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昱皇你这个老东西敢骗我,柳伊人明明还怀着孩子,你说已经打了,你到底什么用心?是想留着退路好跟柳伊人重归于好吗?白沉雁殴打了柳伊人后,离开华尔顿大酒店,气鼓鼓开着车直奔昱皇公司。
咨询台的导服员见是董事长小女朋友驾到,赶紧起身微笑道:“夫人好,董事长正在接待一个重要的客人,您先在休息室喝杯咖啡等会儿。”
“不用,我现在就要找你们董事长。”白沉雁骄横地直奔田昱皇办公室。
导服员上前几步,拦住白沉雁:“董事长一再关照,谁都不许打搅,夫人请原谅,您先去休息室,我这就给您冲咖啡。”
“什么重要人物,比我还重要吗?给我闪开。”白沉雁推开导服员径直朝里闯。
什么玩意呀,你有什么权利指派我。导服员忍住怒火,紧跑几步拦住白沉雁的去路:“夫人,请您原谅,我也是端人碗受人管,请你不要为难我。”
有几个员工围了上来,对两人的纷争交头接耳。
白沉雁见人多了更加嚣张:“你算什么东西,我家的公司你拦住我不让进,明明是你在为难我,还说我为难你?笑话!”
这不是胡搅蛮缠嘛。导服员不肯退让:“白小姐,请你注意你的言行,我在执行董事长的命令。”
白小姐?我在你眼里就是小姐?白沉雁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你喊谁叫小姐?你立刻给我道歉。”
“对不起,白小姐,您还没跟董事长结婚,我不好喊你田夫人或者白夫人。”导服员心中暗喜,有意撩逗着白沉雁。
“你……”白沉雁指着导服员的鼻子,一时无语。
这时候一个帅气的年轻人走上前,微笑着说:“田夫人,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请您跟我先到休息室来。”
“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白沉雁指着年轻人说。
“我叫路连桥,是董事长的秘书。”年轻人自我介绍道。
白沉雁刚要对路连桥发火,田昱皇送客人出来,众人见了,一哄而散。田昱皇远远看见白沉雁在大厅里嚷嚷着,皱着眉头走过来问:“怎么回事儿?”
白沉雁恶人先告状:“她不让我进门,还侮辱我。”
“我告诉夫人您正在接待重要客人,请她先到休息室等您,她非要闯您的办公室。”导服员见白沉雁信口雌黄诬赖自己,低头解释着。
“我现在就开除你。”白沉雁见导服员在田昱皇前告自己的状,气急败坏地喊道。
田昱皇了解白沉雁的脾气,情愿相信导服员的话,当着下属的面又不好训斥白沉雁,指着导服员说:“你回去工作吧。”然后拉着白沉雁去办公室。
白沉雁跟着田昱皇,嘴里叽咕道:“人家欺负我,你都不闻不问,我要你现在就开除她。”
“行了,在公司大吵大闹像什么话?你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身份和形象?”田昱皇把白沉雁的话抵了回去。
白沉雁被田昱皇呛白得脸色发青,进了办公室后,气势汹汹地责问田昱皇:“我问你柳伊人到底把孩子打了没有?”
田昱皇诧异地问:“你到办公室来就问这事?”
白沉雁说:“对,你跟我老实说。”
田昱皇不耐烦地说:“这种事回家不能说吗?还犯得着来公司,我现在有事,有什么事回去说。”
“我现在就要你说清楚。”白沉雁不肯退让。
“这里是公司,不是我们谈论家长里短的地方。”田昱皇担心在公司谈论家事,一不小心两人吵起来影响不好,竭力压制住火气。
“不行,就在这里说,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白沉雁倔强地说。
田昱皇见白沉雁丝毫不让步,开始收拾公文包:“我们现在就回去。”
两人出了公司,来到白沉雁的车旁,白沉雁不开车门,还想跟田昱皇理论。田昱皇命令道:“把车门打开,有什么事回去说。”
白沉雁开了车门,两人坐了进去。白沉雁不发动车子,两眼瞪着田昱皇:“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开车。”
“别胡闹,开车,就差这几分钟呀。”田昱皇语气软了下来。
白沉雁这才发动车子,出了地下停车场没走多远又说:“到家我还是要问你,柳伊人的肚子里孩子到底打了没有?”
