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骰子接到报告,说黑八的人到了,心情可想而知。
“先把他们带下去,我再想想办法。”骰子烦躁地道。
臭豆腐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马献计一条:“多好的机会,宁可多给他们钱,也要把这种事推出去啊。要不然,这种货色,将来只会坏事,反正都是相互利用,不如把他们家的崽子交给那帮人,等洗白之后站稳脚跟,那帮人肯定提条件,到时候,我想个办法,让那帮人把这帮人收拾了,咱们也少了一个祸害,对不对?”
骰子一听,这计划不错啊!
他很厌恶这些小孩的家长,都是贪得无厌的东西,在帮他洗白的过程中,这帮人拿到的好处可不是一点半点,骰子自己心里也清楚,等他真的洗白了,这帮人肯定还会出面要好处,这些人,色厉内荏,胆小但贪婪,不把这帮人干掉,将来这帮人会成为最大的敌人。
“你有把握?”骰子低声问,又看了一眼那帮“平成废物二代”。
昭和男儿?
全他妈平成废物。
臭豆腐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放心,我自有妙计。”
“还是自家人用着放心啊。”骰子大喜,立马下令,“让他们进来,另外,让人到外围看一下,别被黑八这小子套路了。对了,黑八带了几个人?”
对讲机中,保安回头看了看,那三个人没跟来,才放心地哭诉:“只有三个,但是都是不讲理的王八蛋,还让我们给他们拎包,老板,可千万不能放过他们啊!”
这么横?
骰子一愣,看看臭豆腐,这小子和蔼可亲地笑眯眯看着那帮小王八蛋,骰子不由心里浮现起一个词语:“怪蜀黍。”
那个小女孩还是挺漂亮的,据说,这帮王八蛋私下里很扯淡,跟小鬼子学的皮毛还真有那么回事的样子,还据说,那女孩小小年纪就换了十多个男朋友了……
骰子不无恶意地想,该不会是“筹措费用”了吧?
“别怕,不会弄死你们,你们还只是孩子嘛,有什么错,先打一顿好了。”臭豆腐笑眯眯的,突然左右开弓,抽了那平头两巴掌,照着裤裆就是一脚,“还敢打我,不知道我是动脑子的吗?不知道我一般不动手吗?”
骰子的一帮手下哄然大笑,“黑八到来”的消息让他们刚刚提起的一点警惕,瞬间消失了很多。
“军师,动手这种活,就交给我们吧,你负责动脑子就好。”两个染了发的打手笑嘻嘻地过来,打量了两眼那帮小王八蛋,那女孩挺漂亮,还是官员家庭出身,他们可眼馋的很。
臭豆腐眼角闪过厌恶,冷笑一声:“怎么,想试试我会不会动手吗?”
突然再次出手,又是两巴掌过去,正抽在那两个打手的嘴巴上,臭豆腐冷笑道:“不服憋着,我想收拾的人,没人人插手帮忙,谁敢插手?是不是想试试家法了?”
两人讪讪而退,心里不无鄙夷,话说的那么满,还不是畏惧这帮小孩的家庭背景?
那个平头小男生可是当地一个级别不低的关键部门当头头的家伙的儿子,娇生惯养的很。
臭豆腐哼哼两声,瞥了一眼没人敢再看他的那帮小王八蛋,心里有些发愁,这种人,该教育还得教育,可对这种人的惩罚实在太轻了,总要想个办法才行。
“对了,你们应该有组织者吧?”臭豆腐突然想到,这帮小王八蛋恐怕没那么大的能量,能组织起来进行丑恶的表演,这里头,恐怕少不了有人的指挥。
骰子有些不满,淡淡道:“差不多行了。”
臭豆腐更不满:“你想被他们害死啊?”
啥意思?
骰子想不通。
“他们到了。”停车库门口的人从对讲机里说道。
臭豆腐摆摆手:“回头再说,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这帮人会给你造成多大的困扰。”
骰子将信将疑,就是一群废物小王八蛋,他们还能带来多大的困扰?
“你以为,洗白之后要站稳脚跟那么简单吗?”臭豆腐有些气急败坏,“竖子不可与谋!”
这句话骰子听懂了,这不是曹操骂一群当官的的话吗,咋还用到自家兄弟的身上来了?
臭豆腐又是那副高冷傲娇姿态,反正就不说,给你一个鄙视,你自己理解去吧。
门口传来脚步声,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三个昂首阔步下来的人,一个穿着西装,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身边跟着个戴眼镜的女人,看起来像是秘书。
后头跟着的那个家伙倒是彪悍的很,穿着迷彩作训服,脚上穿着城市作战靴,看起来很是强悍。
“还他妈装老板,真当自己是成功人士吗?”骰子很是不满,不过,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嫉妒的成分居多。
他一直想把自己打扮成成功人士,可一直打扮不起来,这下好了,见到比他更像成功人士的家伙了,这家伙一肚子酸水不由冒了出来。
“黑八已经离开了,他往狗腿湾那去了,应该是去找下一个买家的。”对讲机里传来上头的通报。
骰子很是不放心,黑八没跟来,这里头确定没有问题?
这该不会是个陷阱吧?
杨长峰一看,十来个手在口袋里放着的打手,看起来还都比较有战斗力。
不过,还有几个……
“这是什么东西?”杨长峰仔细一看,不由奇怪了,怎么还出现了几个穿着古怪制服的人?
“当时鬼子海军陆战队的队服,这还有个大尉——怎么回事?小鬼子还魂了?”杨长峰听到母老虎的解释,不由皱眉,怎么这混道的还要把自己假扮成小鬼子吗?
母老虎眼睛里有煞气,稍稍一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又是刚刚穿着鬼子军装去一些战争遗址拍过照的杂种。”母老虎说着,看看杨长峰,心里有些可惜,这是在行动当中,可惜不能动手。
可杨长峰的反应却把母老虎都镇住了。
她终于明白,原来,论惹事,某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有能