现在一个人早就被洗干净吃了。”
“不用担心,我可是很强的。”赤司疾拍拍胸表示自己真的很强。
炫无奈的扶额道:“看来等会儿马上又有一个新的故事名字叫做白痴去送死了……”
赤司疾听炫这么嘲讽他自然也不服,所以他也自告奋勇前去干掉那些强盗。炫在赤司疾不带脑子的往前冲之前也仔细的提醒道:“前面应该有20多个人,里面可能会有少数几个野路子忍者,不过也都是下忍水平,最多也就是中忍,不可能有上忍的存在。”
“以你的手里剑的威力你应该能干掉那十几个普通人,但是如果遇上一些比较强的家伙就不要勉强了,只要你大声呼救,我马上就会冲出来救你。”
炫现在就像是带小孩儿的大人,对于赤司疾那是上心上心又上心。毕竟这也是赤司疾真刀真枪的第一场战斗。
对于他日后的强大,炫不可否认这么一门纸遁确实有很多的可能性。但是就现在而言,赤司疾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因为要学的太多,所以第一课就从真正见血的战斗开始吧。
赤司疾对于之前自己的第一场战斗也没什么感觉。
因为之前和生死的对战里,虽然说两个人并没有真的要拿他的性命。但是对于他来说,除了他没杀人,剩下的也跟生死之战差不多了。
恐怕这一次他真的要亲手杀人了,一想到这里赤司疾心情还有一点复杂。毕竟不论是前世或者是今生杀人这都是第一次啊。自己真的会有勇气吗?自己真的能动得了手吗?这些疑问一直萦绕在赤司疾的脑海里。
哎,算了,等到动手再说……
毕竟他们做强盗心里也有了准备……有了被杀的准备……
反正我不杀别人也是要来杀的……
反正都已经遇上了,就让你们做我的试金石,让我来送你们下地狱吧!
赤司疾脑子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隐藏好自己的踪迹往商队旁探去。
……
丛林里的强盗们潜伏了有些日子,这些天他们等不能说是不辛苦,本来想着碰到好运的平民随便抢点东西也就算了,可是这些天除了倒霉还是倒霉。昨天下午看见一个狼狈的老头,但是老头穿的还不错,本来他们想着问出他的家人住处就绑了那个老头做肉票讹赎金的,可是问题还没问出来兄弟倒是死了好几个。要不是剩下的人腿脚利索那个老头也没有追杀的想法估计他们几个也就要交待在那了。
其实他们那群人里还有几个叛逃的罪忍平时当个老大什么的,可是昨天那个老头似乎很讨厌别的忍者,那些罪忍也都被杀了干净。
现在只剩下看守基地的几个下忍算是仅剩的忍者力量,为了充人数,今天这几个下忍也被带出来了。
至于基地?里面的财物存粮早就被吃干净了,守不守都无所谓。
可是今天,本来是碰运气的查探居然真的让探子发现了大鱼——一队运送货物的商队不知为何居然没有雇佣护卫!这种送上门的肥肉不能不吃,只要把这票干了,至少两周不用再下山了!
一众强盗兴奋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武器,直到刚才,他们锯下的木桩拦住了商队的马车,马车上的青壮年都已经被控制住了,为了震慑他们也砍了里面叫的最凶的一个人的头丢在了剩下的人脸前。
果然,其他人都被吓得不敢说话。强盗里暂时选出的头头也满意的把商队的货车都打开来看了看——是他们最需要的粮食。
“嗯……运气不错。”头子笑了笑。看着剩下的人群恐惧中带着愤怒,无奈里带着不甘的眼神他很享受。若不是喜欢这种眼神,想必他也不会来做强盗吧。
之前只能颤抖在那些该死的忍者下的小喽啰现在却坐了头把交椅,身份的反差让他不能抑制的兴奋起来。
“忍者?有什么了不起的?死倒是死的挺快,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头头心里舒服的几乎要现场笑了出来。
终于,随行的一个小女孩迫于压力和对鲜活的死亡的恐惧哭出了声。旁边的一个汉子脸色霎白的急忙捂住了女孩的嘴,生怕她引起面前这个看着货物志得意满的杀人魔的注意。
头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就让汉子抖若糠筛,他歪歪头示意属下杀了这个汉子。
那几个下忍属下照办了。
小女孩第二次见到了死亡,她已经被吓得几近失去意识,只听见头子侧耳到她耳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哭吧,让我听见。”
连续看着两个人死在她身边的小女孩怎么还能哭出声,她只能呆楞的跪坐在那里,好像她只不过是一个沾血的精致人偶。
头子眼看自己说的话被小女孩无视,耳边也隐隐约约的出现的属下的嘲笑声。他由低到高的脆弱精神再也受不了刺激,他索性直接拔刀试图砍碎这个不听话的小女孩……
反正现在他主宰着所有人的生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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