田昱皇看了白沉雁一眼:“好了好了,到家随你怎么问。”他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自从被柳伊人捉奸在床,田昱皇就想跟白沉雁快点结婚,一旦结婚,自己就能控制她。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他才把别墅过给了白沉雁。但是白沉雁纠缠着柳伊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放,还摆出咄咄逼人的架势,这让田昱皇很不舒服,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找个年轻的女人,不能打,不能骂,比特么带孩子还难。
白沉雁一路嚷嚷着,见田昱皇不搭理自己,断定田昱皇心里有鬼,在柳伊人的怀孕上欺骗了自己。她越想越生气,加大油门疯狂地开着车。
田昱皇坐在车上提心吊胆,不停地提醒白沉雁“慢点慢点”。白沉雁只当没听见,依然故我地甩着方向盘,能超不能超的车都晃了过去。
终于到了家,田昱皇拉着白沉雁进了二楼书房,长长舒了口气:“你怎么好好怀疑起柳伊人打胎的事,她没打我还能骗你说打了?”
“你还在骗我,柳伊人明明没把孩子打掉,你为什么告诉我她打了?”白沉雁大声喊着。
“你怎么知道她没打?”田昱皇不知道白沉雁为什么一口咬定柳伊人还怀着孩子。
“我怎么知道的?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隐瞒?是不是你跟柳伊人商量好了要留下这个孩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田昱皇这时候才意识到文印说了假话骗了自己,惊讶地问:“你看见柳伊人啦?她还怀着孩子?”
白沉雁怒气冲天地说:“对呀,你是不是很高兴呀,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柳伊人告诉我打了,是她骗了我,我又没骗你。”田昱皇强词夺理道。
“没骗?你就是想在外面悄悄养着柳伊人和那个小杂种。”白沉雁口无遮拦说道。
本来心里就烦得要命,听到“小杂种”三个字,田昱皇彻底愤怒了,甩手给了白沉雁一个耳光:“他是小杂种,那我是什么?是老杂种吗?我看你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下午打了柳伊人,回家就被田昱皇打,白沉雁的心里落差太大,她捂着脸怔怔地看了田昱皇一会儿,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大喊道:“你打我,你为了柳伊人敢打我?”说着话就举着手扑向田昱皇。
一巴掌出去,田昱皇就后悔起来,刚想采取补救措施,见白沉雁向自己扑来,一把抱住她,控制住她的双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你打了我还叫我有话好好说,不行。”白沉雁在田昱皇的怀里蹦跶着,企图挣扎出来反击田昱皇。
“我打你也是因为你骂我是杂种,我气之下才动手。”田昱皇为自己打人辩护着。
“我骂你了吗?我骂柳伊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敢打我?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白沉雁还在田昱皇的怀里挣扎着。
没在哪里这就撵我走了?这里就变成她的家了?田昱皇心里飘过一阵凄凉:“有什么事好好说,动这么大火气干嘛?”
“我长这么大都没人敢对我动过手,你敢打我,还好好说?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你给我滚!”白沉雁大喊大叫着。
还没人敢打你?时间不长你就忘记赤身裸体被文印追着打的情景了,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田昱皇从没受过在自己家被人撵滚的委屈,他想甩开白沉雁愤然离开,但又舍不得这么大别墅和怀里的小美人。离开容易,出了门再想回来就难了。他叹了口气,委曲求全道:“我打你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行了吧。”
“不行。”白沉雁坚决地回道。
“那你想怎么样?”
“你给我打几下,然后想办法去把柳伊人肚里的孩子弄掉,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打几下没问题,柳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弄?田昱皇说道:“好好好,你打我吧。”
白沉雁没有举手打田昱皇,而是张着嘴撕咬着他的胳膊。田昱皇疼得“哇哇”直叫。
咬罢田昱皇,白沉雁推了他一把:“你去把柳伊人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田昱皇看了看被咬的地方,两排深深的红印泛出血珠。这娘们特么也太狠了,说咬还一点不客气了:“你叫我弄掉柳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我还真想不出办法,你告诉我有什么法子吧。”
也不知道下午几脚有没有解决问题?白沉雁想到拳打脚踢柳伊人,心里似乎好受了些:“我也没办法,你自己去想。”
“好吧好吧,我去想办法。”田昱皇陪着笑脸权宜答应着。
“你不要光说好听的骗我,我要你拿出具体行动,我要看到结果。”白沉雁强调道。
田昱皇无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白沉雁的要求。
田昱皇拿出生平花言巧语的本领,好容易把白沉雁劝好,搂着她的腰下楼吃了晚饭。打发了保姆,田昱皇放了水,让白沉雁洗澡上床,自己到书房里独坐发呆。
行动?我怎么行动?如果柳伊人坚持要生下孩子,我有什么办法?一个巴掌惹来一个难题,让田昱皇懊悔不及。白沉雁张嘴撵他滚开原本属于自己的别墅,让他无比心酸心寒,也促使他想尽快跟白沉雁结婚。只有结了婚,才能稍微控制着点这个骄横的女人,否则损失惨重,还随时面临着被赶出家门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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