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何慢条丝理地说:“田王,何出此言,我二人还未说话呢。”
迟风道:“那你快说!”
明何正打算说出自己的主张时,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扶了下自己的额头,困惑地说:“怎么今日这酒酒劲如此之足……”
说完,脑袋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田王迟风此时也感受到头脑有些昏沉,他厉声问明瑶公主:“说,你是不是在酒里下毒了?”
明瑶公主说:“莫非你觉得我会毒害自己兄长吗?明明是你们不胜酒力,反要怪我下毒?岂有此理!”
迟风在倒下之前问了一句:“这是什么酒?”
“在齐州最好的酒铺里买的,味香酒……”
明瑶公主话音刚落,迟风也趴在了桌子上。
顷刻之间,耶律齐和格达也倒在了桌旁。
明瑶公主见桌上人俱已因蒙汗药而昏睡,将守在门外事先安排好的二十名士兵叫来,为首的那个便是她的亲信,一直仰慕她的何尔察。
明瑶公主吩咐他们将他们身上的军令令牌拿出,当所有令牌交到明瑶公主手上时,明瑶公主信步走出房间,往军营走去。
何尔察和其他士兵一起跟在她后面。
到了军营,明瑶公主说:“你等快去将各国的主将叫来。”
何尔察等人连忙分头去叫了。
不多时,各国主将被叫到明瑶公主面前。
明瑶公主对各国主将说:“众将听令!如今大康正派十几万兵马前来,我们自漠州之战后,只余了六万兵马,眼下若不及时逃走,只怕会全军覆没,所以我命令你们各率各国的军队撤退!”
“你凭什么命令我们?”田国的一名主将问道。
“你们田王在今夜喝得不省人事,我不命令你们,谁来命令你们?”
“他因何喝酒?”
“连攻两城,所以喝酒庆祝!对你们田王的所作所为,你也要质疑吗?”
那名主将说:“我只听我们王上的。”
明瑶公主掏出四国令牌说道:“你们的令牌在这儿,你敢违抗命令?”
“我只听他亲口的命令!”
雎国主将说道:“对,我们不会听你吩咐,我们只听我们王上的!”
西竹国主将和巴陈国主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要不要听明瑶公主的,毕竟,这战是由她发起,若她说退,他们也不敢违抗。
明瑶公主感受到了西竹国主将和巴陈国主将的犹豫,她决定拿他们当冲破口,“既然他们两国执意不听,让他们去送死好了,我们两国撤兵!”
巴陈国主将小声说道:“要不,等太子醒来再说?”
西竹国主将亦随声附和道:“是啊明瑶公主,要不等他们醒来再说?”
明瑶公主呵道:“等他们醒了,便错过了撤退的最佳时机!你们可担得起这责吗?”
西竹国主将和巴陈国主将再次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正在这时,何尔察手下的一名士兵前来通报:“明瑶公主,距离齐州城墙约两里路的地方,有一片白色的类似账蓬的东西。晚上看不出规模来,要不要派人去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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