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阳光四射,驱散本来就无垠的雾气,整个城里忽然就活了过来。
在城里最为热闹的菜市场附近居住,你别想早上睡个舒舒服服的懒觉。
唐苏雅肚子饿的咕咕叫,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她以为自己还是身处在白河镇的贺家村,自觉的起床,站了起来要往门外走。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气和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被贺子洲又拉进被窝里,这时她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刚刚,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掀开被子。
糟了!
肯定被贺子洲看光了。
唐苏雅顿时觉得一阵脸红,又钻进了被窝里,把自己的脸蒙的严严实实。
“小雅,别遮了,把被子拿开透透气,别把你闷着了!”
贺子洲略带笑意的声音,很有磁性。
一夜之间,那个暴戾、临近黑化的他,仿佛从未出现过,男人现在浑身都是靥足,满脸都是笑容。
贺子洲侧着身子静静地凝视着唐苏雅。
……
自从两人更加亲密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不少,再不复往日的那种冷淡疏离,就像是初初绽放的花朵一样惹人怜惜。
贺子洲把手放在她的腰间,肌肤细腻。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唐苏雅的腰上这里,有一片浅粉色胎记,就仿佛为她天生的细细打磨而成。
他记得那样子,好像是一朵花,一朵像是铃铛的花。
昨天,这朵花就活生生的在贺子洲的眼前绽放了!
花瓣一片一片的舒展开来,一瓣一瓣肆意的在唐苏雅冰肌玉骨的雪肤上蔓延,泛着荧光,一瞬间,光又消失了,仿若神迹……
“你腰上的胎记长得很像铃铛,我倒是在港城见过铃兰,但这个胎记好像不是铃兰。”
唐苏雅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也呆住了。
她都快忘记自己身上的胎记,毕竟看到这个胎记,她就觉得诡异,那么大一片浅粉色,莫名其妙的!
“我也不知道,一直都有的!”
贺子洲没有再多问,只是个胎记而已,反正,小雅在他身边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
两个人又躺了一会儿,贺子洲起床去拿唐苏雅的行李,给她找衣服穿。
他给她拿出了一条裙子,这裙子是贴身的剪裁,是唐苏雅自己特意做的穿在里面搭大衣穿的。
唐苏雅拿过衣服便开始认真的穿,等她穿好裙子后,是修身的款式。
领边还有一层一层的花边,衬得她的脖子、锁骨、乃至背后的半截蝴蝶骨,都看起来纤细又美丽,好像轻轻一捏就会断掉一样。
贺子洲望着唐苏雅,压住了那蠢蠢欲动的心思,三两步走到她旁边,把将要起床的她又按回了炕边。
唐苏雅“……???”
紧接着,男人的吻便重重地朝她额头压了下来,唐苏雅条件反射地就想把他推开。
贺子洲牢牢地按住了她的手,唐苏雅能感觉到那温热的呼吸、唇间留下的触感,就像是蛇一样盘旋在她的额际。
“贺子洲……你、你太得寸进尺了吧……”
贺子洲闷闷地笑了一声,他轻轻地又吻了一下她白皙的脖颈,有点像是吸血鬼即将吸血的准备动作,把唐苏雅惊得一个哆嗦。
“小雅,我还可以再进一丈!”
唐苏雅:“……”
男人满脸笑意的起床,去给唐苏雅做饭吃。
吃完了饭,贺子洲就急匆匆地出门去码头上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