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能陶冶人的艺术修养,而我主攻的方向是裸体,他们叫人体】
黄朝仔细的看着那副画,是一副油画,足有两米长,一米宽,上面画着一个民国时期时期的洋房,署名是:赵大年。
“爷,这画哪来的?”黄朝抬了抬画,还有些分量。
“图书馆的,一直放在这儿,还有不少呢!我都搬走了,这个太重了,实在搬不动。”黄朝爷爷
“谁画的?怎么放图书馆了?不会是以前的校长吧?”黄朝猜测着赵大年的身份。
“不是,他们说是有图书馆的时候就有,应该是民国的画家画的,有几幅小的我都找地方挂起来了!”黄朝的爷爷站在画框的另一边,已经准备抬画了。
“这算不算是古董啊?”黄朝抬着抬着画框和爷爷往外走着。
“这些画充其量就是油画的初学者画的,没什么价值,鸡肋,留下没用,扔了可惜。”黄朝爷爷满布皱纹的脸上,挤出了不屑的神情。
黄朝对绘画并不了解,他觉得油画比较写实,国画比较写意。民国时期,时局动荡,但很多人也接触洋人,留学国外,因此觉得油画是洋玩意,比较时髦,没准是谁,附庸风雅赶个流行,开始学习油画。
但这幅油画虽然有一些绘画功底,但却非常的粗糙,颜色用的非常少,没有层次,透视关系处理的也不好,这个赵大年估计就像爷爷所说,也只是刚开始接触油画,很多技巧还没掌握。
没准是哪位校长收集的画作,但从艺术的角度来讲,确实没有任何价值,唯独时间是有价值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的祖先从明朝传下来一块普通的石头一样,只有时间和亲情的价值,刨去这两点,只是一块石头而已。
爷孙俩抬着画,穿过了图书馆正在看书的女生,直奔最角落的地方,放置在了最后一个书架的墙边。
经过一番收拾,杂物间也变成了爷爷的卧室,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一头沉的老式写字台和两把椅子,一个铁皮的书架成了爷爷的衣柜,及其简单。
黄朝从食堂打了饭菜和爷爷对坐在写字台的两侧,开始庆祝爷爷乔迁之喜。
“爷,喝两口吧!”黄朝刚摆好饭菜,就从兜里掏出了一瓶白酒。
“工作呢!还是别喝了。”爷爷有些眼馋,但依然连连摆手。
“现在是下班时间,没人管你。”黄朝说着,把酒瓶拧开,倒在了爷爷的茶杯里。
“不合适吧!”爷爷有些老派,总觉得在工作的喝酒有些不务正业。
“爷,没事,这是你的宿舍啊!你喝完了就直接睡觉,谁也不知道。”黄朝把茶杯递到爷爷面前。
“行,那就喝点儿,反正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爷爷开始来了兴致,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今天是你的乔迁之喜,孙子敬你一杯。”黄朝举起了一杯水。
爷孙俩碰杯,喝了一口。
“这算哪门子乔迁之喜啊!能每天看到大孙子,爷爷才高兴呢!”爷爷放下酒杯,非常兴奋。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咱们俩可以一直在女院待到毕业,等我找了工作我们就在外面租个房子。”黄朝夹了一口炒鸡蛋放在嘴里吃着。
“你得谢谢你们教练啊!昨天我在教室宿舍碰到他了,他认真不错,还送了我一些水果呢!。”爷爷提醒着孙子礼节。
“我只要好好打球,就是最大的感谢了。”黄朝表面装的满不在乎,但是他心里早就感谢过了,而且连庄华的祖坟都谢的一谈糊涂了。
“听说你们今天,输给一群小姑娘了?”爷爷拿起酒顾自的喝了一小口,但也不忘掀起孙子的伤疤看一眼。
“是输了,我们让着她们呢!好男不跟女斗,赢了也不光彩。”黄朝极力的解释着。
“输了也丢人啊!你们是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啊!我听说,你们教练是到处挖门盗洞把球队的人弄过来的。”爷爷倒是毫不含糊,在伤疤上撒了一层盐。
“现在是缺少磨合,以后会赢的,教练当然是广纳贤才,不能输了一场,就是乌合之众了。”黄朝知道爷爷只要一沾酒,说出来的话,就没有好听的。
“赢不赢球都无所谓,改天我去看看你球队的孙子们,他们家长都不在身边,我就当你们的爷爷,有事可以照顾你们。”爷爷看来是喝的有些进入状态了,虽然每次都一小口的喝着,但频率够快,简直是无影嘴一般的存在。
葫芦娃有了,爷爷也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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