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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二娘说:“你来这酒楼了,就得做好你份内的事才能走,既然你不当女服侍了,那就当个洗碗工吧。”
孔兰想了下,与其当个女服侍冒着被人认出的风险,还不如当个洗碗工。
她痛快地答应了。
洗碗的地方在院子最后面,边上有只井,正有两个其他洗碗工在洗着今晚的酒宴上被先撤掉的盘子。从背影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
她不声不响地和他们一样蹲了下来,帮着清洗。
“你没洗过盘子吧。”边上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说道。
他是看出孔兰清洗盘子的动作有些生硬,因此这样问。
孔兰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边上一个女孩子说:“那你洗这边的吧,这边清洗过一遍了,再用清水冲一遍就好了。”
孔兰说了声:“谢谢。”
月色如洗,前面大堂中的嘈杂声在这儿完全听不到,只能听到盘子碰到水的清脆声音。
刚才和她说话的年轻男孩子在和刚才对她说话的年轻女孩子边洗碗边斗嘴玩儿。
“过年这几天你打算去哪玩?”男的说。
“和你有关系吗?”女的回道。
“当然有关系了。”
“哼,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不出去玩的话,我就赏脸带你去我家看下我养的那只乌龟。”
“谁要你赏脸了?”
“你可别口是心非啊。”
“我可没口是心非。”
“你骗人。”
“骗你是小狗。”
他们的谈话和后院的这片月光以及围墙外的光枯的枝桠一起形成了一种人间烟火的气息,叫孔兰不由自心里升起一种遗憾。她遗憾于和他们相比,自己在皇宫的生活何其乏味。
他们虽然身份低微,却有着自由自如的生活。自己虽然饭来伸手衣来张手,但却过着行同行尸走肉的生活。
与她相比,他们才是幸福的。
他们一直这样斗着嘴玩儿,可见他们之间是非常熟识的关系。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更多的盘子被送了过来。
“总算结束了。”穆二娘的声音自孔兰身后传了过来。
孔兰听到宴席结束了,站起身来问道:“那我能回去了吗?”
穆二娘说:“他们结束了又不是你的活就干好了。个个像你这样的话,那盘子碗筷岂不是都要放到第二天。”
孔兰于是又蹲了下来,继续帮着洗盘子。毕竟她确实浪费了人家酒店的一个名额。而且她这人特别讲原则,所以虽然她不需要赚这个钱,她仍然留下来帮着清洗盘子和碗筷。。
虽然宴席结束后有五六个人加入了清洗盘子的队伍中来,但由于盘子碗筷实在太多了,一直洗到半夜方才洗好。
当所有碗筷盘洗好后,穆二娘对今夜的临时工分别发放工钱,孔兰得了六十文。
穆二娘将工钱交给她的时候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孔兰接过工钱,放在袖口后,就径直出了念奴阁。
出了念奴阁后,她来到街上,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发现此时月亮已经有些西斜了。
她看到有一辆马车正停在念奴阁对面的街边,于是走近了问:“请问去青石巷多少银两。”
马夫说:“二十文,你上来吧。”
孔兰于是掀开轿帘,上了轿子。
轿帘自动在她落座后合上了。
她落座之后,感觉这轿子的坐着有些奇怪,别的轿子就算有些软,也至于软到像人的大腿的地步。
她惊讶地站了起来,让她更惊讶地是,这座位上有一只手将她又拉着坐了下来。
她现在知道,她坐的是一个人的腿上了。
她惊吓地说:“谁?”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回答她道:“我。”
那是陆岩的声音。
“你怎么还没走?”
宴席都结束了一个多时辰了。
陆岩声音低沉地说:“等你。”
今天晚上自从他发现不知何时帮他倒酒的人不再是孔兰,而是换了一个后,就有些魂不守舍了。
他想到,自己还没有向她解释自己和程明芳订亲是被迫的。他不愿意让她误会他。
在他们相视的那一片刻,看到她的幽怨的目光,他已经明白她对他的被迫一无所知。因此,他曾经借口要去洗手离开过大堂,四处寻找她的踪影。最后他在后院的洗碗处看到了她的背影。
他一开始没有认出那穿着男装的背影是她,直到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咳嗽,方才知道她又穿了男装了。
因此,当宴席结束后,他便在附近一条街上寻着了一个马车,告诉马夫自己要去念奴阁门口等自己的女友下晚班。
他告诉马夫等会有人出来时他会告诉他哪个人是他要等的人,其他人都要回绝。
当孔兰出来时,他在马车里低声告诉马夫他等的人来了,让马夫帮他配合一下,给孔兰一种这马车上暂时无人的错觉。
因此孔兰这才会上了马车而不知道有人在里面。
现在她知道是陆岩坐在里面,便执意要下车。
“马夫大哥,帮我停下车。”她对马夫说。现在陆岩意气风发的样子还在刺痛着她。由于她根本没看到陆岩看到程明芳的初始的那一刹那,她自是认为陆岩今夜的表现让她意外又心寒。
“马夫大哥,继续走。”陆岩说。
马夫被两人弄糊涂了:“到底是走是停?”
“走!”
“停!”
……以下临时凑字数……
出了念奴阁后,她来到街上,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发现此时月亮已经有些西斜了。
她看到有一辆马车正停在念奴阁对面的街边,于是走近了问:“请问去青石巷多少银两。”
马夫说:“二十文,你上来吧。”
孔兰于是掀开轿帘,上了轿子。
轿帘自动在她落座后合上了。
她落座之后,感觉这轿子的坐着有些奇怪,别的轿子就算有些软,也至于软到像人的大腿的地步。
她惊讶地站了起来,让她更惊讶地是,这座位上有一只手将她又拉着坐了下来。
她现在知道,她坐的是一个人的腿上了。
她惊吓地说:“谁?”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回答她道:“我。”
那是陆岩的声音。
“你怎么还没走?”
宴席都结束了一个多时辰了。
陆岩声音低沉地说:“等你。”
今天晚上自从他发现不知何时帮他倒酒的人不再是孔兰,而是换了一个后,就有些魂不守舍了。
他想到,自己还没有向她解释自己和程明芳订亲是被迫的。他不愿意让她误会他。
在他们相视的那一片刻,看到她的幽怨的目光,他已经明白她对他的被迫一无所知。因此,他曾经借口要去洗手离开过大堂,四处寻找她的踪影。最后他在后院的洗碗处看到了她的背影。
他一开始没有认出那穿着男装的背影是她,直到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咳嗽,方才知道她又穿了男装了。
因此,当宴席结束后,他便在附近一条街上寻着了一个马车,告诉马夫自己要去念奴阁门口等自己的女友下晚班。
他告诉马夫等会有人出来时他会告诉他哪个人是他要等的人,其他人都要回绝。
当孔兰出来时,他在马车里低声告诉马夫他等的人来了,让马夫帮他配合一下,给孔兰一种这马车上暂时无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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