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一个非常隐秘的局呀,一时间还把俺老孙给唬住了,这倒是非常有趣的,我要好好的观察观察。”
孙悟空看到又突然来的一幕,好奇心更加强了。
他随着风飞到新故事发展的聚集地,看着一群陌生人在将新故事很有韵味的上演。
“这是什么人啊?俺老孙一时还看不清,就让俺飞到那个花瓶上好好观察一番。”
说完,孙悟空扇动几下翅膀,很快飞到了桌案上放着的花瓶上面。
来至厅堂,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赤虎青山图》,长卷,赋一首小词,横挂墙上,五把黄花梨的太师椅。从左看,前四把太师椅都落上了厚厚的灰尘,唯有第五把干净出新,显出这太师椅的美观。
暮天楚举止严谨,踏入厅堂后站在一处,便就不敢动了,他生怕无知坏了人家一些看不见的规矩。
黄蜀从偏厅端来一壶凉茶,招呼暮天楚站到对应五把太师椅两旁的,靠近门的椅子上,客气道:“暮公子,本应热茶,但厨房还没开灶,水还未烧,又因讲茶道,只能委屈暮公子喝这用井水浸的凉茶了。”
暮天楚连忙客气道:“黄鼠小哥客气,我不娇贵,这已很好。”说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咂咂舌,赞道:“好功夫,用冰冷的井水浇这香气薄隔的开褶茶叶,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绝了。”
暮天楚说着,黄呈义从旁厅来到正厅,大笑道:“不愧大家风范,暮公子竟对这茶道也是厚知,可真是叫老夫佩服啊。”
暮天楚见黄呈义出来,连忙站起,拱手恭敬道:“黄掌门夸赞,在下只是以前随家父在江北时,跟帐里的江东兵将学的,因这百里香产自江东,然听众乡亲说,黄掌门酷爱饮茶,对茶道更是精湛,在您这晚辈是班门弄斧了。”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精包茶叶,双手呈递向黄呈义。
黄呈义一见,连忙接过,近眼一瞧,往鼻前一嗅,大赞道:“真是极品呐,这想必就是天山的落水魂了!”
暮天楚点头应道:“正是。”
黄呈义如获至宝一般,稀罕的不得了,不知是该拿在手中,还是揣进怀里,激动说道:“暮公子,可知这天山落水魂生长在地下三百米暗洞的洞壁上,世上仅那天山一棵,所结叶片也是只有九两,多少好茶之人千里迢迢引至那暗洞都是失落无获,没想到今天,我竟能得暮公子所赠而见,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呐。”
暮天楚说道:“黄掌门果然精知茶道,在下钦佩,这落水魂犹如罕世宝剑,今日得以入到英雄手中,也是它的价值。”
黄呈义激动的有点过分道:“暮公子,今你赠老朽至宝,可有能叫老朽心安理得的理由?”
暮天楚说道:“黄掌门,晚辈别无他求,今登门拜访,确实有一事,这事曾前些时日提起过,就是看能不能随黄掌门门下,教授晚辈武功,而思之再三,原我因应家父不可拜别门武艺,所以不能求师,我知道这坏规矩,所以无需绝招,几下散招便可。”
黄呈义拂须一笑,说道:“暮公子,可老朽只有绝招啊。”
暮天楚听这话,意会出些失望的意思,以为黄呈义闭门,想恭辞而去。
然黄呈义继而说道:“但不论有无这落水魂,老夫早就听说暮公子仁义,武林中就缺仁义,所以即无贵重,不拜我之门下,老夫也愿倾囊相教,规矩都是那武林之外的人看的。”
暮天楚大喜道:“真是?”
黄呈义回道:“老夫还不曾骗于旁人,更何况暮公子不像旁人。”
暮天楚拱手恭敬道:“黄掌门既然您答应教晚辈了,那晚辈就再赠您一物,以表我学武恒心。”
黄呈义不好意思道:“可不能再送我东西了,手软了的话,日后可怎会授你武功呢?”
暮天楚笑道:“黄掌门正道,那么晚辈就再之后送您。”
这时,黄蜀从门外慌忙跑进来,附在黄呈义耳边道:“主人,有消息......”
黄呈义听后,脸色突然沉重紧张,拱手对暮天楚说道:“暮公子,实在不好意思,老夫老家传来急事,需加急处理,只能慢待了,武功之事,待三日后,北边后山。”
黄呈义说完,轻盈几步快跑出厅堂,飞檐走壁而去。
申屠远携韩夕枫在一荒郊的野店落脚,因为了探讨正统武林的规则,韩夕枫的嘴皮子已经由申屠远的无知,而被磨得越来越薄了。
韩夕枫不敢无奈,因似申屠远这类武林中人实属罕见,若是与稀物还表示无奈,只能充分证明他韩夕枫无脑了。
野店名为‘江风西坡’,背靠一片不尽源头的竹林,面朝幽径,相隔名湖。
曾这名湖也引来皇家游历,本旧称‘江风西坡的湖’,自皇家来后就叫人不嫌麻烦的称为‘江风西坡的名湖皇家来过’。
但即使再怎么皇家,再如何名湖,也早早被这荒芜耽误下,成了现在的野湖。
和风西渡,正由经野湖对准江风西坡竹楼小店的雅间,说实话这里的雅间确实很雅,由于太过于雅,不禁叫假文人韩夕枫握笔拙抒在竹筒上,妄图展不才难堪之华。
韩夕枫在竹筒上,这样歪歪扭扭写道:
野郊野店野风雅,
竹藤楼上盖青瓦。
本想寻个野酒家,
不料卷沙已陌雅。
这般草诗,叫一百人听来,定招九十几人漫骂,然申屠远看后却大赞道:“好诗,前雅后雅,不实不虚,切情切意,看来韩夕枫兄弟是大文雅啊,相反那所谓正统,夕枫兄弟才是绝妙啊。”
申屠远说完,韩夕枫一挥手中折扇,呼扇几下,为了冷静思想,做作出谦虚,他说道:“申屠兄过奖,小弟只是片语,算不上正统文雅,心想那叫人易愤的武林,不禁情感迸发,浅作草诗,不足为炫。”
申屠远说道:“夕枫兄弟真可谓人杰,深切谦虚,以我而言,好的就是好,不用掩饰着好,故意叫自己不如坏。”
韩夕枫说道:“申屠兄所言极是,当属真理他爹,若正理似大姑娘般扭捏,又怎显出那真理的正直?兄弟受教,兄长明智。”
申屠远吐了吐舌头,转眼那窗外,一览远处景色后,笑道:“我多是愚钝,这些日多亏夕枫兄弟不倦指点,才能叫我明了江湖之事一二,可叹夕枫兄弟真是渊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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