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何年坐在自家院子中,看着窗外的蓝天此刻正在思考人生,人生处处有惊喜就像自己三个月前睡着睡着就睡到了古代,经过这三个月了解了自己的身份,身为岐南王府的唯一嫡子也就是名义上的继承人世子,本就可以理所应当的等着继承王爷之位,没想到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愣是和他爹耍泼后离家出走
金陵城也算是岐南王府的地盘,做什么都方便,在城里街角的一处小宅子,这里是暂时的安身之所,这个家不大,一个小院子,几间小屋,家里只有一个年过五十岁的陈伯,是岐南王府的人,照顾着自己的生活起居。
陈伯笑呵呵说话道,“少爷,赶紧吃饭吧,饭菜可别凉了。”
“哎。”何年坐下吃着饭,陈伯则坐在一旁给自己的旧衣服缝缝补补。
吃了饭,何年自己洗着碗,陈伯看着他中肯的点头,几个月前少爷疯了几天之后品行好了不少,要是岐南王知道了世子的变化应该会很高兴吧。
“少爷。”陈伯拿出一份书信,“这是今日王府送来的信。”
何年打开书信看了一眼,古代的字虽然认不全太多,不过还是能读懂上面的意思,这封信写的不是别的就是一纸婚约,还盖了他岐南王的印信。
“我什么时候有婚约了?”何年一脸迷茫。
陈伯笑呵呵解释,“这是早几年就定下的婚约,那女子就是金陵城商贾沈宗明的女儿,是个好女子,而且很有本事金陵城有一条街的商铺都是她一手包办下的,她的本事王爷很看重。”
商人的女儿,而且是一个很会做生意的,女强人?岐南王府也是家大业大,是自己的便宜老爹看自己没出息管不好家业,娶个有本事的女人好让她来帮着自己在将来管理家业?
“说来这份姻缘来得算是一次误会,王爷这些年看过不少名门闺秀,最后还是定下了这个沈家,王爷还有吩咐在成婚之前不能让人知道是我们岐南王府嫡子和商贾之家联姻,以免有些闲言碎语,包括沈家。”
“要是有人知道了呢?”何年接着问道。
“沈家全族上下会从金陵城消失。”
陈伯说出这话面带微笑,何年倒是打了一个哆嗦,这么狠?!
“一切都准备好了,少爷明日一早就可以动身上门拜访。”
“慢着!”何年喊住陈伯,“那女子认识我吗?”
“不认识。”
“那她爹妈认识我吗?”
“也不认识,沈家只是商贾世家能和王侯联姻是他们莫大的福分,其他的事情他们不敢多打听。”陈伯又补充说道。
“对于小小商贾来说能够与王公贵胄联姻是莫大的好事,说光耀门楣也不为过,没有反对很快就答应了,其他的王爷并没有多说。”
何年坐在门槛上,对方不认识自己,古代婚约都是父母之命,有的时候男女还没有见面,婚事就开始了,我才十五岁,结什么婚啊。
“陈伯,这婚事我能不结吗?”
“不能。”
“那我能把这门婚事给搅黄了吗?”
陈伯长叹一口气,“最近王爷一直在练他的剑法,据说又精进了不少。”
“那就是没的谈了?”
“少爷,老朽多说一句,这个婚事真的很不错。”
第二日一早。
陈伯叫醒还在睡着大觉的何年,“少爷,该起床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何年浑身无力的从床上坐起身。
陈伯拿着一套干净的绸衣,“衣服已经给少爷准备好了,打扮好就可以出发。”
何年洗了把脸,穿好衣服这就上门拜访。
陈伯微微点头。
“沈家,金陵城鼎鼎有名的商户,靠着祖祖辈辈做生意起家,到了如今这一辈留下了不少家底。”
“如今沈老爷年过四十,是个非常精明的生意人,一个女儿,一个儿子,是姐弟俩,儿子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他女儿沈薇很聪明,完全有能力继承沈宗明的衣钵可惜是个女子,儿子又不争气。”
听着陈伯一路介绍,何年来到了沈家的大门口。
“就是这里了。”陈伯拿出一封信交给门房,“我们前来拜访沈老爷。”
门房接过信看了一眼穷酸样的两人冷笑道,“等着吧。”
门房兜兜转转半个时辰才回来,“你们可以进去了。”
见两人进门,门房小声议论道:“老爷怎么会见这种人。”
“指不定哪来的穷亲戚,这年头沾亲带故的还少了?老爷就是一个仁义的人,这种人就是来要点钱的。”
何年与陈伯来到府内大堂,沈老爷亲自接见了两人。
“陈老先生好久不见了。”身沈宗明笑呵呵说话道,“岐南王近来可好?”
“好着呢。”
三人落坐,沈老爷说话道,“记得当年相遇,岐南王一箭射中了老夫身下的马儿。”
“这么多年了,原来沈老爷还记得。”
“老夫至今闭上眼还能记得岐南王的笑声。”
何年听着对话,看来这个家伙与陈伯是老相识了。
“是啊。”陈伯微微点头,“当初也记得岐南王说此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一看沈家的生意也是如日中天。”
沈宗明不住点头,“都是缘分。”
何年心里想着,好像不太对,当初一箭没有来个透心凉,这算是刺杀未遂,这不是有缘是有仇吧。
正当沈宗明接着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慢步走来。
沈宗明介绍道:“这位是在下的夫人,颜氏。”
她微微一礼坐下说道,“家中小女这些年的婚事也一直是我们夫妇二人的心头事,如今能够和岐南王府联姻,对我沈家来说是高攀了。”
“哪里哪里。”陈伯拱手说道。
她的目光看向坐在陈伯身边的人问道:“想必就是这位贵公子了吧,不知道怎么称呼。”
“在下何年。”何年回答。
“都说岐南王府一方诸侯,早年间立下赫赫战功,算是将门世家。”她盯着何年说话道。
何年坐正身子又说道,“其实我只是一个岐南王府旁系子弟,而且旁系中的旁系,就比如说是那种远房亲戚差不多,我没有岐南王府的任何人脉。”
她沉默不语看着何年。
“我更没有钱,你看看我穿的衣衫就知道了,而且没有一技之长,我连字都写不好,经常被别人嘲笑。”
“何公子很诚实,能够像何公子这般把自己的不堪如此光明正大说出来,很难得。至少老身这些年见过的男人他们绝大多数都是虚情假意,不能信任,可何公子是一个诚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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