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那件,适合你。”
傅星暖手上一松,掉落在地,“你……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不想见到我?”帝释景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将她拉到怀里。
“星儿,以后这种事只多不少,你要学会适应。”
傅星暖:???
这话她怎么有点听不懂。
“以后你就是帝太太,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少得了。”
“啊,这才哪跟哪儿,你快出去,别让我妈发现了。”傅星暖急着去推他。
“我出去可以,记住以后离那个黎晏远一点,否则我不介意给你请私教。”
“好,我答应你,你快出去吧。”最终傅星暖还是妥协了。
下午两点
南大校长办公室
傅星暖跟在傅夫人身后,一条高腰的牛仔裤,白色T恤,脚踩一双白色板鞋,笔直纤细的小腿显露无疑。
视线再往上移,傅星暖怕热,把自己的头发挽成了丸子,额前的碎发也被别了上去,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整个人没什么太多的装饰,但却能在人群中被第一眼捕捉。
“老师,真是好久不见,您身体依旧是那么硬朗。”
“甄妮?你是甄妮?”头发花白的校长带着眼镜,视线随着傅夫人的走近而喜笑颜开。
“难得您还记得我,我们都多久没见了。”傅夫人上前,亲切的握上他的手,眼眶微热。
“你啊,这些年就像消失了一样,那段时间别提我有多担心。”老人抹了抹眼角,脚步稳健的坐了下来。
“呵,怪我怪我,您看,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对了,这是我女儿,也是南大的学生。”
傅夫人拉过傅星暖,像献宝的把她推到自己面前。
谭校长抬手扶了扶眼镜,视线落在傅星暖身上。
“你就是甄妮寄养在帝家的那丫头,真没想到,你和你母亲居然是校友。”
“谭校长好。”傅星暖有些拘谨,打过招呼后就站到了傅夫人身后。
“您别介意,这孩子有些怕生,习惯了就好。”
一个小时稍瞬即逝,期间傅星暖忍了无数次想要离开的冲动。
这天,聊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听到最后,傅星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当年就是谭校长最得意的门生,成绩优异不说,后来因为工作的保密性连恩师都不知道。
见他有些困倦,傅夫人缓缓起身,“老师,您保重身体,改天等您有时间,我请您吃饭。”
谭校长上下扫视了她一眼,笑着点头,“好,等下次,你们一家三口可要整整齐齐的出席。”
“好,我答应您。”傅夫人将手边的礼品袋递了过去,“老师,这是最新培育出来的茶叶,带点给您尝尝,您若喜欢,下次我再给您送。”
“你这孩子,破费了。”
出了校长办公室,傅星暖松了一口气,她都快被憋气了。
“妈,原来你是谭校长的学生,瞒得可真紧,连我都不知道。”
“当时你还小,现在不也知道了,我们还是校友呢。”
“真荣幸你,看来还是我最幸运,身后有层这么厚的靠山都不知道。”傅星暖亲昵的挽上她的胳膊,撒娇道。
“你这孩子,不过南大这些年变化还真是大。”
“那当然,这些年帝氏前前后后可投了不少钱。”
“哟,我这还没说什么,就急着护上你小叔叔了。”
“傅星暖,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出现在学校。”
弥漫迎面走来,五月底的天,她居然穿着厚厚的毛衣,看上去极其别扭,态度也算不上好。
特别刺耳。
“弥漫,你这话什么意思?”
弥漫趾高气昂的走到她面前,像是听不懂似的继续嘲讽,“你不知道,学校现在都传遍了,你的获奖作品万翻拍成真人版,所以照片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关你什么事?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别以为有帝总维护你,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追求帝总的。”
傅星暖:………
得,原来又是他小叔叔的梦女。
傅夫人见她们脸色不对劲,连忙站出来缓和气氛,“暖暖,她是你同学,不能没礼貌。”
结果就是,两人谁也不让谁。
“这位同学,你对暖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阿姨,您是她什么人?”弥漫双手环在胸前,不在意说,“无论您是谁,请不要再维护她,他日她身后可是有不得了的男人撑腰,所以……”
弥漫上下扫视了傅夫人一眼,嗤笑出声:“所以,她并不是什么纯洁的人。”
傅星暖总算是听出来了,归根结底,她这么上赶着污蔑自己,原来全是因为自己的小叔叔。
如果不是没有外人在,她还真不知道弥漫会这么坏。
“暖暖,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傅星暖低头,小声道。
“不是她说的那样,她一直针对我,那些话,就是她故意说给你听的。”
“傅星暖,你再否认也没用,那些事在学校里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如果你能退出这场拍摄,我保证,以后没人敢在乱嚼舌根。”
弥漫抬手拨了拨耳后的头发,高傲的抬起下巴。
“有病,妈,我们走。”傅星暖实在听不下去了,拉着傅夫人就要走。
傅星暖,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
“弥漫,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我,我都没跟你几件,怎么,现在学会颠倒黑白了,看来上次吃的教训还不够。”
被她戳中心事的弥漫气的脸色发白,整个人身体都在小幅度抖动,却还是咬紧牙关反讽回去。
“呵,难怪我表姐会输给你,看来你勾引男人还真的有一套。”
“弥漫,你最好是有能力对你今天的话负责,要不然就憋怪我之后找你算账。”
“我等着。”
傅星暖看弥漫那样子就知道她在死鸭子嘴硬,她有多喜欢帝释景,所有人都知道,现在这么激动自然也就能理解了。
傅星暖不为所动,视线往下落,就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拳头骤然松开,掌心白的近乎透明。
这是……对自己……有多大的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